牛志豪走进了刘诗语的办公室，笑道：“这世界并不正义也不平等。你是善良人你去较这个真你真是闲得没事干了。”
刘诗语恼了脸，叫他滚出去。
“我和你是一家人。”牛志豪笑道：“你毁倪欣怡我乐着呢。你毁魏长国你傻了。李青春就是个小人利用你毁掉魏长国。你别太得意了招人讨厌，哥们是为了你好。”
“她想扑金佳音你不清楚啊！”
牛志豪吃了一惊，笑道：“金佳音不是那号人，她只能扑个空。她有一个优势在市局完全立足，她的行政能力出色。金佳音只把她当好朋友，你别为了李青春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你怎么突然瞧不上李青春了，你一直对他评价很高啊。”
“历练懂不懂，我会长大会懂事。老天爷绝对长了一双法眼叫他不能传宗接代，他的子孙都是小人。”牛志豪看见刘诗语恼了脸，他笑道：“打不死的小强是蟑螂。”
刘诗语翻了个白眼，接着笑呛：“我比你了解他。”
“你得了吧，就冲这事他就是个小人。家丑不可外扬是个老理，你别再被他当枪使了。你和他已经过去了，他已经结婚了。”
“你别误会我们，我对他早没感觉了。牛姨都说他是好人好官，你还能比牛姨看得准。你得了吧，你是羡慕嫉妒恨。”
“我一上进青年嫉妒他个老男人你真搞笑，我奇怪你们怎么都喜欢大叔啊。”
“你是女人你就懂了，我托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我大妈说监委也查了范德彪是清白的。金佳音叫我来问问你他托你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我姑妈那天给金佳音、穆俊、廖凡、窦文明、翟永清、牛姨、苏忠都打了电话，我用仪器查过家里没有窃听器。我姑妈家的电话是专线，不可能被窃听。我认为李冰有可能是事先得知了这个事通知刘岩盯紧71号。”
“你说出的这些人金佳音叫你秘密调查，你现在有权力调用在校学生。”
“翟永清、窦文明、牛姨、苏忠没得查。只剩下廖凡和穆俊了。穆俊是老头子教出来的没可能，廖凡倒是有一些可能性。好色的人通常好财。”
“买彩票的人更好财。”
“你怀疑穆俊！？”
“你怀疑过周燕（李春娇的前任秘书）吗？”
“她现在怎么样了？”
“抓不到赵卿他们，她被羁押在看守所。高明每个月去探视她一次，每次至少奉献一千块。”
刘诗语笑道：“想想市局够无能的，连个冯杰都抓不到。”
“你能抓到冯杰他们你就是金佳音的女神，你要什么金佳音给你什么。”
“我才不稀罕他。”
“你得了吧，哥们明镜。”
“我是来看着他的，他只属于我姐。我姐早对你有意见了，你借我姐夫的钱不打算还了是吧。”
牛志豪笑道：“你姐管得着嘛，金佳音是我哥。你姐才不要脸凭什么收我哥四百万。你把你姐也查查，现在的女人不拜金的少数。你别给我牛逼啊，我大妈的哥哥是谁你心里清楚。还在任呢。”
刘诗语吃劲地翻了个白眼。倒对牛志豪的话有点感觉，她认真地点了头说：“我一定查我姐。”
牛志豪跟她要两百块给牛姨买饭菜。她把牛志豪打出了办公室。
她发现微信里的余额只有两百块了，她给金佳音发微信借五千块。很快收到了金佳音的一万块转账，她心里甜蜜极了。
她看见金佳音走过她的房门外对她勾了下手，她拿起警帽赶了出去。
金佳音说接到了陈宽的电话，叫他去看守所审问冯洁。
刘诗语笑道：“跟着你干是过瘾，这下把我姐气死了。”
金佳音笑呵呵：“好活轮不到我们，你别高兴太早了。”
刘诗语说：“我姑妈说我姐不会辞职，会停职生孩子。我姑妈劝不住她，我姑妈叫你们早说清楚早好。”
金佳音惊道：“真的啊？”
刘诗语笑道：“我姑妈是明理人不会为难你，我们知道你爸妈说了算。只是我姑父不行，你看着办吧。”
金佳音无奈说：“你这等于白说。”
刘诗语笑道：“我十分谢谢你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请你去我姑妈家啃骨头。顺便你婉转的提醒一下李春娇，你只能慢慢的渗透她。”
金佳音笑道：“莫存信能把你搞下去是厉害啊！”
“他当然嚣张了，他是汉江皇子。我觉得他真恶心欺负一个女人简直就是垃圾。还想我嫁给他美死他。”
“你姐说我做的过分了，我和他无冤无仇。我真没看出来康灵有手段心够狠，她离开市局绝对是好事。”
刘诗语笑道：“因爱生恨我姐就是这样的女人，如果你对我好的话我愿意帮你。”
金佳音叫道：“一万块对你不够好啊。”
“是借的。”
金佳音笑道：“哥送你了你把这事办明白，我妈心脏病很严重你帮帮忙。”
刘诗语叫道：“因为一万块我出卖我姐一生的幸福，你赶紧给我滚。”
金佳音笑道：“你说多少钱你愿意？”
刘诗语来了笑意：“我想好了告诉你。”
他们来了女子监狱提审了冯洁。她是四十几岁的女人，身体发福，皮肤白暂，尚存了几分姿色。她叫金佳音别白费力气了，她一定会把李春娇告上国际法庭，李春娇虐待她殴打她，她不报此仇她会杀了儿子泄愤。
金佳音惊道：“姐，你这话说的够不是妈妈的。李春娇是李春娇，你儿子是你儿子，两者没有联系。”
冯洁笑道：“姐就是这样的女人，我谢谢你叫我姐。我对李春娇恨之入骨，我会叫她付出生命代价。不是我嚣张，是她没把我当人对待。你们千万别叫我见到我的律师，我见到了律师我出一百亿要李春娇的命。”
金佳音笑道：“一百亿啊那是恨之入骨。”
冯洁笑道：“姐就有钱姐就任性，姐倒要看看你们夏国政府有多牛B。”
金佳音笑道：“不牛B请不回来你，咱们第一次见面不带仇恨的聊聊。我从你这挖不出东西不代表我无能，我们相互理解一下。”
冯洁笑道：“我对你金佳音久仰大名，你说话是叫姐舒服，你只需明白人性就懂姐了。”
金佳音笑道：“亲生儿子你都能放掉我必须懂你，你相不相信天意如此？”
“我只信自己。”
“我给你了分析一下，夏国十亿人口，警察发现你只有十亿分之一的几率，偏偏那个老人出现在李春娇眼里。这还算不了什么。惊奇得是李春娇认识老人戴的那根项链是失窃古董。这也算不了什么。巧得是老人偏偏知道假钞的事跟你有关系。你很清楚你交代了是死刑，你会变得一无所有，这就是人性，你对她恨之入骨是正常的。我明白人性都是想活下去，哪怕是挣扎都想活着。你是加拿大人你们国家的法律没有死刑，你明白自己死不了你才能撑下去。我现在给你亮个底，你的律师不来是因为你会被加拿大开除国籍，你很可能是没有国籍，你现在是夏国在押案犯。”
冯洁得意一笑：“你是作家有这个想象力。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
“我有必要叫你眼见为实。”金佳音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张叠好的白纸走来递给了冯洁，他说：“这是我方对加拿大方递交的开除你国籍的申请书，你看看加拿大方是怎么说的你就懂了。他们说会尽快会议研究此事，如果直接拒绝就是直接拒绝。”
“你这是伪造的。”冯洁看都不看把文件扔在了地上。
金佳音笑道：“你一个人和一个大国对抗你嫩了点。”
冯洁又是得意一笑：“有烟的话你给我来一支，没有的话大眼瞪小眼吧。”
金佳音掏出烟盒递烟点烟笑道：“我希望你撑下去，那么多钱你死了太可惜。你这次败在小人手里了，那个老人绝对有仇富心理。”
冯洁哈哈大笑：“你说的对极了，你们还有五个月时间，我必须叫你们看着我怎么上了回国飞机，我必须叫你们看到什么是生命的代价。”
金佳音突然笑道：“你很爱高耀对吧？”
冯洁又是哈哈大笑。
金佳音笑道：“我差不多明白你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自己是轰轰烈烈的爱情，你死了你要带走你的儿子是为了去找高耀团聚。或者说你是个好妈妈，你不想把儿子留下来受苦受累。”
冯洁吃惊得笑了起来：“你懂姐呀，姐蛮喜欢你的。高大强的前妻和儿子死在了你手里，你心里愧疚吗？”
金佳音点了点头：“李冰太高明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从地上捡起了几张纸，笑道：“大姐多保重我们走了，我跟他们打个招呼你吃好住好。”
“那谢谢你，我抽完烟再走。”
金佳音笑道：“发生的一切事都会过去，人活不过百年也嚣张不过百年。地球与人类无关与宇宙息息相关。人类是可以灭亡的，宇宙不会灭亡。所以，人一生做好事做坏事都无关紧要。”
冯洁认真了：“警察只是个职业不代表完全都是好人，坏警察满世界都有。李春娇就是其中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不把犯人当人看待，我会叫一千条公狗弄死她。”
金佳音看着冯洁较真的眼睛，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刘诗语冷笑道：“你不是女神你是个女巫。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完美的人，我们对你只是多花费些时间，一年不行还有十年。你别以为过了五个月你就顺利回国了，我们绝对不会放走一个坏人。”
冯洁突然咬叫：“你们不是世界的主宰别太高估自己。”
金佳音叫女警察进来带走了冯洁。
金佳音决定查清冯洁的律师，找人假扮律师看看是否有效果。金佳音临走时带走了冯洁提审时的所有监控录像，他回来叫人把监控录像做成照片，尤其是冯洁的眼神和表情一定要放大，他要求明天上午见到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