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破案一事淡然处之。
二、宣扬自己是破案高手,其他人都是垃圾。
三、对柳诗蕴、萧雨落说:“两位师姐,我揪出了杀人凶手,功劳巨大,你们可否在我的脸上奖励一个亲吻外加一个拥抱?”
孟星果断选择第一项,不想作死。
过了一会,系统便有了提示。
任务已经完成,获得随机奖励:弈棋+1
牧作悬一双眼睛愤怒地瞧着孟星,原来就是这个家伙把他揪出来的,他藏得这样好,也没有留下证据,居然还会被找到,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没有留下证据,你是怎样找到我的?”牧作悬咬牙切齿地说道。
“所有的案子都是有迹可循的,你自以为没有留下证据,其实只要你动过手,就一定会留下作案的证据。只不过,有些证据许多人是没有注意到罢了。”孟星淡然说道。
“我是绝不可留下证据的,我从来没有失手过。”牧作悬恨声道。
“你的确是聪明,没有留下作案的证据,杀人之后,也第一时间离开了。”孟星道。
“那你是怎样找到我的?”牧作悬道。
众人都竖起来了耳朵。不管是自诩为天才的姚剑宇,还是聪明冷静的柳诗蕴、机敏的萧雨落、自负的顾青卓,甚至是经常接触案子的乌捕头,其实都不知道孟星是如何猜测出贼人就藏在“清风徐来”的。
“你昨晚刚做了这个案子,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会直接跑远,离开灵岳城,到别处去躲避。但如果对经常杀人的高手来说,却是非常自负的,也有足够的胆量,肯定不会跑远。”孟星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手中抛了抛,说道。
“而杀张捕头的却是一个高手,让他几乎没有反抗,就死了。所以,我断定,这个高手肯定不会逃走,即使是想要离开,也肯定会在一两天内才会离开,而更加胆大的,可能一直都不会离开。因为对他们来说,杀一个人便如捏死一只蚂蚁,根本不会在乎。”
众人若有所思,孟星说的都非常有道理。
“杀张捕头的人,没有抢劫钱财,也没有动手杀张捕头的妻子,动机其实是非常难以猜测的。”孟星道。
“你知道我的动机?”牧作悬脸色微变。
“自然,你在张捕头家的窗台上留下一个小洞,却什么都没有做,这说明作案的人喜欢偷窥,喜欢偷窥带来的刺激之感。”孟星淡淡地道。
“作为一个高手,钱财肯定是不会缺乏的,青楼肯定也可以去,但有一种人却是有病,喜欢这种偷窥,尤其喜欢良家妇女,却从来不会付诸行动。”孟星道。
“所以,我猜测你的动机也是如此,因为张杨氏并没有受到伤害,你也有怜香惜玉之心,不想杀了她。”
“但作为一个良家妇女,肯定不会随便抛头露脸,被你发现的。但是你却发现了张杨氏,看见了她的姿色可人。”
“这需要一个契机,你才能发现对方。”
“我在检查现场的时候,绕着张捕头家的宅子走了一遍,发现后面有一条河,有几个妇女在河边捣洗衣服。于是便猜想,你能够发现张杨氏,可能是因为你看见了张杨氏在河边洗衣服。”孟星道。
“于是,你就找到‘清风徐来’?从这边正好可以看到河对岸的妇女在捣洗衣服?”牧作悬道。
“对!这就是你唯一的破绽,所有的案子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要你动手了,便会出现一些痕迹。”孟星道。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就藏在其中一间屋子里的?”牧作悬道。
“不知道,所以我就让乌捕头将那些屋子围起来,并让住在里面的人出来。我还故意大喊了一声红衣魔门的妖孽,其实就是在赌,赌藏在里面的你沉不住气,一定会出手反击。”
“如果你不出手,就像是那些普通人一样乖乖出来,我肯定会以为我猜错了,大不了向大家都陪一个罪而已。谁知道,你果然沉不住气先出手了,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这一段话,孟星说的是半真半假。他自然不会说出是系统的提示,基本已经确定他就在屋子里,而说自己是赌出来的,也没人会怀疑。
这也是破案常用的一种手段,将敌人诈出来,自己露出行迹,无所遁形。
孟星这样一说,众人都恍然大悟,除了姚剑宇、顾青卓,一个个都是无比佩服地看着孟星。
众人都有一种感觉,这样简单的方法,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若是早想到,恐怕我们也能破案了。
但真正操作起来,却是无比困难。
柳诗蕴若有所思,有一种浑身通透的感觉。孟星的分析,也打开了她的眼界和思维,原来还可以这样来想问题。
乌捕头也是如此,感觉眼界仿佛被打开了一扇门,觉得自己破案的能力都提升了一大截。
牧作悬更是悔恨之极,没想到还是因为自己先露出了马脚,以至于让这些人发现了自己。
一步棋走错,便是万劫不复。
“你问了这么多,现在该我问你了。”孟星将手中的匕首抛来抛去,仿佛在把玩着,其实却是在威慑对付。
不说实话,有可能就是一刀下去,要了他的命。
这也是心理战术,给对方压力。
“说吧,牧镇魁是你的什么人?你们同姓牧,肯定不简单。”孟星道。
“你休想知道!”牧作悬愤怒地道。
“姚师兄,这人不配合,给他一剑,让他尝尝滋味先。”孟星道。
姚剑宇瞪眼,为什么是我出手?你自己不会出手啊?
他哼了一声,没有动手,不想被孟星指使。
孟星摇头,竟然这么不配合,没趣。
“乌捕头,给他两刀吧。姚师兄有点胆小,不敢出手。”孟星又道。
“谁说我胆小了?”姚剑宇非常生气,一剑拔出,在牧作悬的大腿上嗖嗖地刺了两剑,顿时鲜血淋漓,痛得他哇哇大叫。
“姚师兄真棒!出手刚刚好,果然不愧是天之骄子。”孟星没心没肺地赞了一声,一听就是假得很。
柳诗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个孟星还真是小心眼,竟然在调侃姚师兄,肯定是为了先前姚师兄怼他的事情生气了。
“说不说?不说再来两刀。”孟星瞪眼瞧着牧作悬,道。
“我说,我说,他是我义父。”牧作悬有点怕了,这种折磨他有点受不了,反正这也不是机密,说了也没有什么。
“不错,不错!表现良好,该给你一点奖励。姚师兄,拿点创伤药,给他擦在大腿上,免得他血流不止死了。”孟星说道。
“为什么是我来擦?”姚剑宇不满了,这个家伙又想指使我,老子不干了。
“刚才是你刺伤他的,所以该你来给他敷敷伤药。”孟星道。
“刚才是你叫我干的!”姚剑宇非常生气,有一种想拔剑砍人的冲动。
这个家伙分明是在戏耍我,报复我刚才挤兑他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