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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枪打出头鸟,这句话真不是一句废话。
当什么不好非得当老大?
黎耀阳蹲在那,看着眼前几个岁数跟他差不多的年轻人,心中无限感慨——都是些孩子。
不用人自报家门,几个同伴用眼神进行了指认,就是最边上那位,一脑袋卷毛跟泰迪似的。
“你是领头的?叫什么?住在哪?为什么抢我们的货?”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 黎耀阳挠头,难道问题太多,对方记不住?还是自己的英语有问题?
小七踢了他一脚,呵斥道:
“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快说!”
“我”
小伙伴看不下去,抢先说道:
“他叫罗恩弗里克, 是的,没听错, 他姓弗里克,识趣的话最好放了我们,不然你们会死的很惨,大苹果城的议员们都是他家座上宾”
这位小伙伴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命的喊道。
“该死!闭嘴!”罗恩恼羞成怒,冲他的小伙伴怒吼。
胖墩儿呆呆的看着黎耀阳:
“这姓氏有什么特殊吗?”
“弗里克?不会是匹兹堡那个弗里克吧?”
黎耀阳也不能确定,在他印象中,也就只有一个著名历史人物姓弗里克。
不过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他的后代为什么要出来抢劫呢?
另外一个小伙伴对罗恩说:
“hey保命要紧,你就别隐瞒身份了,承认吧,先逃过这劫再说”
越说越玄乎,看来没跑了。
罗恩终归是个孩子,被小伙伴一刺激,咬着牙道:
“我是姓弗里克,来自匹兹堡的弗里克”
黎耀阳面容一肃,如果是真的, 这玩笑可就开大了,绑架钢铁大亨的后代?
一旦被曝光,他的大名必将载入史册。
“小子,亨利弗里克是你什么人?”
“是他爷爷!”又是小伙伴抢答。
黎耀阳冷声道:
“闭嘴,从现在开始,我只想听到罗恩的声音,再听到第二个声音,我剁了你的手。”
威胁一出,立马奏效。
罗恩终于破罐子破摔了,盯着黎耀阳:
“他已经说了,那就是答案”
‘嘶’黎耀阳抽了口凉气。
小五感觉到不好,拉着黎耀阳出门:
“阳哥,怎么了?这小子很麻烦?”
“不是麻烦,是特么定时炸弹!”
“啊?”
“匹兹堡的卡内基钢铁听过吧?”
“当然,那可是钢铁巨头”
“亨利弗里克就是卡内基钢铁的董事长,那位钢铁大王最好的合作伙伴”
“啊?”
“不过现在应该退休了,但依然是这个国家最上层的大亨之一”
小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稳妥点把人带回来交给黎耀阳审问,却带回来一个天大的麻烦。
不对,就像黎耀阳说的,那是颗定时炸弹,而且极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他他是钢铁大亨的孙子,为什么要出来抢劫?”小五抓破头也想不通。
黎耀阳苦笑几声:
“鬼知道,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找刺激吧?”
小五快哭了:
“找刺激干嘛找我们头上啊?”
“行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先别考虑这么多”
拍拍他肩膀,重新进入库房。
因为有这层身份做保护,几个小年轻彻底冷静下来,不仅不害怕,还在用挑衅的眼神直视黎耀阳。
要不是他的枪口还有威慑力,搞不好还得出声调侃几句。
不过,黎耀阳也没准备按套路出牌,冲胖墩儿一努嘴:
“找个地方关好,等我想明白再决定怎么做”
胖墩儿可不知道弗里克是谁,他只听黎耀阳的命令,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
罗恩他们几个错愕不已,什么情况?
不安套路出牌啊,这时候不应该给他们松绑,然后好声好气的送走吗?
想屁吃,在他没想清楚之前,都老老实实在这呆着。
小五犹豫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实在不行我去找那位钢铁大亨请罪”
“还没到那个程度,再说我们才是受害者,凭什么要跟人请罪?”
“可是”
“没有可是,先这样,等我想想清楚再说,在此之前,你们别轻举妄动”
林加德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有种事业刚起步便遭受迎头重击的感觉。
他决定先把该办的事情办了,再考虑这个麻烦,事情得一件件来。
就像吃糖葫芦,得顺着一个个吃,没有从中间咬着吃的,容易沾的满脸都是。
回到酒馆,一眼就看到罗斯科夫搂着一位陪酒女郎聊人生,笑的有些银荡。
“heylee”来到近前,罗斯科夫主动打招呼,拿着一瓶劣质啤酒冲他致意。
“晚上好,有空吗?想跟你聊聊”
有空吗?当然没空,这不正跟妹子聊人生聊理想呢吗?
还是妹子懂事,在他脸上轻轻一啄,柔声道:
“你先跟老板聊,我等你”
“h真乖,我亲爱的小宝贝,看我一会儿怎么宠爱你”
“我很期待,我亲爱的大宝贝”
这俩人的称呼,肉麻他妈给肉麻开门,肉麻到家了。
黎耀阳打了个寒颤,挥挥手让小姐姐赶紧离开。
恋恋不舍的望着小姐姐离去背影,还把留有余香的手放到鼻子前面轻轻吸闻,满脸陶醉。
“该死,收起你做作的样子,我快要吐了”黎耀阳终于忍不住吐槽了。
“你不懂,对待女人就要无比深情,只有这样才能令她们沉迷。”
“以后再讨论女人的事情,现在,让我们聊聊生意”
“生意?怎么了?你不会找到新的卖家了吧?需要我运货?没问题伙计,我們是老朋友了”
黎耀阳捂着额头,本来就因为罗恩的事情不舒服,被罗斯科夫这么一搅合,脑浆子彻底沸腾了:
“闭嘴!”
倏声音戛然而止。
几个深呼吸调整下情绪,黎耀阳郑重问:
“你认识能做酒的人吗?”
“能做酒?你的意思是调酒师?”
“制酒师+调酒师,都要”
罗斯科夫的脑袋还没有被酒精侵蚀,迷蒙的眼睛突然睁大:
“你要造”
竖起食指挡在嘴边,看破不说破,大家还是好盆友。
他捂住嘴巴连连点头,表示明白,闭嘴,保密!
“认识吗?”黎耀阳追问。
罗斯科夫捂着嘴,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说话!”
“造酒的话我自己就会,但仅限于自己喝。”
黎耀阳一怔,这是金手指?还是倒霉到极致,运气开始转好了?
“你会造酒?”
罗斯科夫把头一扬,骄傲的说:
“我们家的人都会,蒸馏嘛,没什么,很简单。”
p,丫还是个凡尔赛,这就好像有个富豪跟你说,钱嘛,很容易的,随随便便就能挣到。
就很气!
见他不信,罗斯科夫也是喝多了,有些激动的说:
“真的很简单,我父亲他们经常自己酿酒”
“我没有不信”黎耀阳试图为自己解释。
“不你就是不信,但我没骗你,我父亲他们住在田纳西,有一条小溪从山上留下穿过我们家的农场。
他们就在库房里架火炉,然后从溪流中取水入锅,
水烧开后,按不同的比例倒入玉米粉、糖、酵母等材料,再将其搅拌均匀,最后就制成了酿酒的原料麦芽浆。
有了麦芽浆,酿酒就很简单了。
听父亲说,我们家的酿酒手法是祖上传下来的。
做好的麦芽浆需要发酵,几天以后,放到蒸馏桶里进行蒸馏。
随着蒸馏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一滴滴透明的酒液从龙头滴落。
但这是头酒,必须倒掉,不能喝,因为里面有着可致人死亡和致盲的甲烷。”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黎耀阳相信了,这家伙真的会酿酒。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做运输,不自己酿酒来卖?你应该知道这里头的利润有多么疯狂”
罗斯科夫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我当然知道,但没兴趣”
“嗯?你那么爱喝酒,却没兴趣造酒?”
“我没骗你,真的没兴趣,我可以自己酿酒自己喝,但不会用来卖。”
黎耀阳表示不明白,这不符合逻辑。
“伙计,在我看来,酒是上帝赐给人类最好的礼物,应该用来享用,不应该用来赚钱。”
“可是你依然通过运酒来赚钱”
“不一样,我这是为了生活。”
黎耀阳摇摇头,决定不再探讨这个问题,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他不能强求别人顺从自己的想法,尤其是面对这种理想主义者。
是的,在他看来罗斯科夫就是狂热的理想主义信徒,他将酒精视为毕生所爱。
这样的人,你是没办法说服的。
“好吧,那你可以将酿酒的方式交给我吗?”
急忙补了句:“放心,我可以付给你钱。”
“额”罗斯科夫有些为难。
“开个价,我保证不还价”
终究,现实还是压迫了他的理智,纠结了好半天,点头道:
“3,不5000刀,我保证你们能酿出远超世面的高品质威士忌”
“成交!”黎耀阳不假思索的说。
罗斯科夫猛灌一口啤酒,重重的砸在桌面,借着酒劲儿说:
“走!我现在就教你。”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周董的声音很不经意的在脑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