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些事情。
这一次,许大茂可得认栽了。
他想了老半天,如果待会儿厂里的那帮老娘们真的过来了,那他从此以后在轧钢厂可得“扬名立万”。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恐怕以后整个北京城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在加上上一次因为放电影的事,得罪了厂领导,到现在也没出个结果。
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好了。
“爷!”
许大茂咬着牙齿,从牙缝间蹦出这么一个字来。
虽然心有不甘,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我怎么从你的语气中听不到半点真诚呢?”
“你给你祖父拜年的时候是这么叫的吗?”
“两字!”
说完后,他用手比划了两个手指头。
看着许大茂吃别鳖的样子,何雨柱的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一想到事情闹大了,结果可能会更惨。
许大茂低垂着头,权衡利弊后,还是爽快的叫出了“爷爷”两个字。
“哎,乖孙子!”
何雨柱立马应了一声。
“你看你早喊不就完了吗?来!爷爷给你解开。”
“我说孙子,昨儿个要不是碰见了我,你就真的吃牢饭进监狱了,懂吗?”
“我真是为你好。”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解开绳子。
占了许大茂便宜的他像是偷了腥的猫一样,笑的合不拢嘴。
许大茂面无表情,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当全身的绳子都被解开后,许大茂迅速走到竹竿前,穿上了自己的棉裤。
但,他将竹竿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他的裤衩。
“傻柱!我的裤衩呢?”
许大茂从背后探出了个头来。
不愧是姓禽的,翻脸比翻书快!
穿上裤子后的许大茂立马恢复了对何雨柱原本的称呼。
“乖孙子!”
“裤衩我还真不知道。”
说完后,他还连忙摇了摇头,一脸认真!
“可能是昨晚落在围墙外头了!”
既然找不到,那许大茂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穿好裤子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厨房。
“呵,这孙子!”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
“没有裤衩,我看你回去怎么和媳妇交代!”
“我让你小子光着屁股!”
裤衩和棉裤明明放到一起,裤衩却不见了。
那可能就是何大山藏起来了吧。
许大茂走后,何雨柱对着何大山伸了伸手。
“呵呵!”
何大山会心一笑。
他满脸嫌弃的用棍子挑起旁边的裤衩,放在何雨柱面前晃了晃。
“得了得了!别恶心我了!”
何雨柱连忙将这个棍子一推。
花白色的四角裤,旁边还镶着些许的蕾丝。
“还真是个妻管严啊!”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这个花裤衩,差点笑背了过去。
随意的把那个裤衩扔进了蒸早餐的火堆里,火势蹭的一下燃烧了起来。
那骚味散落在整个厨房里。
“好家伙!这味儿!”
他连忙捂住了鼻子牵着何大山往外走去。
许大茂回家后,躺在床上就是听着娄晓娥的一阵数落。
“不会喝酒就别喝!”
“早上喝,中午喝,晚上喝。”
“你说怎么不喝死你呀!”
娄晓娥越说越生气,拿起手中的衣服就对着许大茂扔了过去。
何大山这个时候正在院子里悠闲地晒着太阳。
不出意外的话,十分钟后,院子里将会上演一场家庭闹剧。
“杨书记,李副厂长让我陪,我敢不陪吗?”
许大茂说的义正言辞。
娄晓娥端起盆子准备清洗许大茂换下的那些衣裤。
左翻右翻,却没有翻到许大茂的大裤衩。
“哎!许大茂!你裤衩呢?”
确认无误后,她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没在里头吗?”
许大茂一阵惊慌。
现在他才想起来,裤衩没穿!
“在里头?”
娄晓娥的火蹭蹭蹭的往上涨,她将这个盆子一把扔在床上。
用手将里面的衣服拾掇了出来。
“你自己赶紧把它找出来!”
说完后,她还用力的推了推那堆衣服。
“我!我喝多了我!”
许大茂的心里一阵发慌,这哪里还需要找啊。
压根就没有穿裤衩回来,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娄晓娥本来就是一个暴脾气。
当即就抄起了鸡毛掸子对着许大茂一通乱打。
“叫你拿不出裤衩!”
“叫你拿不出裤衩!”
娄晓娥越打越生气。
整个四合院里面都听到了许大茂那宛如杀猪般的声音。
“哦哦哦哦哦!”
“许大茂偷人咯!”
“许大茂偷人咯!”
何大山围着院子一蹦一跳的拍着手说道。
这时候,四合院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全部都跑了出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