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李自成在自个的住处摆上丰厚的菜品等着两位的到来。
果然,两位都很准时,李自成热情相待。
“贺兄弟,曹大将军,来,来, 快坐。来人,快点上酒,今儿个高兴,打了胜仗,咱们要把这庆功酒给喝起来。”李自成的热情差点自己都信了,所以罗汝才与贺一龙也没有多想。
只是这喝着喝着, 李自成便问罗汝才。
李自成说:“吾与汝起草泽,不自量至此, 今当图天下,割土以分王。”
李自成是故意对罗汝才进行试探,看他态度如何。
罗汝才性“粗疏”,加之多喝了几杯,竟然没有一点谦下、服从的表示。
他率尔答曰:‘吾等横行天下为快耳,何专土为!”
李自成立马眯起了眼,奸笑一声没有说话,而是举起酒杯继续喝酒。
“革里眼,吾听闻年初尔曾去与那张献忠密谋过,想要投靠他?”李自成说完笑着看着贺一龙,贺一龙愣了一下,顿时眯着眼。
“大元帅,此话何意?”
“你三心二意啊。”李自成叹了口气。
“大元帅,吾与八大王为好友,好友间聚会不可?”贺一龙反驳道。
“那尔可曾与罗大将军话过另立山头?”李自成再问。
贺一龙立马转头看向罗汝才,罗汝才愣了下。
“大元帅,今晚此乃鸿门宴?哈哈, 未曾想啊, 你李自成竟是如此心胸, 果远不如八大王也。”贺一龙也是豁出去了,立马抽出随身的刀。
“来人,拿下。”李自成大喝一声。
“大元帅,此乃何意,难道今晚是故意设局我两个?”罗汝才愤怒起身。
“一起拿下。”
贺一龙是一个武林高手,虽然罗汝才也不差,但比起贺一龙来还是差了很远的,因此藏在屋内的刀斧手很容易的拿下了罗汝才,但面对贺一龙却是战得艰难。
“李自成老匹夫,若吾此次退去,定要与你死磕到底。”
“快,再上人。”李自成怒了。
片刻之后,众人终于把贺一龙斩倒在地,有士兵想去砍下贺一龙头颅,被李自成制止。
“慢着,此二人须留全尸。”李自己喝止了部下砍头的行为。
李自成留他们全尸是因为要收报罗汝才与贺一龙部那得拿出威慑加诚意啊,你说你都把对方之前的头领给一刀砍了头, 这下面的人怎么想?
连夜, 李自成率人去整合罗汝才部及贺一龙部,幸好没出大乱子, 当大家知道大当家的死了之后,又加上都是陕西老乡,也就都不反抗了。
自此,李自成兵力大增二十几万,他的权力也更加的集中了。
“恭喜大元帅,贺喜大元帅!”众人立马向李自成道喜。
“哈哈,好,好,这下再也不会出现上回等半天右路军不到的问题了。”李自成大悦。
“大元帅,我军须立即再威胁大明皇帝,做出直取北京的架式。如此,那崇祯老儿必定会力促刚败的孙传庭出战,如此,我们再设计击败孙传庭,至此,北方可定也。”宋献策立马适当的献出他的计谋。
“嗯,左辅言之有理啊,来大家一起合议一下。”
……
“各位,我们的速度还是太慢啊,都议议,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快速平定中南半岛?”杨子正在升龙城的元首府正在举行最高的政治会议。
主要讨论的是战争问题,与会的不仅有最高九人组,还有许多军方的将领与各部长,这属于扩大会议吧。
“茅都督,说说现在西进军队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杨子正直接指着茅破虏问道。
“好,元首,各位总长、同僚们。目前我们在西边的推进其实主要还是在政治上,并非在军事上,教派拖慢了我们的脚步。”
“我们的阻力来自哪里呢?来自于教派。没错,就是佛教。安南与中原文化类同,导致了我们在安南推进与实施相关的策略雷同,在真腊时我们的推进虽然慢,但那是因为雨季的阻止。其实真腊的宗教问题有,但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包括南掌国也是,南掌国毕竟也跟大理后人有关的,因此他们的教派不严重。可是,在暹罗与缅甸这个教派问题就是一个异常突出的问题。主要有几点。”
茅破虏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这个问题不好说啊。
“一是,我们的宣传在安南,在真腊,在南掌还能起到点作用,但在暹罗,在缅甸根本无用。二是,我们的行政人员去建立管理制度,当地的民众他们不需要分田,他们把田地全部献给了寺庙,寺庙是他们的一切,是他们文化知识来源,是他们心灵的寄托,也是他们粮食的来源等等。三就是我们设立的学校无用,根本没有人来学,强制规定也没有人愿意来,杀人都没用。”
茅破虏的如此解释后,众人终于知道了西进之难,难在何处了。
难的点不在于他们的政权,不在于他们的国王,而在于他们的宗教。
“也因为如此,我们的军队推过去总是能轻松的占领一地,但却无法管好一地,而且非常的不安全,他们总是神出鬼没的袭击我们的将士与政府人员。”茅破虏说完向各位点了点头后便坐下。
其实几位高层都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茅破虏再总结性的阐述一遍也就是让那些不知道的中层人员了解一下。
高层也明白为什么杨子正要把这个问题放到扩大会议上来,因为这是个一眼就看到正确答案的问题,都知道解决这个问题最直接的办法是什么。
但是,用了这个直接方法后的后果可就很严重了。正是因为这个后果太严重了,所以这个直接办法实施不得。
因此,这成了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这才需要更多的人来提出更好的解决方案。
最直接的方法是什么?废除教派的国教地位,彻底铲除深入到人民生活、学习与财富管理的佛教体系。
不废除教派那新政权就永远无法真正的统一中南半岛,因为实质统治这里的不是哪个国王或哪个国家,而是教派。
但是要废除这个教派又会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会引起中南半岛全体民众的殊死反抗,不死不休的那种。
这个问题太棘手了,这是杨子正都没有预料到的。
他曾想过用新学说去重新洗涤教派的影响,但是谁能想到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这一神教实在太可怕了,想想西方的甜主、衣撕蓝,这让杨子正打了个冷颤。
中南半岛的一神教属于相对温和派,但西方的那两个一神教可就有点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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