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指着李父李母的鼻子,“来人,把这两个老货绑了,送到衙门去。”
一听这个,两人吓得当场就跪了下来。
“大人,大人,小人怨枉啊,真的是他们斗嘴后我儿子才会变傻的。”
“是你儿子挑事在先,后又说出那样无耻的话,你们还敢上门来闹,真是一群刁民,不严惩以后这样的事会没完没了,来人,赶紧绑了走人。”
“大人,大人,你们带走我们俩,家里就剩下一个痴傻的儿子,他一个人在家,肯定会饿死的,没了儿子,您要我们怎么活呀。”
“那就一起带走,本镇长倒要看看,以后谁再敢颠倒事非,把白的说成黑的,李家这三人就是他们的下场,带走!”
瑾年看着萧剑霸气的处理方法,咧着嘴笑了起来。
看着镇长带着护卫把人押走后,李氏族人吓的一哄而散,小喜儿也赶紧拽着罗老太的胳膊回了家。
萧剑上了马背,他扭头看向喜儿和瑾年,那个小妇人还好一点,只是她的丈夫,让他总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这也太奇怪了,他们萧家他是独苗,不可能有兄弟什么的啊。
不过呢,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大冷天的,他也没多想,骑着马带着人走了。
傍晚的时候,小喜儿来家里喊他们。
“罗姐姐,我娘请你们来我家吃饭。”
“啊?我们正要做饭呢”
做什么饭,她和瑾年压根不吃饭,也就那么一说。
“来吧,我娘炒了好几个菜,家里还有一坛酒,马叔那边我也喊了,今天我和我娘要好好谢谢你们,要是有你们作证,我和我娘肯定会被这些人欺负的。”
喜儿和瑾年对视一眼,“行,你先回去,我们把家里料理好就过去。”
小喜儿走了,瑾年和喜儿从今天出门买的东西里,取出两包糖,两包点心。
把它们放在篮子里,穿上厚厚的棉衣,挎着篮子去了罗家。
二人到时,马叔和他媳妇也在,他们也和喜儿夫妻一样,都没空着手来,知道两人不易,谁都不想沾他们母女的便宜。
这时饭菜已经摆好了,罗老太笑咪咪的招呼着他们上炕。
庄稼人没那么多讲究,大冬天很少在地上的桌子上吃饭,谁家都是在暖暖的炕桌上就餐的。
屋里点了两盏油灯,大家上了炕,盘腿坐下。
小喜儿抱着坛子挨个倒着酒,她和罗老太一样,都是笑咪咪的样子。
罗老太把碗端起来,“来,来,老婆子我敬你们一个,今天的事真是要谢谢你们了。”
“客气客气,我们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做什么。”
马叔一口气干完碗中的酒,然后给瑾年满上,看看别人的碗都还是满的,他就没管,又给自己满上。
“老姐姐,他们太欺负人了,咱们外来户若不团结,迟早要被他们拿捏住。”
瑾年也赞同“以后家里再有这样的事,就喊我们的,没得让他们在这里称王称霸不成?”
“老弟说的对,这村里的人就是一群窝里横的主,怕死的要命,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只要你不怕事,他们根本不敢动你的心思,我家就是这样,他们就不敢欺负我家。”
小喜儿用公筷给大喜儿夹了一筷子菜,“姐姐,吃,我娘炒的萝卜干炒腊肉可好吃了。”
喜儿差点笑出声来,这边小喜儿跟她称姐妹,那边马叔喊瑾年兄弟,喊罗老太姐姐,这关系真是乱套了。
走的时候,马婶拉着罗老太的手,“老姐姐,你如今有了女儿,切不可象以前那样软弱了,人善被人欺,你越软他们越欺负你,只要敢豁出命,他们个个都怕死的不行。”
“嗳,嗳,我晓得了。”
喜儿和瑾年也叮嘱了小喜儿一翻,“平时我们都在家,有事的就大喊,咱们住的近,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张不开嘴啊。”
“嗳,嗳”
喜儿他们回了家,小喜儿跟罗老太转身回去把院门插住。
“娘,这两家都是好的,我要不在家,您以后有啥事就找他们。”
“总是麻烦人家不好。”
“等女儿过了年,寻个小买卖,有了钱再慢慢还人情吧,再说了,以后他们有了事,咱们也要冲在前头”
“晓得了”
小喜儿走到屋门口时,还不望回头看一眼院门,她对这个罗姐姐,真的觉得很亲近。
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自己和她是一个人似的,从没来往过,心里却觉得她是好人,想和她走得近一些。
北方的冬天夜太漫长,从罗老太家出来,也才八点多的样子。
瑾年把炭盆生上,灶堂添上柴,坐下来和喜儿喝着茶。
“马叔和那里的马叔一样,讲义气,说话直来直去。”
“是啊,这是他的本性,一辈子也改不了啦。”
“娘子不打算在这里弄点生意做做?”
“不了,我在宅后弄了一亩地,过了年种种就可以了,就当打发时间。”
“那为夫做什么?”
“当家庭妇男吧?”
“哈哈,娘子,老人常说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温饱思那啥,咱们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操练一回?”
“你好意思?多大岁数了还想这事?”
“娘子,咱可是修行之人,这岁数在修仙界,那还是年轻人呢。”
“早知道你不老实,就不教你修行了。”
“呵呵,来吧,后悔也晚喽。”
某男把灯一吹,象饿狼一样扑向了某女,后面少儿不宜,省略!
转眼间就到了年底,气温更冷了,没有大事,人们一般都不出门,爱玩的孩子们也老实多了。
连看门的土狗,也蜷缩到窝里,有人生去了,也只是象征性的叫两声。
喜儿和瑾年,天天就在家坐着喝茶看书,没事用精神力扫一下对面。
他们就是为她留下来的,自然是对她多加注意了。
小喜儿无论风雪,每天都早上练武,晚上打坐修习内功心法,她也在韬光养晦。
李虎一家在牢里关了十天才放回来,到了家就开始嚎起来。
村里的外来户没人去看,也只有他们的族人过去安慰几下,李母一说家里啥也没有,让他们接济一下,结果,个个找借口纷纷溜了。
气得李父李母破口大骂,骂着骂着就骂上罗老太他们了。
那叫一个难听,她不敢骂喜儿和瑾年,也不敢骂马家,这两家连村长都惹不起,更不要说她们了。
哪知骂着骂着,李虎家的东厢房的房顶就冒起了烟,吓得他们赶紧喊来救火。
等把人喊来时,火苗子窜的老高,房顶的雪都化了,还在往下滴答水,即便这样,都没阻止这场大火。
回来的第一天,灶堂的都是凉的,哪来的火?
等把火扑灭,东厢房是彻底废了,李村长带着族人把四周都查看了,连个脚印子都没有。
大白天的,好好的就着起了火,你说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