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人民教师,闫富贵在仪表上还是比较注重的。
但自从自行车丢了以后,他也没有心情来拾掇自己了。
吃饭也不香,睡觉也不沉,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一连几天下来,也没有那个丢失的车轱辘消息。
闫解成实在是忍不住了,偌大的北京城,出门没个交通工具实在是不方便。
“爸,这事警察到底怎么说呀?”
他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闫富贵一脸愁容,看样子这个车轱辘十有八九是找不回来了。
他又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今天让你媳妇儿骑车去上班吧!”
闫解放一脸懵逼,这车的前轱辘都没了,难不成要扛着去上班啊?
“你就上自行车铺买一个旧轱辘装上。”
闫富贵看他没有反应,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这时候闫解放才明白过来,合着他老爹是把这主意打在了自己身上的。
“您丢了自行车轱辘想让我们赔呀。”
“那这事我可管不了。”
闫解放连忙摆了摆他的手。
闫家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在有关钱的问题上。
一个一个的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闫富贵一听可生气了,这自家的儿子可一点儿也不懂的心疼老爹。
“那以后家里的自行车你可别使!”
“不使就不使!”
说完后闫解放生气的走开了。
平时这自行车在的时候,自己也没用上个两回。
现在他爸既然想让自己出钱修这个车轱辘,那他可打死不干。
“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看着他离去的背景,闫富贵皱了皱他的眉头。
那眼镜耷拉下来,显得整个人更没有了朝气。
“好了好了!”
“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呀!”
三大妈怕他急出个好歹来,连忙宽慰他。
一大妈扫完地,回到房间里和一大爷讨论闫富贵家丢车轱辘的事情。
毕竟在那个年代,自行车这个东西确实是稀罕的很。
“我估摸着这事和傻柱脱不了关系!”
“说不定他还带着大山一起干这事呢。”
一大妈连忙关上了房门,对着易中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件事情,易中海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毕竟傻住这个直肠子,是一个疾恶如仇,有仇必报的人。
“我估摸着,是闫富贵给大山办入学手续的事情。收了人家的礼却没有办事。”
一大妈又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同时她还为自己的推理感到得意。
易中海一听,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依我看呐,这件事情咱就别多说话了。”
一大妈在去做饭之前,还不忘记嘱咐易中海两句。
这件事情,往小了说是内部矛盾。
往大了说,那可是要进班房的事。
所以事情在没有得出个正确结论来之前,他们是不会轻易的说出来。
一大妈和一大爷膝下无儿无女,他们一直都傻柱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看待。
当然,他们也是希望以后老了有人养老送终。
这件事情没得出个结果来之前,易中海心里始终放不下心。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何雨柱做的,被闫富贵知道后非要大闹天宫不可。
他越想心里越忐忑,便走到厨房去找何雨柱问个清楚。
“哟!一大爷!食堂稀客呀!”
“十二点才开饭呢。”
“不过就咱俩这关系,十一点半我都卖给您!”
何雨柱哪能不明白他的来意。
但这件事情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于是他只好继续打着马虎眼。
易中海也不跟他多绕弯子,很直白的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三大爷家的车轱辘真的不是你偷的吗?”
“哎哟!瞧您这话说的!”
“别人不信我,您还不信吗?”
“我堂堂轧钢厂大厨,哪能做这种事情啊!”
“可使不得!使不得!”
何雨柱激动地拍了拍他的大腿。
那真真切切的模样,让易中海都以为是真的冤枉了他。
既然这事不是何雨柱做的,易中海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想着何雨柱也老大不小了,七车间的刘玉华倒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如果何雨柱愿意,易中海倒是可以帮忙牵个线。
何雨柱在脑海里真真切切的搜索了一遍。
要说厂里的那些女孩子,长得漂亮的虽然没几个。
但能让何雨柱这儿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那倒也是微乎其微。
“七车间?刘玉华?”
他在脑袋里搜索了十遍,愣是没搜索出她的模样。
“就是我们车间刘成的女儿呀!”
易中海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
“刘成!”
何雨柱总算是有些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