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俊和窦俊一起来了监区一间审讯室,他们看见高明对女犯人束手无策。“一句话不说。”高明气恼地说。
穆俊走来了女犯人身前,他看见女犯人怒视着她。他抓住了女犯人的一只手,手上使出全力握疼女犯人的手。他看见女犯人一声不吭也不反抗,女犯人的眼睛一直怒视着他。他抓起女犯人的双手看见双手上有不少伤疤,他问女犯人:“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女犯人只是怒视着他。“他是医院里的清洁工负责高护区的卫生。”高明说。
“清洁工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你俩过来把她的衣服扒光。”
高明和窦俊对视一眼都不好意思下手。“叫女官兵来吧。”高明说。
“少废话,快点。”穆俊叫道。
穆俊在刑侦上是大哥级人物很多人佩服他。高明和穆俊赶来扒掉女犯人的囚服。女犯人不停反抗身上力气很大,嘴里喊出了韩语。穆俊脱下裤子假装强bao女犯人,吓得她女犯人只能老实交代。
翟永清在监控室里看到了穆俊的行为,无奈说:“烂人一个。”
“你高尚你去审。”牛姨呛道。
翟永清叫道:“你怎么跟我过不去了。”
“你没保护好我儿子。”牛姨呸了一声。
翟永清无言以对气得直挠头皮。
“为了支持你们工作死的是我的家人。”牛姨对宋念见叫道。
宋念见苦着脸说:“我刚上任,你高抬贵手。”
李宝田看见牛姨瞪住了他,忙说:“我一直在破案,你亲眼所见。”
一个警察赶来说:“高明说需要一个han国翻译。”
“伊莎贝拉在外面你带她去。”牛姨看见他们围住了一个监控显示屏,是金佳音在走廊里昏倒了。
病房里散发着郁金香味,这是窦靓带来的鲜花。金佳音刚醒过来,他感到头晕胸闷。他看了看窗玻璃外的太阳,现在是中午了。
窦靓递给金佳音一杯水,说:“女犯人名叫李珍珠,han国退伍军人。退伍后来了青岛发展,嫁给了夏国人经历了一段悲惨婚姻。丈夫经常对她家暴,她杀了丈夫后逃亡到汉江做了赵卿家的女保姆。因和赵卿发生了床上关系,她对赵卿坦白了自己是杀人犯。在赵卿的帮助下,她得到了夏国身份。是赵卿指使她杀死刘舒婉,事成后她飞去希腊和赵卿会和。死者已经入棺了,两天后,葬礼在殡仪馆举行。政府补偿了死者家属一百万,牛姨叫你补偿死者家属一千万。”
“补偿他们一个亿。”
“他们认为一千万已经很多了,他们最在乎你是他们的亲戚。日子长着呢,细水长流是人生。你家保姆去了十号别墅收拾,领导们叫你住进十号别墅。”窦靓看他想要下床赶紧拦住他:“医生说你至少休息两天。娇娇醒来了。”
金佳音一听到娇娇他心情好了些。“我看看娇娇我心里踏实。”他看见窦靓蹲下身给他穿鞋,他赶紧推脱。
“你现在神经衰弱,我来吧。”
窦靓给金佳音穿好了鞋,金佳音站起身时才发现身体没多少力气。窦靓告诉他,身体乏力是神经衰弱导致的。金佳音认为自己可以神经衰弱,但不可以衰弱到一个女人扶着他走路。“他妈的,我这么高大的身体。”金佳音有点沉不住气了。
窦靓说:“病来如山倒,你不服不行。你只有养好了身体才能为人民服务。新一轮严打受到了人民热烈欢迎,好多好多人给公安点赞叫好,我们汉江公安在全国树立榜样了。已经有十几个逃犯投案自首了。”
金佳音心情好了些,身体来了些力气。他不许窦靓扶他走,他怕丢人。他执意自己走,窦靓只能答应。他没想到三十步路走出了一身冷汗,他停在病房门外喘了几口气。
“凭什么给你们一千万。不是我哥杀了你们,你们眼里只认钱,你们想都别想。”赵佳影情绪激动打电话。
杨涛守在床边看着女儿睡觉,他叫赵佳影出去打电话。
金佳音走进房门听见了赵佳影的话,他对赵佳影摆摆手意思算了。
赵佳影赶来扶住他,看他脸色很差。“你答应了就是一亿三千万,撑死了一人一百万。”赵佳影说:“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都是一家人,不在钱上计较。”金佳音一边说一边走来床边。杨涛让出椅子叫金佳音坐下。赵佳影认为金佳音还是傻得可以。
杨涛笑道:“娇娇没什么事缓过来了。”
“最多给他们三百万。凭他妈什么呀。”赵佳影气愤。
金佳音欲哭无泪看了看赵佳影,他不想在这事上费心。他伸来手摸了摸娇娇的小脸蛋,他看着娇娇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我疼。”娇娇哭了。
金佳音跟着哭了:“对不起,是舅舅没保护好你。”
“舅舅。我不疼了。”娇娇忍住了哭声对窦靓说:“舅妈嫁给我舅舅吧。这是我最操心的事了。”她看见窦靓微笑地点了头,她笑道:“我外公外婆放心了。”
“你饿不饿?”赵佳影问女儿。
“我记得我正吃苹果呢突然就放炮了。”娇娇说:“我是被炮炸伤了吧,我是不毁容了。”
“你炸伤了腿,过一个月就好了。”
“我看看我的脸给我个镜子。”娇娇看过自己的脸是完好的才放心了。
高明和康灵带来了饭菜都是金佳音爱吃的。金佳音没有食欲也有些头疼胸闷,他回来病房打算睡觉,可是心烦意乱睡不着。他心里还有李春娇,他自拍了视频发给了董结。
李春娇对金佳音的事一无所知,她看了金佳音的视频后,她开心地笑了,她问董结自己是不变胖了。董结说有一点。她从今天开始拒绝吃肉。
“你还不死心啊。”董结说:“金佳音不会娶你,他心里有你就好了,我劝你知足常乐。”
“我无言以对。”李春娇笑道。
“你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李春娇冷了脸:“他不能出世我不是他妈。”
“到底是谁的孩子?”
“是畜生的。”
“人们说李青春是个好男人,都说你是个坏女人。我感觉你没有他们说那么坏,你只是比平常人自私一些。”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能看出我自私?”
“你不自私不会缠着他,他对你算是无能为力了。”董结笑道:“都说你是个破案高手,你帮助他破案才对。”
李春娇扯了扯一只手上的手铐,笑道:“我动一动就是罪犯,我不动是在等死。就看金佳音的了,但愿他能扛住。”
“莫存宝已经交代了。”
“廖大富不归案,莫存宝交代的就是假的。莫老交代才有用。莫老死都不会交代,他现在已经死了。”李春娇说:“我想不通莫老为什么会把钱交给廖大富保管,这其中的关系一定十分复杂。世界太大了,藏住一个有钱人太容易了。”
“都说局面控制住了,一定能抓不到罪犯。”
李春娇无奈叹气:“这太难了,他太嫩了。他们早已销毁了罪证,现在唯一的罪证就是莫老。这社会就是这个样子,该死的人一个不死,不该死的人天天死。”
董结认为李春娇说的太对了,金佳音的家人就是这个样子。
金佳音来了监区请教他的智囊团,他把发生的事告诉了老人们。
金佳音说:“到了嘴里的骨头不能啃太气人了。”
老人笑道:“这就是老妖精,你硬啃会硌了你的牙。对付他你要想方法激怒他,他也是人也有在乎的人。他的钱在谁手里他在乎谁,廖大富有可能是他的儿子。他年轻时风流成性,藏住一两个私生子很正常。李春娇在莫老家里过了一夜,她应该是莫老的小情人。她叫你保住莫老的命,也是在救莫老。你的破案思路不能被她左右,你必须有自己的思路。”
金佳音接受了老人们的建议,他心里窝着一团大火。如果李春娇是莫老的女人,他认为李春娇是世界上最脏的女人。老人们想吃火锅,金佳音叫窦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