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罪立功你死不了。”

    “我活着和死了没区别，你说过把我和女儿合葬的。”

    路放笑道：“你积极配合我们办案，我们一定会言出必行。你今天吃好睡好好好想想，我明天来和你聊。”

    冯杰叫道：“我已经都说了我请你不要纠缠我，在我人生最后的时间请你叫我安静安静。”

    路放笑道：“你安静了金佳音安静不了，你把他媳妇和岳母杀了你为他想想，他和你无冤无仇，你好人做到底。我提醒你一件事，你活着还有意义，你的家人等着你回家，你的女儿希望你活着。”

    冯杰无奈说：“你又给我来这套，我问你你给我的照片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我不得好死够意思吧。你看我一个大姑娘陪着你我真不容易。我们局里没人愿意搭理你，我是新来的干警他们把你这活扔给我。你帮帮忙。我忘了对你说乔汉死了。”

    冯杰惊呆了！

    “我们初步认为是李冰杀了他，你应该知道什么吧。”

    “他怎么死的？”

    “他在自己的车里被遥控炸弹炸死了。”

    “他那么牛B还能死啊，你不会骗我吧。”

    路放走来给他看了手机视频，是乔汉在车里被烧焦了。冯杰在视频里看到了乔汉的别墅，他认定乔汉死了。

    路放笑道：“你肯定知道什么，我们先吃饭吧。”

    冯杰心情沉重摇了头说：“我说完再吃吧，这里的饭菜我怕有毒。”

    路放给他递烟点烟笑道：“谢谢你帮我，我希望你活着，活着才有意义，过百岁的老人都不想死。”

    冯杰说：“冯二毛三年前失手杀了张林盼的女儿，张林盼和家人被我们绑架了交给了乔汉。冯二毛躲进了看守所是为了躲过这事，我们当年是在怀宁小区10栋103号对他们下手。我们把张林盼的家人带去了后江饲料厂，后来的事我不清楚。”

    “你们几个人干的？”

    “我、冯二毛、青头、还有五个人我不认识。”

    “你刚说乔汉很牛B你说清楚了。”

    “他派我们去杀人绑人到现在没被警察发现当然牛B。”

    “他为什么要杀掉张林盼？”

    “独吞呗。出了事是张林盼的责任。”

    “酒店里工厂里的人都不知道吗？”

    “酒店里的人我不清楚，工厂里的人都不知道。”

    “哪来这么多工人？”

    “都是从学校招的去了加拿大学了印刷假钞的技术，他们每个人干够十五年赚两千万。这事是江有鱼和白冰负责，他俩和二狗子是张林盼的亲信。”

    路放笑道：“先吃饭，我请你吃好的。你将功赎罪就差核实了，如果是事实我保证你死不了。”

    冯杰苦笑道：“没有钱活着没意思，现在的人认钱不认人。我活着倒是能孝顺爸妈，只能这样了。”

    路放给段亿虹去了电话，包围后江饲料厂抓捕所有人。

    刘诗语赶来了金佳音办公室汇报，冯杰交代了，段亿虹带人去了后江饲料厂抓人。具体交代了什么，这要等路放回来。”

    金佳音吃惊得笑道：“到底是京都人啊就是牛B，今天大家加班晚饭吃好喝好。”

    刘诗语笑道：“明天去动物园你别睡过头了。”

    金佳音惊道：“这能去嘛，你真顽皮。”

    刘诗语又气又想笑掏出两张门票甩给了金佳音，她笑道：“七天内都能去。”

    金佳音开心地说：“我从没去过动物园，七天内我一定去。”

    刘诗语刚有笑意马上冷脸转身走了。她不想把爱意表露的太明显。

    倪欣怡赶来说：“谢永胜心脏病犯了医生赶过去了说是很严重随时会死亡。”

    金佳音忙说：“马上送医院。”倪欣怡赶紧打电话通知。

    金佳音说：“姜海国带回来了吗？

    倪欣怡说：“应该是逃了，他家里的人都在。”

    金佳音苦恼说：“他是侦查高手搞不好会出人命，把他的通缉令赶紧发出去。”

    廖凡带人包围了后江一带正在挖地三尺寻找案犯。段亿虹带人赶来后江饲养场抓捕了两百多个工人带回市局审问。

    金佳音在办公室里做俯卧撑，耳孔里戴着无线耳机听歌，他嘴里哼着歌，他会唱的歌曲就是这样学来的。在他眼睛正前方挂着两张照片常瑞和李冰，这是他的终极目标。

    路放赶回了市局刑警队，大家对她十分佩服，都知道她撬开了冯杰的口。她的心情很好走进了办公室，看见办公桌上的新添了一个大花瓶。

    舒淑（女助理）随后进来笑道：“花瓶和鲜花是大家凑钱送给你的，饭菜给你留着在食堂。”

    路放看了两眼鲜花很满意，她坐上办公椅说：“我吃过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舒淑说：“段亿虹带人还在后江饲料厂搜查，厂里的人全带回了正在审问。谢永胜突发心脏病送去了医院治疗，姜海国潜逃了正在抓捕。曹娜交代了青头盗车销账，现在正在核查被盗的车辆和金额。曹娜他们不知道地下有假钞工厂，江川月也不知道。”

    路放说：“73案发当晚案犯是怎么把车开去了二手车市场？

    舒淑说：“案犯从看守所开车来了东街的二十家洗车店，洗车工人处理了车上的警车贴纸。这二十家洗车店里的工人全是青头的手下，他们提前做好了监控录像骗过了专案警察。他们没看见那些贪官案犯，有人说东街里有一条小街没有探头可以藏人藏车。我们正在调查案发当夜从小街出去的车辆和人，结果应该很快出来了。”

    路放说：“他们是一群有智慧的混蛋，你去拿来全城地图给我。”

    佟大亮冲进了办公室对路放说：“失踪的三十九个案犯、张林盼和家人找到了，他们的尸体被做成了饲料。”

    路放惊呆了，这是她遇过最残忍的毁尸灭迹。

    李革平在家里观赏一部天朝电视剧《人民的名义》，他评价电视剧里的侯亮平和金佳音的立场一样坚定，只是侯亮平比金佳音沉稳，不过金佳音比侯亮平灵活。

    刘舒婉笑道：“你又想金佳音来家里拍你马屁，我没问题成全你。”

    李革平生气了说：“牛姨不是个好女人。”

    刘舒婉说：“她有她的难处有她的考虑，主要是娇娇做的太差劲了。”

    李革平说：“女儿是你教出来的你怪不着女儿，女儿在这方面没开窍。她从小到大你说什么她听什么，你是培养出个国家人才也养出个家庭蠢才。”

    刘舒婉叹气说：“李革平啊，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十分想成全女儿，我现在还在努力。我认为是不可能了，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李革平说：“怎么就不可能了，牛姨帮忙完全有可能。”

    刘舒婉说：“你的女儿想嫁给黄明是为了huanglei帮她，这已经说明金佳音对她并不重要。她现在死活想嫁给金佳音还是为了往上爬，你认为金佳音会答应吗？显然是不会的，因为金佳音更注重家庭。”刘舒婉缓了口气说：“你把金佳音逼急了会有很多人跟你翻脸，你必须以大局为重。我坦白的告诉你，你的女儿愿意和黄明上床就说明她心里没有金佳音。她做给我们看的全是演技，她知道只有我们能成全她。牛姨为什么不成全她，是不敢成全她。”

    李革平叹气说：“再过半年她三十六岁了。”

    刘舒婉说：“我会安排她相亲我会叫她满意我知道她需要哪种男人。”

    李革平说：“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心里只有金佳音。嫁给别人她不快乐不美满，你还是努努力。”

    刘舒婉无奈地笑着点了头，她接了窦文明打来的电话她叫李革平接电话。她看见李革平听电话时全身发抖，吓得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革平心急说：“你亲自去医院。”

    李革平挂了电话，刘舒婉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李革平说：“顾龙被司机枪杀了现在医院抢救。失踪的三十九个官员找到了全被做成了饲料。”

    刘舒婉惊吓得啊了一声，看见李革平心情沮丧走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