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闲人吗?我是你的师姐!”骆瑶双手叉腰,嗔怒道。
孟星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你年纪还没有我这么大了,别老是想着当我的师姐,我不会承认的。我的师姐只有柳师姐、萧师姐,你当我的师妹差不多。所以,在我这个师兄面前, 你老实一点,不然就打你的屁股。”
“你你敢打我的我的你的修为还没有我那么强呢!要打也是我打你。”骆瑶哼哼地说道。
说到“屁股”,她没有说下去,脸上一片红晕,不好意思说出来。
旁边的周若轻却是温柔地微笑着,看着两个人斗嘴。
“若轻妹妹,还是你好啊, 又温柔又可爱。哪里像她一样,母老虎一只。”孟星转移战线。
周若轻笑道:“按照修为排辈分, 我也是你的师姐。”
“我若是母老虎,早就把你吃了!还会让你在我面前说这么多话?”骆瑶哼了一声。
你恐怕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吃是不一样的,竟然想吃我,我随时欢迎你来。孟星心想。
“废话不多说了!没事我就先去膳食堂劈柴了。”孟星道,转身便往外面走去。
骆瑶与周若轻急忙跟在他后面,骆瑶说道:“我们走出去是不是也要知道阵法规则的?”
“那当然。你们看着我的步伐,按我走的地方来走就可以。进来的时候也可以这样。”孟星说道。
骆瑶与周若轻仔细看着,跟着他的步伐来走,很快走出院子。
来到外面,骆瑶问道:“我想问一下,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听到白侠的事情?”
自从回到真武宗,骆瑶她们三个女子一直在下苦工修炼, 直到今天才出来,所以迫不及待地来询问。
“没有啊!人家高来高去的,神出鬼没,根本见不到。”孟星道,说谎眼睛也不眨一下。
最近为了宗主的事情, 还是低调一点, 少出来蹦跶。
“你们找白侠有事儿?”他问道。
“没有,只是人家多次救了我们,想当面对他说一声感谢。”骆瑶敷衍地道。
那就不必了,除非你们愿意以身相许,否则感谢就是一场空话。孟星心里吐槽。
孟星道:“好了,我先去劈柴了。”
“你整天就知道劈柴,咋不知道上进呢?上次魂天使的人都说邀请你加入他们的衙门,也总比天天在这里劈柴强啊。”骆瑶说道。
“我劈柴是为了耳根清净。”
“为什么?”
“因为有你像喜鹊一样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你才是喜鹊,你天天都是喜鹊!”骆瑶嗔怒道。
孟星却不理她,一溜烟地跑了。
骆瑶道:“你看看他,我是为了他考虑,他却把我的话当作是耳旁风。萧师姐的话,他倒是听得认认真真的,每天都跟着她在修炼。”
“因为萧师姐喜欢他,他知道。骆瑶师姐,你也喜欢他了?”周若轻好笑地道。
“鬼才喜欢他呢!我喜欢白侠,也不会喜欢他。他的修为那么弱,以后要他保护我,都保护不了, 说不定还要我保护他。”骆瑶脸上有些红润, 说道。
“上次他却救了我们。要是没他,恐怕咱们都要被人给”周若轻道。
“嗯!上次是多亏了他,咱们才避免了遭受劫难。他在这些方面是挺有才的,懂得阵法之道,又会谋略断案,还会一些诗词才学。所以,我觉得他听适合官场的,是一个当官或者当将军主帅的人,在咱们这里真武宗,实在是浪费才能了。”骆瑶说道。
“所以,你才想让他知道一些上进?”
“是啊!但你看看他,根本就不听别人的劝告,根本就不识好人心。”骆瑶不满地道。
周若轻笑了笑,道:“师姐,你这样对他太上心,这根本不像是以前的你,以前你根本不会将他放在心上,甚至还觉得他不如白侠、姚师兄他们。现在,你似乎把他看得比白侠还重要一点了。”
“那是因为,白侠太虚无缥缈了,倏然而来,倏然而去,让人捉摸不透。而他,却是跟咱们距离最近的人。”骆瑶叹了一口气道。
“走吧!咱们回去继续修炼。”
孟星劈了一个时辰的柴,吃了早膳,便回到住处,来到后院,通过阵盘传送阵,下一刻,便出现在京城的宅院内。
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没有变化,也没有人进入宅院里搜查。没有奴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倒是有一个人的好处,没有人打扰。
不过,下次倒是可以让萧师姐她们来京城这里玩玩,反正有时空传送阵,比什么御剑飞行、高速列车都快。
走出宅院,顺着街道行走,一边刷着系统。真武宗山下的羊毛都差点被他薅光了,系统也不一怎么弹出选项,在这种新鲜的地方,却是活跃很多。
一、继续在街道上行走。
二、旁边有一对吵架的泼妇,你也加入吵架,成为泼夫,骂哭她们。
三、旁边有一个衣衫褴褛、满脸污泥的乞丐,上前抱着亲十口。
孟星看了一眼,只见那对泼妇彪悍得很,双手插着水桶腰,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横眉冷对,秽言秽语,粗鲁不堪,简直是影响着京城内城的市容。
恐怕自己没有骂哭她们,倒被她们骂哭了。
还有那个衣衫褴褛、满脸污泥的乞丐,都不知道几百日没有洗澡了,除非疯了,有特殊的癖好,才下得了口。
孟星一阵哆嗦,大倒胃口,选择了第一项,赶紧快步走开了。
任务已经完成,获得随机奖励:隐藏+1
孟星在内城刷了一会,便来到外城刷。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哭喊声传来,孟星看去,只见前面一群人远远地看着,有两个扈从正拖着一个娇弱的女子走,那女子面容姣好,看起来极其标致,附近一个锦衣公子手持扇子,坐在骏马上,色眯眯地瞧着她。
“把她带走!”锦衣公子说道。
“薛公子,薛公子,求你放过小老儿的女儿!求你放过小老儿的女儿!”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额头都磕出了血来。
“滚!你欠我的一百两银子,就用你的女儿来抵押了。”
“我我哪里欠你一百两银子?我才借了你的十两银子。”那个老头道。
“你借我的银子,难道不用贷息的啊?一天十两银子的贷息,十天正好是一百两银子,加本金十两,本金我不要你还,已经算是本公子善良。”锦衣公子道。
“你你吸血啊!我我跟你拼了!”那个老头咬牙扑了过去。
锦衣公子冷笑了一声,一拉缰绳,迫使骏马高抬双蹄,便要向那个老头践踏下去。
四周众人惊呼,要是被马蹄踩中了,不死也要重伤。
“爹!”娇弱的女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马蹄落下,却是踩了一个空,那个老头已经在瞬间被人拽走了。
众人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俊秀青年出现在不远处,旁边瘫坐着那个老头,满脸死灰的样子。
出手相救的人自然是孟星,他皱了皱眉头,没想到在这京城脚下,竟然还能看到这种强抢民女的事情,看来,上次听到那些百姓说的话,恐怕都是真的了。
有些人就是胆大包天,以为有了权力,就可以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