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几位大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
他在心里笑了笑,表面上还是装出了很吃惊的样子。
扮猪吃老虎这种事情对于何大山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大山,大人的事情你可别跟着掺和了。”
“赶紧带妹妹到其他的地方去玩吧。”
易中海蹲下身子,对着何大山说道。
虽然按辈分来说,何大山仅次于聋老太的地位。
但在易中海的心里,何大山就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自然是什么都不会懂的。
“嗯!”
何大山露出了他两个扑闪扑闪的眼睛。
“我好像听你们在说鸡,是吗?”
“我和淮花在玩的时候,看见她的身上都是油点儿。”
“而且昨天下午回来的时候,我看见棒梗拿了一堆鸡骨头。”
“不知道你们说的这个是不是同一件事情啊。”
何大山假装无辜的摸了摸脑袋,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听到何大山说的这些话。
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原本他以为这只鸡回不来了。
他这么折腾也是为了不让何雨柱好过而已。
毕竟现在的何雨柱不是以前的何雨柱。
以前的傻柱为了整个院子的安宁,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推到他身上,他都会一力承担。
而现在的何雨柱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犀利的光芒。
“槐花,你来跟叔叔们说一说,昨天晚上你吃了什么?”
何大山用平和的笑容对着她说道。
“真别说出来!”
秦淮茹在心里呐喊,双手都捏出了汗珠。
但此刻如果他发出任何的声音,不就相当于间接的承认鸡是棒梗的吗?
他将所有的希望都寄在了槐花的身上。
“哥哥昨天做的叫花鸡,可真好吃!”
秦淮茹的心跌到了谷底。
这一刻,他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影。
“那你说一说这只鸡是哪来的?”
何大山又不紧不慢地问道。
“哥哥在院子里捡的呀。”
小槐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只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只因为何大山在问他的时候又塞了一个糖果给他吃。
这时候!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何大山和小槐花的话一说出来,四合院里的人纷纷都炸了锅。
“快去,把棒梗给我揪过来!”
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二大爷的脸色铁青。
合着他昨天的面子是白丢的,只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事情做而已。
至于三大闫富贵,不管是谁偷的鸡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
他在乎的只有钱。
贾张氏再也按捺不住了。
冲上去就准备抱住一大爷的大腿。
幸好他早有准备,灵活的躲开。
不然真是晚节不保。
要知道在六十年代,男女授受不亲是这个时代最醒目的标志。
扑空地贾张氏狠狠的一个趄摔倒在地上。
一把老骨头摔的喀拉喀拉响。
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哦。”
“儿啊,你年纪轻轻的就走了,留下你那几个苦命的孩子让人欺负。”
“自从你走后,我们就没有过过安生的日子,人人都可以欺负我们。”
中间还夹杂着许多有趣的方言。
重重叠叠。
抑扬顿挫。
倒是唱出了几分京剧的味道。
“我活着可真没有意思,倒不如一头撞死去得了。”
说完贾张氏便顺势的想要往旁边的桌角撞去。
时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贾张氏看到并没有人打算阻止他,自然也不会进行下一步动作。
很快,棒梗被一大爷叫去的人带了过来。
一大爷为人老实忠厚,对待事物也是公平公正。
这也是为什么四合院里的人一有问题就喜欢找他解决的原因。
“棒梗,你说一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吗?”
看着他还是一个孩子,易中海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对着他说道。
棒梗此时也慌了神。
“是,是我捡的!”
“但是!”
“是柱叔说,捡到了就是我的。”
“那我想既然是我的东西。妹妹又饿了,我就拿去做了叫花鸡。”
说完后,棒梗用手指了指坐在凳子上的何雨柱。
没想到事情到了这里,还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果然是你啊,傻柱!”
许大茂抱着板砖冲出了人群。
眼看着许大茂离何雨柱还差十厘米。
但何雨柱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何大山立马用手,指了指许大茂脚边的穴位。
一瞬间的功夫就让许大茂动弹不得。
当然!
此时的四合院里面人声嘈杂。
谁也不会注意到这微小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