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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杨子正怒斥众高层没有勇气
    “敌视就敌视嘛,我们又不是他们的朋友,我们是劳苦大众的朋友,我们怕什么?”杨子正无所谓的说道。

    “记住了,我们为老百姓服务不是说着玩的,不骗他们的,不只是喊的口号,是要干实事的,当我们的口号一喊出来,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可是在盯着我们的,千千万万的读书人也盯着我们的。我们会不会是一个值得老百姓信赖的掌权者,就看我们承诺的做到了多少。”

    杨子铿锵有力的说道。

    “在未成立政务院时,我就说过这一次我们遇到的困难将是空前的,是艰巨的。这个困难比军事作战遇到的还要大,还要难。军事作战那是利用一切手段消灭掉敌人就行,而这,不是把反对我们的人全部消灭掉就能了事的。”

    “早前大家在中华邮行做事做得太轻松了,太简单了,以为管理衙门跟管理一个商行差不多,没有难度。但事实上是什么?是一上来你们就遇到了巨大的困难,面对这个困难你们一时还束手无策了。”

    “这,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团队,没有应对困难与危机的成熟手段。”杨子正越说越激动了,早前还要富春批评了军队,这时又来批评文官了。

    “现在就如此了,那如果遇到了更大的困难…?是不是更加的措手无策了呢?”

    “你们平时对学习依然还是不够重视,我们的课程已经开了很久了,可你们没有认真的学习,没有把理论放到实践中来。”

    “我对你们是否能真正实行科学管理很是担心,一遇到困难就想着退缩、放弃,妥协。那你们这当一方之掌权者的谁还信服?”

    “做变新要有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有为抱负牺牲性命的勇气。商鞅、管仲、李俚、王安石等等,他们哪个不是抱有勇往直前的决心的?我们是来打破一切旧规则的,这比历史上任何的变化都要困难。我们做成了,那就是以后我们在人类史上至少会保持未来几百年的领先。”

    “这么大的伟业,你们面对几个士绅、地主、儒学官僚你们就害怕了退缩了?”

    杨子正一通怒骂之后,屋内死静一片,都不敢作声。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到你们说你们束手无策想要退缩。以后,你们可以跟我报告你们的手段是否符合要求,而不是报告说你们没有办法。”

    “以后政务院每旬要集体学习一次,总结一旬的工作,要把学习内容与工作总结发给我看,散会吧!”

    随着杨子正挥手,大家都默默地站起来退出了房间。

    都被吓坏了,这是杨子正第一次如此猛烈的批评整个团队,被杨子正批评完后,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各位,我等还是早早的回去研究怎么落实吧,这一次希望不要让大都督失望了。”王朝杰出了院子厉声说道。

    众人没说啥,直接上了各自的马车匆忙的赶回了升龙城。

    杨子正没有走,他要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回新安。

    晚上,陈维崧等人在杨子正谴散了他们秘书团,几人私下里匆匆对了下文本,说了些话后便散开了。

    陈维崧回到房间开始抄写今天一天杨子正的话语,继续记录到他的《正论》当中去,今天杨子正的话很有意义,是为以后更多的政府官员指明了道路。

    陈岩回到房间也是久久不能入睡,没来安南之前他觉得他有辅国之才,直到来了安南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见识与学识相差太远的了,不要说跟杨子正比,就是跟陈维崧,方以智这些人比都相差太远了。

    特别是杨子正看问题的深度与广度,远非什么陕西流寇所能比的。流寇知道什么叫社会阶层?每个阶层的利益与问题是什么他们知道?流寇知道怎么团结谁打压谁消灭谁?流寇们只知道一路烧杀掳掠。流寇们知道如何架构管理体系?他们除了今天相信这个,明天宠信那个,啥也不会。

    正如杨子正说的,他们正在做的是一震烁千古的伟业,而非一次简单的更换天庭。

    自己对科学的学习还不够,还需要再沉淀。

    ……

    而杨子正回到房间后也没有休息,而是开始写起了新的理论书籍,比如如何分析社会矛盾的理论,如何团结与构建各个民族共商的方法。

    没错,他准备趁着这个时机,组建一个初级国代制度,先建立一个民代会,让各族的代表来商讨相关的————之类的。

    ……

    而此时在大明的福建,郑芝龙收到了来自安南的情报后震惊不已,走来走去似乎有什么宏伟的计划想冲出他的脑海。

    杨子正可以他郑芝龙就不可以?没有这样的道理啊。对了,自己的儿子还在杨子正那学习过一年呢,找他过来问问。

    想到这,郑芝龙便让人去叫郑森过来问话。

    不一会儿,回来了好几个月并且已完婚的郑森就来到了郑芝龙这。

    “父亲,不知唤孩儿有何事?”郑森作揖。

    “来,你先看看这个。”郑芝龙说着把安南的情报给到了郑森。

    郑森接过情报看了一眼后眼皮跳了跳,又兴奋又遗憾。兴奋的是老师他们终于成功了,遗憾的是这么轰轰烈烈的事自己没有参与。

    “森儿,你在杨子正身边学了一年的科学,说说他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可能……”郑芝龙话说一半,郑森立马明白了。

    郑森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苦笑。

    “父亲,我们断无可能做到老师那样的,诸事不同矣。”

    “哼,有何不同?你回来也一直不说你们的科学,你倒是说说这科学到底有何不同?”郑芝龙不服。

    “父亲,非我不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就如,有人让介绍倭国如何一般,要说清楚倭国可不是三言两语的。同时,这科学也如此。要不,父亲给我一旬时间,我把科学及安南的运行方式写给父亲看,父亲就明白了。”郑森也是无奈。

    “嗯,不是为父不信你,为父不信你信谁呢?而是,为父也想得到这科学占领安南之法啊。这样,你写出来给为父看看,行与不行到时再说。”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