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瞒不过了,魏婆子赶紧开口求饶,深怕面前的人把一家子赶走了。
她的两个儿啊~
还在军营里等着光宗耀祖呢。
“呵~你倒是明白了,可惜你女儿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大姐,我是做错了什么么,你再一个外人面前这么羞辱我。”
魏喜儿甚是委屈着,眼角的泪水啪塔啪塔往下掉。
那模样甚是像极了张小兰委屈了她。
“都是女人, 就不必惺惺作态了,如今我在这,不就说明我什么都知晓了么,柱子是不会再见你了,他说他见你这张脸就恶心,也无法原谅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夫人竟是这般的小人, 这份合离书,你就签下吧,也算是全了你们双方的颜面。”
见着张小兰甚是冷漠的丢出了一张纸, 上面赫然写下了柱子的名字还有手印,唯有女方那一栏还空着。
“凭什么他说合离就合离?我偏不呢。”
魏喜儿豁出去了,也不想装上面柔弱,直径起了身子,看着跟前那张陌生的脸,甚是嫉妒及厌恶。
“凭什么这女人出现,我就得退出,我才是焱儿他娘,我才是柱子他妻,这女人才出现多久,他就迫不及待的要休我。”
魏婆子看着发疯的女儿,心都提上了节骨眼上。
闺女又犯傻了!
“凭你母女二人不好好意,给柱子换上媚药及肾衰竭的药,凭你这毒妇心肠竟设计让我燕妹妹嫁与那王家泼皮,让她限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以为王大海逃之夭夭,你就以为我没有抓到你把柄了?”
“你以为王大海把燕妹妹初夜卖给镇上的泼皮,就没有你的影子?”
“你以为这一年你再幽州藏着这些花名册, 我就不知晓了,这一年你偷偷收取那些富商的贿赂,以为我不知晓?”
“若不是念你是焱儿他娘,柱子他媳妇,我会纵然你再我眼皮子底下玩小动作?”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动我张家儿郎的血脉,你以为赶紧让自己怀上二胎,纵使往后柱子肾衰竭,哪怕有了别的女人,也生不出孩子了,你就高枕无忧?”
“魏喜儿啊魏喜儿,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精,你若是把这些心思好好用在帮衬柱子的政绩上,你还至于是现在这般模样。”
张小兰一件件一桩桩的说出,没说一句,魏喜儿以及魏婆子脸上就狠狠的白一颤。
闻声而来的魏家老头子,老泪纵横上前一把扇在了闺女脸上“老奴教女无方,请夫人责罚。”
他连连双膝下跪。
食指上还沾染着田间的泥巴, 也没顾得上洗。
“魏叔是明白人, 这合离书是我张家留给焱儿娘最后的颜面, 喜儿若是不服, 大可以换成休书。”
早已热泪盈眶的魏喜儿,被老爹这一巴掌下去,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去,直到“休书”二字……
更是气得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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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逃亡的王家,此时落魄不可的被一袭人关押在囚笼里~
“呜呜……”
“爹爹,咱们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