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山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棒梗那张脸。
他知道!
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打击和报复。
但是他可不怕!
那么多技能他还没有时间使出来呢,现在既然棒梗回来了。
那他们之间确实该好好的较量一番。
“棒梗!我的孙子!”
“你可受苦了!”
贾张氏立马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抱着棒梗左翻翻右翻翻。
上下打量了好几圈,眼泪像泉水一样哗啦哗啦的一直流个不停。
这可是他们贾家唯一的血脉!
看着眼前的宝贝孙子,贾张氏的心就像是被人拿刀子割了一样。
棒梗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呆滞。
“哎哟!我苦命的孙子啊!”
“我苦命的孙子耶!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哦!”
“那些天杀的!”
贾老太拍了拍他自己的大腿,一边说一边哭。
那声音快的让人听不清楚,但发出的语调却像是在唱戏一样。
秦淮茹也站在旁边留下了眼泪,虽然她没有像贾老太一样的激动。
但棒梗毕竟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肉,看到他瘦了这么一大圈。
心里也是一揪一揪的疼。
小当和槐花看到哥哥回来之后,连忙拍手叫好。
贾张氏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批斗大会了。
连忙带着棒梗往家的方向走去。
“警察同志,你来的正好!”
“前段时间我的车被人破坏了,只留下一个后轱辘和一个车架子。”
闫富贵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这下真的有热闹可以看了。
何大山在心里默默的说到。
许大茂可真是一个倒霉鬼,每次都能撞在枪口上。
虽然这是误打误撞的案子,但出于警察的职业道德。
张所长还是很快的,就将这件事情应了下来。
刚好全院的人都在,也就避免了很多很多的麻烦。
六十年代的破案技术,不像现在这样高超。
那个时候没有监控,没有探测仪,没有指纹比对机。
只能运用最原始的方法逐一排查。
“既然闫富贵同志的车轱辘被人偷了。”
“那就请大家提供一下最有利的线索。”
“以便我们尽快的帮助这位同志找回自己的东西。”
不得不说,警察开口的素质就是不一样。
那声音让人听了如沐春风。
“要说这院里面,和三大爷一家最不对付的就是何家了。”
这话一说出来,得到了大家伙的一致同意。
何大山早就在心里骂了他们千百遍。
这群人果然就是一个禽兽!
看着大家伙可怜,何雨柱平时可没少往他们家送东西。
这些东西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样,有去无回!
“对呀,对呀!警察同志,你可不知道!”
“三大爷家的车轱辘被偷的前一天,何家的人还去他们家闹腾了一番呢?”
不知道是哪一位“好心的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就是就是!”
闫富贵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来了精神。
有了警察同志的撑腰,他的腰板都挺直了不少。
他可是在一大爷面前立下过军令状的。
如果这事儿不是何家人做的。
他不仅要扫一个月的院子,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像傻柱道歉!
这么跌面子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
聋老太太生气的敲了敲他的拐杖,这四合院的人,一天到晚欺负他们家的傻柱。
小时候,这傻柱啊可真傻,动不动就被他们气的哭鼻子。
聋老太太心里通透着呢,他的傻柱从来都不会欺负别人。
要说这事真的是他做的,那肯定也是闫富贵做了什么事先。
“警察同志,这事你可要查清楚啊。”
“不说别的,就说这傻柱天天到后院去给我送饭,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聋老太太对着警察同志说道。
看着眼前这位有九十多岁高龄的老太太,警察同志对她也是无比的尊重。
“就是就是!”
“这事要是何雨柱做的,那我可不信!”
“要说这事是许大茂做的,那可能性还非常的大。”
莫名其妙的被点名。
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苦哦。
“我说各位姐姐们,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最近我可消停了不少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讨好。
当着警察同志的面,他可不想惹祸上身。
“要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多的很呢!”
许大茂这一语双关的,看上去像是为自己解释清楚,实际上又把矛头转向了何雨柱的身边。
“就是就是!”
“谁知道他私底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看昨晚的那个样子,差点就要把闫老师家的窗户给砸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切,何雨柱早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