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人信中提及的,所以多几间作坊,夫人也乐意的。
两人谈妥后,栓子便开始命人张罗县城的房子。
不到十日的功夫,又一处作坊新了起来。
原来那些没应聘上的妇人,凡是离县城不远的,都被小元氏安排进去了。
栓子一家总算是正式回了县令府。
鸡嵩这头热火朝天的抓经济。
而幽州内,大量的抓农业。
之前牵过来的一批牲畜,眼下生了不少崽子。
这是柱子没有想到的惊喜。
这几日更是心情不错的日日下乡查看。
魏喜儿见着自家男人,欢天喜地栽进牲畜里,心底没由来堵得慌。
“闺女,你这是作甚?”
魏老头从后院喂完马匹,刚到前院便见着闺女登着双眼,那眼神十足的不好看。
“爹。”
恍神的魏喜儿反应过来,甚是委屈的继续开口“爹,你瞧瞧你女婿当着个幽州知府,却还像个青山村的小老百姓不着调一样。”
“这鸡嵩县属幽州管辖,可那头两口子做的事可不柱子讨喜不少,听说这最近又是开作坊,又是开工厂的,咱幽州这么大,除了大姐之前开的那出陶瓷坊,如今也没新起几个在幽州。”
“也不知道柱子成日乐呵个啥,那些牲畜还能发财不成。”
魏忠见着闺女一股脑说完心中的怨气,忍不住皱眉,闺女这是不知福了。
“我看女婿是个顶好的,不求多大的功,也不犯过错,对咱一家也是好的没啥说的,闺女你可不要造啊。”
“爹。”
本来心底就够凉了,可又被老爹一盆凉水泼过来。
好歹她曾经是镇上的小姐,也没有干过什么农活,除了当初老爹把一家子自卖为奴,可如今不一样了,东家成了娘娘,自己男人自然成了国舅,那她的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
可哪有国舅成天往猪圈牲畜跑的,而且栓子跟小元氏可是外人,反而这毫无关系的人得到了娘娘的重用,没理由疏远了他们两口子啊。
好几次她忍不住跟柱子提及了这事,都被柱子随意打开了,也不跟她提这事。
而且这后面两月,她能明显感觉到柱子对她的冷淡。
“你娘呢?”
见着闺女毅然这么委屈模样,魏忠气打不一处来。
如今魏家俩个儿子,均在军营历练,前些时日还传来了书信,说是大儿子在军营里当了小组长,小儿子还在脸剑法。
明明顶好的一门亲事,怎被闺女还嫌弃了。
见说不听,只好找老婆子了。
“娘去郊区看庄子了。”
一提及这个庄子,魏忠心底更是串烧着一股怒火~
不提还好,一提又忍不住想到东家送予魏家的这处庄子,至少有五十来亩,足够他老两口子安享晚年了。
可闺女这理所当然的模样像极了当然的老婆子。
怎这不好的秉性全遗传了。
看着老爹这乌云遍布的脸,魏喜儿知道惹了他不高兴。
但让她突然说好听话,她也做不到,只得假装看不出来,抱着儿子回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