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凌云对子萱再也没了心底那层顾虑,就此他多了一个兴趣,那就是时不时爱挑逗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子萱脸皮薄的原因,每当遭到挑逗,她就脸色通红。
这样一来,惹得凌云爱不释手。
在这之后,凌云时不时暗示,想让子萱跟他住一起,可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子萱还是不愿意。
为此,他想出一个绝招,那就是,既然她不肯过来,自己厚着脸皮过去,哪曾想,夜里睡觉,子萱向紧锁大门,他无机可乘。
白天的时候,凌云趁着子萱外出,偷偷摸进她的房间,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做完之后又偷偷溜了出去。
直到晚上,子萱都没有发现,窗户被打开的事实,凌云终于有机可乘。
等到子萱房间没有灯光,一道黑影,偷偷摸到窗户,小心翼翼将其打开,伸头朝里面看了又看,确定里面的人已经熟睡,凌云这才顺着窗户爬了进去。
里屋视线太暗,而他又不敢点蜡烛,只能靠感觉不断摸索,哪曾想,一个不小心,抓空了手,伴随着“砰”的一声,整个人毫无征兆地摔在了窗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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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进去了,只不过代价有点大。
当然,摔一跤,在他看来倒也没什么,为了能进去,摔了也就摔了,只是没想到,就因为他这一摔,将床上的人惊醒了。
只见子萱手拿着蜡烛,站在窗户前,歪着头静静看他,仿佛在质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凌云抬头,当看到手拿蜡烛的人,一下子愣住了,长了张嘴,没敢说话,因为这一刻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该怎么解释。
他不开口,不代表子萱不开口,而子萱一开口,直接充满了威胁,顿时让他方寸大乱。
只听到她轻语道,“凌云,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大声叫唤,让整个州衙府的人都知道,你做出这等丑事。”
“真是不知道,如果让府里的人看见,他们最最亲爱的知府大人,半夜不睡觉,竟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爬窗进入女子的闺房,那将会如何?”
“想想,还真有些期待哩!”
“等一下!”
凌云大惊失色,急忙将她叫住,生怕她一个不开心,真的会大声叫喊,从而引来州衙府所有人的围观,那么他真的就无法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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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萱面带微笑,笑容意味深长。
可以想象,如果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理由。
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
“子萱你别着急,先等一下,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听我好好给你解释…”
在这迫切的时刻,凌云大脑飞速运转,脑汁绞尽,势要想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这样一来,才能让她的高抬贵手,平息这场闹剧。
“你最好能让我满意,不然…”
子萱手指了指门外边,意思非常明显。
只要她大声叫唤,无需多想,必定会引来护卫,护卫一动,府里的丫鬟,小厮…势必会冲出房间,不约而同往这边。
突然间,凌云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让他觉得非常好的理由,只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理由的好与坏,决定权并不在他。
凌云凝望着她,委屈巴巴道,“子萱,我之所以到这儿来,是因为,皆是因为我床上的被套不知怎的,竟然沾了水,所以…所以我才到这儿来,想着到你这来而借宿一宿,如果…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就着,湿漉漉的被子睡上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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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子萱淡漠的应了一声,接着故作疑惑道,“你堂堂一个知府大人,在这诺大的州衙府里,难不成没人给你换被子?”
“有,当然有,可是这个时辰,府里的下人们都已然入睡,他们累了一天,就算我身为知府,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们,倒不如…”凌云的目光,时不时瞥向房间里的床,意思非常之明显,就是想赖在这里不走了,
子萱白了他一眼,显然并不相信这话,直接驳斥道,“倒不如什么,倒不如擅自闯入别人的闺房,欲图谋不轨,是这个意思吗?”
“我我没有,子萱,你可不要诬陷我。”
凌云连忙摇头否认,眼神都不带闪躲,同时露出可怜的表情。
“哦!是吗?”子萱坏笑道。
凌云以为她相信了,于是肯定道,“那那是自然,我…如果不是被子湿了,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呢?”
“这样…不知道,我这窗户怎地开的?我明明记得,出门前,已经将它关好,难不成是白天的时候进了賊?”
“…”
这话将凌云堵的哑口无言。
,!
如果他承认,就相当于承认他是贼。
如果不承认,那又该如何解释?
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子萱突然抬手指向门口,冷漠道,“出去!”
“啊?”凌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好好吧!”
努了努嘴,转身,又爬上了窗户。
“哎哟!”
没曾想,又摔了一跤。
“噗”子萱见到这一幕,捂着嘴偷笑。
暗骂一声,“真笨!”
,
自己明明让他走门,他非要爬窗,这下子好了吧,非要自找苦吃,就是个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