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接到了窦姨电话提醒,妈妈发现这盘局势不对劲。妈妈给金佳音打电话说心脏不舒服,妈妈叫爸爸留在牛姨家吃饭。妈妈看见王丽生开心地喂她吃肉,妈妈摆摆手后手捂住了心口说:“妈有些不舒服。你去给妈拿来衣服雨伞,妈去医院检查一下。”
王丽生吓了一跳赶紧去找来衣服雨伞。
金佳音的车赶来了院门外,看见王丽生扶着妈妈走出了院门。他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妈妈叫他待在车里。妈妈上了车叫王丽生留下来看家。妈妈看见王丽生心急得掉眼泪。妈妈叫王丽生放心回家,妈妈关了车门。
金佳音发动了车,妈妈叫他开慢点。他看了一眼妈妈思考的脸色,他稍微放慢了车速。
妈妈笑道:“妈没事你放心。妈接到了窦姨的电话是提醒你和李家保持安全距离。妈感觉妈的思路错了,李春娇有可能犯罪了。”
金佳音吃惊得看了一眼妈妈,他放慢了车速。
“你和李春娇婚姻三年你没有发现他和黄明的事吗?”
“她上任第一天早晨黄明给她来了个电话,我只发现了这一次。我没听李春娇对黄明说什么,我去厨房做饭了。”
“正是你没发现所以她和莫存善也许是真的。她没有一点经验上任了江阳纪委,这事上老头子肯定犯了错误,他死了没什么计较的了。窦文明他们只能是计较活着的人。莫存善、王跃民大力推荐她,他们应该是得到了李春娇给的甜头。”
“也许吧。”
妈妈无奈说:“我们现在不敢相信李春娇,她比我们想象中野蛮。”
金佳音笑道:“你怎么改变主意了,你被窦姨吓住了。”
“我相信她是因为她想把窦靓许配给你,她只有保护好你她才能如意。这样看来,李革平的椅子不稳了,你岳父的机会大了,也许真是这样。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相信牛姨。”
金佳音吃惊得看了一眼妈妈坚定的脸色。
“牛姨毕竟是个女人,又是李春娇的养母,她和李家人的关系自然最好,我感觉她隐瞒了最重要的就是李春娇犯罪了。李春娇现在官复原职就说明他们都有错误。”妈妈笑道:“窦姨算是咱家的恩人,妈差点叫你犯下错误。”
金佳音有些烦恼:“太复杂了,我听了都累。”
妈妈笑道:“不复杂显不出他们高明。妈认为你坚定主意跟着翟永清是对的。”
“刘舒婉说翟永清叫倪欣怡交出了魏长国。”
妈妈点了点头说:“这事有可能,他们是老奸巨猾。妈现在偏向了翟永清,因为窦文明、李宝田、你岳父和翟永清是一个立场。你亲自抓你岳父的案子这是你最大的事。其次是搞好公安系统,其余的你别插手。妈妈还要再看看,看明白了告诉你。”
“这样的话李青春废了。”
“你顾好自己才能帮他,你别意气用事。遇到什么事你和倪欣怡商量,你对她特别好些。”
金佳音哈哈大笑。
妈妈笑道:“你灵活掌握不吃亏,官场里少不了红颜知己。等你岳父稳定了你立刻辞官。我们付出是为了汉江百姓。李革平和你岳父怎么比你岳父都胜过他,你岳父大难不死是天意和民意。”
金佳音笑道:“我只听你指挥。医院还去吗?”
妈妈笑道:“我们去做个全身检查,顺便去看看你岳父。你听妈的话,你对倪欣怡特别好些。”
金佳音哈哈大笑。
妈妈难为情笑道:“妈希望世界和平,谁也不招惹谁。这个社会最该死的人就是招惹人的人,这类人死光了世界绝对和平。李春娇就是这类人,她的演技世界一流。但总有一双法眼会看破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会不会早知道了李革平不是她的爸爸她才有了叛逆心理。”
“李革平和老头子给她的家庭叫她成了人上人是她不知足。我们同情可怜她就被她害了。她的家人和李青春已经被她害了。我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最好。”
金佳音自嘲笑道:“我太嫩了被她骗了三年。”
“别说你了,老头子都嫩。你爸说的对,她是个画皮鬼。”
“也许不是真的。”
“现在当真的对待。翟永清和窦文明不是吃素的,他们一直保护你岳父一定有重要目的。”
“李春娇今天把那笔钱还给我了,我没好意思拿给了刘舒婉。”
“窦姨这个电话过后妈再不会相信她了。你不许相信李青春,他和李春娇是一条心。”
“李革平和刘舒婉是好人,他们坚决不许他们结婚。牛姨不怎么说话是想李青春保住李春娇,牛姨一开始叫我给赵敏求情保住李春娇。我死活不肯,她放弃了。刘舒婉坚决不许我帮助李春娇,她是个好人。”
“她养的孩子她疼合乎情理。咱家里的那个贼可能是李春娇。”
“绝对不是她,我能打包票。是李冰派来的人抢走了U盘,他们谁是李冰的人很难看透。刘舒婉叫我暗查范德彪,她认为范德彪不对劲。”
妈妈惊道:“范德彪怎么了?”
“刘舒婉说他是个胆小鬼去找陈宽帮李春娇说好话,刘舒婉认为他反常。”
妈妈想了想说:“查查他,刘舒婉是黑山老妖有经验。”
金佳音笑道:“他是拍马屁,他知道李春娇会官复原职。”
“还是查查放心,你不查万一出了事,刘舒婉找你麻烦,你先查他老婆。”
金佳音笑道:“我最爱听你指挥。”
他们来了总队医院王海山病房,门外有六个特警带枪把守。王海山需要借助呼吸器呼吸,意识没有完全复苏。他不能说话用眼睛和他们交流。他们看出王海山的眼里只有家人,他们叫王海山一切放心。
金佳音看见窗外下起了大雨,他心里来了个不好的预兆。
首尔也在下大雨,一辆黑色轿车冲破雨水疾驰来了一座大庄园。这里是金中灿的家,他家族里的人都住在这里。马上会来一位贵客,他在孙女金珍娜的搀扶下走来了客厅。他做手势叫管家佣人离开,他走来坐上了沙发。
他有一米九个头,因为疾病身子瘦成了竹竿。皮肤白皱,脸上手上长满了老年斑。头上留着几缕白发垂到耳边,脸上戴着一幅银边近视镜。身上穿了锦缎衣服是绿色的,看上去他真是一根竹竿。
金珍娜坐在他身边,喂他喝了一颗药丸。他看着孙女的稚嫩脸蛋,叹气说:“细节做不到位会出大事,你下次一定要注意。”
金珍娜认真点了头。
金中灿说:“我死之前一定要查清儿子是怎么死的,这是我最大的心愿。李冰摆脱了我们的掌控,她是个女中豪杰。她现在躲起来了,我们会露出去。杀掉她太难了,只能改变原计划。我认为鲍吉成已经死了,他逃不过李冰的追杀。我只怕他留下了证据,对我们是灭顶之灾。”
金珍娜说:“汉江局势很快会握在翟永清手里,李革平退休了对我们不利。”
金中灿笑道:“翟永清不会成为汉江皇帝,王海山最有可能代替李革平。”
“王海山必须死?”
金中灿点了头说:“金查理快到了,你扶我去外面迎接他。”
金珍娜笑道:“他是邢云吧?”
金中灿笑着白了一眼,默认了。
他们走来了门外,轿车恰好到了。
车上下来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他是邢云做了整容换了身份看上去不到五十岁。他扶着金中灿走来了客厅坐下,他毕恭毕敬地坐下来。
金珍娜守在了门外,观赏着这场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