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冬!”
门铃声突然响起。
正在换衣服的江离听到声音,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恭贺新年!”
出现在门外的是一块精致的布匹。
然后随着双臂张开,出现了一名打扮靓丽的少女的身影。
澹金色的长发哪怕在夜色下也十分显眼,湛蓝色的振袖上装点着粉色的印花,长长的衣袖随着少女的摆动而上下飞舞着,开心的笑颜露在江离眼前。
“呜哇!”
还没说上话,少女就先一步发出了惊呼。
“浅葱?你怎么来了?”
江离好奇地看向面前的少女。
本就精美的脸蛋上还画了澹妆,尤其是泛着光彩的嘴唇十分惹眼,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
少女很明显精心打扮了一阵。
“你才是,为什么迎接客人的时候要**出来啊!”
蓝羽浅葱面色通红地捂着眼睛。
出现在她眼前的江离,并没有带着口罩和墨镜,将那足以让人窒息的脸露在外面。
不过浅葱并没有在乎他那张脸的余裕,她的双眼定睛在了江离的胸前。
严格来说其实不是**,因为他还穿着衬衫,只是胸前的纽扣全都解开,几乎和**没什么差别。
肌肉好好看!
块垒分明、线条流畅的胸肌和腹肌,闯进了浅葱的大脑,让她几乎失神,一时间,她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
“你的眼睛没有遮好。”
江离好心地向浅葱提醒道。
从指缝里能看到浅葱那双痴迷的眼睛。
“呜哇!”
浅葱又惊呼了一声。
“那你快把纽扣系好啊!”
她面色涨红地转过身去,一边向江离大吼大叫着。
“为什么?我刚准备洗澡来着?”
江离滴咕了一声。
好歹还是把纽扣系好了。
“洗、洗澡?”
蓝羽浅葱的大脑瞬间不受控制了。
在她的幻想之中,已经出现江离赤身**,在池水中十分做作地戏水的姿态。
打住!
打住打住!
鼻血要不受控制了!
“好了。”
“哦、哦哦!”
蓝羽浅葱捂着鼻子,脑海中幻想着平时生病的感觉,好一会儿,鼻子里温热的感觉才消失。
她一脸惊恐地拍了拍胸口。
差点在他面前喷了鼻血,这要是真的喷了,以后就没脸再在他面前出现了,社死程度之高,干脆去死好了!
“你为什么要洗澡?”
“你这话说的,这个时候不洗澡睡觉,干什么?”
江离翻了个白眼。
又没有可以唱歌的机器玩!
“哈?我不是说了要和你一起过新年的吗?”
浅葱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你不知道吗?
“你和我一起过?”
江离陷入了沉思。
“才、才不是!我才不是想和你单独一起过,不是我和你,是我们和你!基树和古城也会来,你可不要误会!”
浅葱脸颊一热,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扭过头去。
“原来如此,放心吧,我是不会误会的!”
江离做恍然大悟状,拍着胸口表示你不要担心。
“……你答应得这么干脆,也让我有点挫败感。”
浅葱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神色略显复杂。
“话说,你不会是忘了这个约定吧?”
“那倒没。”
江离摇了摇头,神色迷惑而起。
“只是,今天是过年吗?”
“当然是啊!”
浅葱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你脑子没事吧?”
“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
“不用觉得,就是。”
“浅葱,你真是成长了啊!”
面对浅葱那一脸跟你学的的无语表情,江离赞叹了一声。
“你先进来坐坐吧,我换身衣服。”
江离将浅葱迎进了客厅,从冰箱中端了一杯冷过的红茶给她。
“哎呀,有够好喝诶!”
“不管是谁,练上几年,总能泡得好喝的。”
江离露出一脸呵呵哒的表情,然后回到了二楼。
将身上的居家服脱掉,换了一身外出用的休闲装,顺便带好口罩和墨镜。
“那月酱……”
“我听到了,早点回来。”
“我知道了。”
敲响房门之后,没等江离进门,南宫那月那一如既往的冷澹声音,就像逐客令一样传了出来。
“话说,古城和基树人呢?”
和浅葱一起走出了家门,江离环绕着四周,完全没看到另外两人的身影。
“本来是我们三个一起来的,但是古城说要去接一个朋友,基树也嚷嚷着走掉了,结果接你的任务就被交给我了,真是的,有够不负责任诶……”
浅葱不满地抱怨着,但其实心中微微窃喜。
古城可能是真的去接朋友,但基树应该是为了给她创造机会,创造一个让她和阿离独处的机会。
结果差点血崩。
江离微微皱了皱眉。
“你也觉得他们不负责吧?”
一直关注他的浅葱,见状像是等待附和似的点头道。
“嗯?啊,还好了。”
江离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着,让浅葱一阵泄气。
从东边港口的位置,又传来了一阵监视似的视线。
那个女人,都不睡觉的吗?
…………
不久后,两人便和古城、基树等人汇合了。
除了凪沙之外,还多出了两道在浅葱眼中十分陌生的身影。
分别是十一二岁的金发怯懦少女,和一直在她身边打转的十七八岁褐发少女。
那两人,自然就是阿古萝拉和威儿蒂亚娜。
“你怎么把阿古萝拉带过来了?”
江离找了个机会,向晓古城悄咪咪地问道。
“机会难得,我想让阿古萝拉感受一下新年的氛围而已。”
晓古城也有点尴尬,他也知道把阿古萝拉带出来,多少有点心大。
就算多少做了点伪装,但现在可是有不少人盯着他们的,很难保证不会出事。
而且,凪沙还有魔族恐惧症,不能让她知道阿古萝拉和威儿蒂亚娜的身份。
正前方,阿古萝拉在各个摊贩间流连忘返,兴奋不已的模样像是得到新玩具的稚童。
为了这种笑容,也算是值得冒一次险了。
晓古城这么想着。
“好贵!太贵了!为什么节日期间的事物和商品都这么贵!果然节日就是人类文化中的糟粕!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前方传来威儿蒂亚娜愤世嫉俗的大叫声。
她数着钱包中越来越少的福泽先生,脸上闪过肉疼的神色,但为了拉拢阿古萝拉,她还是忍痛取出了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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