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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正气得走来走去,看着来的人越来越多。
“都散了,老蒋,告诉所有人刚才的事不准泄露半个字,胆敢泄露者按合同办事。”杨子正励声喝道。
“是。”蒋灿文转身,将众人赶走,他还是第一次看杨子正发如此大的火,&nbp;&nbp;确实被吓到了。
“我最后再跟你们两个说一遍,收起你们的心思,从此以后不要再在中华邮行及中华民军任何人面前提半个句去帮大明的话。如果还让我听到你们说这样的话,那你们自己去帮大明吧,我允许你们离开。”
“这次我当你们没有说过,你们要考虑清楚了,&nbp;&nbp;这些话如此让中华邮行及中华民军的人知道,谁还相信你们,谁还信服你们?你们拿着他们的性命去赌你们的私心,这是一个合格的高层吗?”
“知道我为什么要培养科学学子将来来管理中华邮行所辖之地吗?因为儒学的学子永远都是在关键时刻私心大于公心。你们想到的是保皇权,保圣人,保儒学,保私党利益。却很少有人想到的是保人民,保百姓,保那些追随并听你们指挥的广大老百姓。现在,几十上百万的人跟着中华邮行,跟着我们在打拼。公心是什么?公心就是保住这些跟我们的人的劳动果实,保住他们的幸福生活,保住他们的家庭成员。你们拿着他们的家庭与财富去保大明是什么意思?你们的公心在哪?”
“可是保住大明才是保住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而不是中华邮行的几十上百万的人。牺牲数十万人去救千千万的百姓,这不是公心吗?”方以智问道。
“好,说的好。这千千万万的百姓受此苦难是谁的责任?是你?是我?还是中华邮邮行造成的?是大明皇帝与数十万的权贵官宦地主士绅造成的,就算我们帮大明打退了敌人,老百姓就好了吗?不,一样。因为坐在老百姓头上的盘剥他们的还是那群人,没有改变。”
“大明光皇室藩王有多少个,&nbp;&nbp;有多人?一年开支有多少?儒学的孔家,有多地?更不要说那些公候伯勋贵们,还有拥有大量土地的士绅们。去掉了外敌,老百姓的日子就好过了?不会。这些站人永远都在压搾百姓,看看三晌是向谁征的?是向穷苦百姓征的,哪怕大明的老百姓饭都吃不起饭了,征晌还是向老百姓开刀。真正的有钱人呢?免税。”
“你可知薛国观为何下的台?因为他提出助晌之议,有皇亲国戚,勋贵大官们不愿意助晌,所以把薛国观搞下了台。看看,大明有难了,这些有钱人谁愿意捐一分钱?我让你建议大明皇帝重税,他怎么说的?科学是一派胡言,宁愿向没钱的老百姓开刀,也不愿去向他们的那帮子人要一分钱。这样的大明救来干嘛?继续压榨天下百姓吗?”
“要想救大明的百姓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推翻压榨老百姓的人,把所有压榨老百姓的人全部打倒,这样没有了压榨老百姓的人,&nbp;&nbp;老百姓才真正的过上好日子。”
“那,谁来管理天下?”
“由老百姓来管理天下,&nbp;&nbp;天下是老百姓的,&nbp;&nbp;不是皇帝的,不是权贵的,不是儒家的,也不是我科学的,未来的天下没有皇室。”杨子正激动的说道。
“没,没有皇室?老百姓来管?老百姓怎么管?”方以智懵了,茅破虏也懵了,从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方式管理天下的。
“怎么管,以后我会告诉大家的,保证是偷梁换柱的手段。这天下,用一个王朝取代另一个王朝的时代要结束了,因为老百姓姓已经厌倦了由一波人上来压搾完后又换一个波人来继续压搾了。我杨子正要做的就是这样的影响后世的丰功伟绩,而不是想去当那个皇帝,皇帝有什么好当的?一辈子关在皇宫里,任由大臣们欺骗,有意义吗?”
杨子正说完,长长的吁了口气,真是把他气得够呛,好似好久好久没这么生气的了。
“你们两个,好好的回去想一想,如果认同我杨子正就继续干下去,不要让我发现有第二次这样的事。如果不认同,我杨子正不强求,强扭的瓜不甜,我放你们回去拯救大明。”
杨子正叹了口气说道。
茅破虏与方以智对视了一眼后,起身两人再次作揖,然后离开。
杨子正见两人离去后,心中更是对儒学的官员失望之极,这两个已经算是非常的开明与接受新事物的了,但还是这样,那如果有更多的大明官员进入到了管理体系,岂不是要形成另一个东林党?
重复着大明朝堂的党争吗?
杨子正坐下来慢慢的喝着酒,心里在思量着,而旁边的蒋烂文与两个保镖杨丙与姬石平则是一动不动,但心中却是掀起了巨涛骇浪。
蒋灿文也是心中震动啊,他都在做思想准备要阉割自己了,要不然以后还怎么进皇宫服侍杨子正?谁知道杨子正说他不会做皇帝,以后都没有皇帝了。
这,怎么整?
所以,大家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用,个个都心怀心思。
……
而走出了杨子正院子外的茅破虏与方以智走在月光下,两人也是一时无话。
“茅都督,去我那再喝点?我没想明白大都督的话,什么叫没有皇帝的天下。”方以智想不通。
“唉,那,走吧。”茅破虏也没想明白啊。
两人就着月光回到了方以智的住处,此时的方以智家人都来了,他们是方以智的妻子潘翟,方以智的女儿方御,方以智长子方中通,方以智次子方中履。
“茅都督来了,里面请。”此时正在门口偏房绣花守着方以智归家的方以智妻子潘翟起身。
“叨扰弟媳了。”
“茅都督说笑了,说甚叨扰不叨扰的,都是自家人,经常走动才是。”潘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
“去准备点酒菜,我与茅都督有要事要谈,不能有人打扰,让儿女们都去睡了。”方以智交待道。
“好的,茅都督稍等。”潘翟就离去了。
家中倒是有帮工的佣人,还是从安徽老家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