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许大茂说完从三大爷父子俩手上,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抖了抖衣领,很不服气的对傻柱说
“傻柱,我不是怕你,也不是打不过你,是你小子下手比我狠,每次都把我往死里打。
我跟你说,总有一天把我惹毛了,我连本带利跟你一起算。”
“哟呵,许大茂,你啥时候找我算账我都奉陪,就怕你不找我。”
一大爷和二大爷松了手,傻柱也自由了,不过显然两个人都不想再打架。
因为四周那么多人,想打也打不起来,必然会有人拉着劝架。
所以没意思。
两人明显谁也不服谁,不想先认熊,就这样站在那儿耗着。
这边秦怀茹已经把娄小娥扶回去了,一大爷趁机摆摆手说“别围着了,大家都散了吧。
许大茂你混蛋,如果再敢打媳妇儿,我不把你废了才怪。”
傻柱嚷嚷了一句,推开众人回去了。
这边大家散了,一路叽叽喳喳的回自己的屋。
周小远也准备回屋,结果于海棠在姐姐的纵容下,跑过来拉住他的手,小脸儿红扑扑的,一副很亲切的样子说
“小周医生,今天谢谢你请吃饭,你看到天黑时间还早,星期天休息,也没啥事干,要不陪我出去走走行不?”
“对不起,海棠姑娘,我累了,想回家睡觉。”
周小远摆摆手,推开自家的房门,直接进屋。
于海棠虽然漂亮,可在电视剧里,同样是一个心机女,四合院里就没几个是好人。
周小远都不想跟他们有太多瓜葛,就算找对象,也要找四合院外的。
周小远下了决心。
当然,他现在年纪还不大,也没想那么多,过好当下的日子,没事学点儿技术,为将来奠定基础。
这边许大茂气冲冲的回到家,看见娄小娥还在那儿哭哭啼啼,心里又有些火大。
中午多喝了点儿酒,回家后,两人闲着没事聊天儿,聊到男女之间的事情。
娄小娥不满的说了一句“你许大茂还不是一个没用的货,除了到小周医生那里去拿药,你都不是个爷们儿。”
“谁说我不是爷们儿?再怎么着我也是你男人。”
许大茂最近特别敏感,就听不得别人说他不是男人。
谁说他不是爷们儿,他就跟谁急。
娄小娥敢这么跟他说话,完全就是欠揍的节奏。
本来娄小娥隐瞒了自己资本家大小姐的身份,许大茂就有些不爽。
现在动不动跟他提离婚就算了,还敢说他不是爷们儿?
借着酒劲儿,许大茂抓住娄小娥就要跟她一顿暴揍。
娄小娥发现情况不对,拼命的往外面跑,并高声尖叫“许大茂打人呐,许大茂打人呐。”
话说傻柱喝了酒,正躺在炕上听大领导送给他的留声机,什么《命运交响曲》?
傻柱最喜欢听的就是这首曲子,它能跟他产生共鸣。
娄小娥跑出家门尖叫,许大茂紧随而至,一边往她身上招呼一边恶狠狠的说
“你叫我,我让你叫,别以为叫我就不敢揍你。”
“许大茂,你跟我住手,有你这样对媳妇儿了吗?”
许大茂打到娄小娥一巴掌,第二巴掌刚把手举起来,就被傻柱紧紧的抓住,整个就像钢丝钳一样,钳住他的手,无法动弹。
“傻柱,我打我媳妇儿关你屁事呀?赶紧松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或许是喝了酒,又或许是爆发了,总之,许大茂竟然比平时的力大,一下子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抓住傻柱的衣领就要打架。
“呵呵,想打架是吧?来来来,我们两个人今天就来扯掰扯,可别怪我傻柱下手狠啦。”
傻柱挥起拳头就要跟许大茂揍下去。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嚷嚷着跳起来要和傻柱对打。
此时的许大茂眼睛血红,连头发都已经立起来了,整个就像打了鸡血。
更像是发了疯。
说来说去,还是多喝了点儿马尿。
就在两人抱成一团,连拉带扯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听见嚷嚷声,立马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一大爷,二大爷拉住傻柱,三大爷和儿子年阎解放,死死的拖住许大茂。
最后架没打起来,大家嚷嚷几句也就散了。
现在许大茂两口子回到家里,显然事情并没有完。
毕竟大家都在气头上,而且他们夫妻之间早也失去了信任,感情危机四伏。
在这样的状态下,两人要好好的交流,显然有难度。
“娄小娥,我看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你就让着我点儿不行吗?我许大茂哪里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总之你作为一个男人,动不动就打媳妇儿,就是你最大的错。
我要跟你离婚,坚决的离婚。”
娄小娥嚷嚷着冲出屋子,来到周小远这边。
她是来找周小远拿药的,她的那个炎症吃了一段时间的药,本来效果不错,已经好好转了很多。
可是两口子这么又打又吵的,娄小娥去哭哭啼啼,心中郁气难消,结果病又犯了,而且痛的很厉害。
“小周医生,那个那个,药还有吗?给我一个疗程,明天把钱给你送过来。”
娄小娥用手指着自己疼痛的地方,那是她最敏感也是最显眼的地方。
不过现在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主要疼的太厉害。
本来她想说出那两个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是她说不出来,是想到小周医生还是未婚青年。
对,一个未婚青年说那种敏感的字不太好。
其实周小远是医生,患者在医生的眼里,只有病人,并没有男女之分。
帮病人减轻痛苦是周小远份内的事,看着娄小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周小远问道
“娄姐,很痛吗?”
“疼,太疼,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疼,本来这段时间已经没怎么发了,都怪这该死的许大茂,没事跟我打架,真是气死我了!”
娄小娥捂住疼痛的地方,大骂许大茂没良心。
周小远想了想说“如果娄姐不介意,我给你扎两针,再按摩按摩吧,让郁结之气消散,疼痛就会减轻。”
“?”
娄小娥双手按住自己疼痛又很敏感的地方,整个人僵住了。
毕竟那不是一般的地方呀。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