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官差见差不多了,让人赶着马车,把他们送到桃花村,扔到了纪家门口。
李月的家人,在家里左等右等,一直没有消息,一听说官差来了,赶紧跑出来看。
一见到纪家夫妻的惨样,他们就知道坏事了,不过为了打听李月的下落,还是硬着头皮拦住官差问道。
“官爷,跟您打听个事?”
“哼,你们是想问李月吧?”
“对”
“下大牢了,就这样的蠢货,还想诬陷人家读书郎,真是不要脸”
“啥,她为啥下大牢?她是冤枉的”
一听这个,李家人急眼了,李月可是他们家的摇钱树,千万不能有什么损伤呀。
“啊呸,你们李家人的脸皮忒厚了,她做了什么事,你们会不清楚?和别人有了首尾,怀孕都三个月了,
硬说是纪康的,指证人家三月底强迫的她,到现在才一个月,就算怀孕也是最多一个月,怎么可能三个月,你们跟我说说这是什么理儿?
她肚子里那个野种是谁的?她不说我们肯定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纪康的,你们李家人可真玩啊,
居然连肚子几个月都搞不清,就去告人家了,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还是你们以为我们大人是傻子?以为我们这些官差是吃闲饭的?啊?
老子当差了几十年,都没见过青天白日,你们满嘴这样喷粪的,啊呸,什么东西,象这样的贱货早该沉塘,还厚着脸皮去告人家,真他娘的恶心!”
“不,不可能,我闺女没有和别人,没有!”
官差越说越来气,“没有?你那个贱货闺女已经招认了,我们大人那可是清官,从不收礼,断案从没有出过错,县城太平医馆的刘大夫,亲自给把的脉,你们一群狗东西还想蒙谁?赶紧滚,不然我把你们绑起来带到衙门,一起治罪。”
李月的家人被骂的抬不起头来,要是别人,他们还能顶几句嘴,可对于腰挎大刀之人,给他们十人胆子,都不敢造次。
官差骂骂咧咧的走了,桃花村的新任正副两个村长,立即叫人把纪父纪母抬进了院。
纪家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都去做什么了,这对夫妻也偿到了当初纪康回来没人管的滋味。
真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只要是桃花村的事,槐树镇的人都在密切关注,一有动静,这边就都会知道。
桃花村的两个正副村长,一起找到了镇长哭诉。
“镇长,李家人若还是这样,那我们村的名声就好不起来,我们这些老家伙倒无所谓,可是家里有儿女,我们得为他们考虑,李家人不要脸,我们还要。”
“你们可有好的解决办法?”
“有,就是需要镇长支持”
“说说看?”
“李家人一共就十几户,不如我们把他们分开,逐一击破?”
“怎么个逐一击破?说清楚点?”
“槐树镇周围有十几个村,我们的意思,是把他们分到每村一家,让一个村的人看一家人,不聚集在一起,情况会好一点”
“那不是把别的村也弄臭了?”
“不会的,以前李家人聚集在一起,他们仗着人多欺负外来户,所以才有恃无恐,养下这等恶俗,若是把他们分到别的村,也让他们尝尝被欺负的滋味,这样才能慢慢改变他们的劣根。”
镇长的手指敲着桌了,想了好长时间,然后缓缓点点头。
“嗯,这不失为一个折中法子,虽然不怎么理想,但也只能如此了,那行吧,我这就安排,把别村的外来户,调到桃花村,再把李家人一户一户的分开,调度过去”
两村长忙冲镇长作辑,“谢谢镇长大人”
于是萧剑让人把各村的资料送来,仔细的进行了研究,从各村抽出了十九家外来户,和桃花村的李家进行调换。
这不是李家人说了算,而是强制型的,不然的话,就会被驱逐出槐树镇。
就这样李家解体了,十九户人家,被派到这个村一家,那个村一家,留在村里没走的,就是那个经常出馊主意的原村长。
这是一次大的变动,收到的成效还是不错的。
那些李家人,落户到陌生的村子,没人撑腰,一下就变成了缩头乌龟,屁都不敢放一个,老实了许多。
众目睽睽之下,耍不了一点心眼,做不出一点小动作,全村上百双眼睛死盯着他们,生怕李家人给村里招来臭名。
不得不说,那两村长想出的土办法,还真有用,只是镇长受累一些。
一时间槐树镇所辖地区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丑闻出现。
罗老太知道纪康被诬陷这件事后,人很平静,她知道闺女是为了她好,即然事情已经解决,也没什么再埋怨的了。
只是她在心里把李家彻底恨上了,发誓与他们生生世世都是生死敌人。
天下的人都死绝了,罗家也不和李家人有什么交集,除非你死我亡。
这一天,喜儿从自家地里巡视回来,就看到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
“家里来人了?”
她净了手走进客厅,一看到下首坐的妇人时,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同样是女人,这妇人的打扮那是别具一格,好象那样打扮,就是她们身份的象征。
一身颜色亮丽的衣服,无不显示的吉祥喜庆,头发一侧别着一朵大花,满脸堆着笑容,说啥她们都不会生气,不是媒婆又是谁?
罗老太一见喜儿回来,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却冲她招招手。
“闺女,这是咱们镇上的张媒婆”
“张婶儿好”
“喜儿姑娘,您的大名咱们镇没有不知道的,我也是您的慕名者,只是咱们没说话过罢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提亲之事很正常,媒婆就是干这一行的,谁家有了适龄男女都会上门问上一问。
喜儿冲她一笑,“张婶是媒人,来我家想是来说亲的吧”
“对喽,一是你哥,二是你,你们俩个都到了该订亲的年纪”
喜儿看着罗老太,“娘,你跟张婶怎么说的?”
“我说你哥以学业为重,而你还小,也不想那么早订亲”
“嗯,这话没毛病,张婶儿,我哥要是现在订了亲,以后想找户高门扶持都不行,您说是和离还是休妻?”
“这?”
喜儿说的有道理,纪康是童生,门当户对也就是配秀才家的女儿顶天了。
要是以后他若是考了秀才,再考了举人,进士,想入朝为官,那当秀才的岳家就什么也帮不上了。
都是一个镇上的人,也没必要藏着耶着的说话。
媒婆点点头,“喜儿姑娘说的有道理,男人嘛也没必要那么早就订亲,还是以学业为重的好”
“是啊,张婶儿,我哥今年十八,再晚两年也是可以的,”
“那你呢?”
“我才刚刚十二岁,不着急,您看我脸上的疤痕,就算手里有钱,也不会找到好人家的,等我寻寻名医,治了这脸再说亲也不晚呀,我可不想因为这个,随便把自己订给别人”<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