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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疯狂爆更求评价票】
    门刚一开,许大茂夫妇就冲了进来。

    还没醒眼的一大爷差点被他们扑倒在地。

    这时候的瞌睡吓醒了一大半。

    “怎么回事?说说吧!”

    他边说边往桌子旁边走去。

    “我们家鸡笼子里的鸡不见了。”

    “这么巧。傻柱昨天炉子里炖了一只一模一样的,你要为我们做主呀。”

    许大茂哭丧着脸对着一大爷说道。

    “对呀,对呀!”

    “那个鸡我们两口子都舍不得吃呢。”

    娄晓娥在旁边声泪俱下的附和。

    一来一往大概持续了五分多钟。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一大爷皱着眉头,揉了揉脑袋。

    “得了得了!”

    “开会!”

    “召集全院开会!”

    易中海实在是被他们两口子磨得没办法。

    他知道,这件事情得不出个结果来,许大茂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开全院大会,是四合院用来解决矛盾的一个重要方法。

    四合院里的所有家庭,每家必须派一个代表来参加。

    主持者是三位大爷,坐在大院最中间的桌子旁边。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桌子的中间,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富贵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

    其余的人则熙熙攘攘的分布在大院里面的各个位置。

    春天的早上让人格外的犯困。

    四合院里的人个个顶着熊猫眼,有气无力的站在那里。

    他们都在心里把许大茂骂了千百遍。

    与此同时,秦淮茹一家却姗姗来迟。

    因为他要在这之前搞清楚这只鸡到底是不是棒梗偷的的。

    房间里,小当和槐花拿着手里的窝窝头却迟迟咽不下喉。

    一旁的棒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狼吞虎咽地喝着糙米粥。

    这时候秦淮如实在忍不住了,他放下手中的碗,一本正经地对着棒梗问道。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

    “真是!”

    还没等她开口,贾张氏便一口回绝。

    “你看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要不是外边吃饱了。能这样吗?”

    秦淮茹撇了撇他的婆婆,有些无奈。

    虽然他也不想相信棒梗小小年纪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但!

    事实胜于雄辩。

    “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这个鸡是你偷的吗?”

    贾张氏故意放大了声音,好像在为他壮胆打气。

    棒梗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躲闪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

    许大茂家的鸡就是他偷的。

    “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毕竟槐花还是个孩子,看到哥哥不理妈妈,她便将答案说了出来。

    “我说吧!”

    秦淮茹噌的一下放下碗手中的筷子,顺势就要朝着棒梗的头砸去。

    贾张氏看到这个动作,连忙将棒梗护在了身后。

    “我说,就一只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是我们家唯一的血脉,打残了你负责啊。”

    边说他还边将棒梗往怀了凑了凑。

    丝毫不觉得偷鸡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你!”

    秦淮如气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棒梗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贾张氏“功不可没”!

    想着自己年纪轻轻的又没了老公,还要带三个孩子,再加上这个难缠的婆婆。

    秦淮茹的气简直就不打一处来。

    于是,这个气只好撒在棒梗身上了。

    “你!给我过来!”

    他一把将棒梗从贾张氏的怀里拉了出来。

    用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的打了过去。

    贾张氏原本就是一个老人,哪经得起秦淮茹这么大力的推搡。

    没站稳的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看着正在挨打的孙子,他的心简直就在滴血。

    “哎哟!这日子没法活了。”

    “儿子啊!你留我老太婆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不仅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看人的脸色,受人欺负。”

    贾张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哭声地动山摇,秦淮茹生怕把四合院里的其他人招了过来。

    立马对着她服了个软。

    “哎哟,妈,我不是故意的!”

    “你先起来!”

    秦淮茹的眼里含着泪水。

    一方面,看着这个凌乱的家庭,她一个头两个大。

    另一方面,棒梗这么小就学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何大山经过秦淮如家门口时,听见了里面闹腾的声音。

    透过窗户纸往里看去,他们一家人,坐地上的坐地上,哭的哭。

    “呵,这秦寡妇一家脑子瓦特了?”

    “既然也舍得打孩子?”

    眼前热闹的场面让何大山顿时来了兴趣。

    要知道,秦淮茹一家简直就是奇葩。

    黑的说成白的,脸皮厚的铜墙铁壁都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