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知道儿媳来例假后,失落了一会,就喊了儿子出去。
李正国红着脸回房间,正在织毛裤的田静惊讶,“婆婆和你说什么了?”
“娘教我算,算,算那个。”
“算哪个?”李正国的害羞,让田静福至心灵,“排卵期?”
李正国的脸更红了,“是的,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娘多说了很多,都是按照她们年代的算法,我更不懂。”
田静盯着他的红脸,好奇的问,“你没看过小影片?没学过生理卫生?没……呜呜呜”
田静的一串好奇,被吻住了。
被吻后,她悟了,这就是个纯洁的老男人,居然还假装高深莫测的样子,命令陈锁柱教李敏生理卫生课。
被放开后,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李正国恼,又用嘴堵住她的笑声。
再被放开,田静不敢再大笑了,躲在他胸膛里偷乐。
李正国无奈又宠溺的搂着怀中调皮的人。
晚饭时,田静终于出了房间,李敏拉着大嫂准备开讲,被她大哥瞪了。
李敏投降,“好好,吃饭,吃了饭说。”
饭碗一放,李敏就嫌弃,“大嫂,还是你炖的肉好吃。”
“这肉谁炖的?”
“我娘。”
“那你怎么不炖?”
“我不会。”
“舌头倒是会品。”
“当然,我就是会吃。”
“明天,你用酱油炝锅,挖上一碗肉再炖一会,泡点粉条加进去。”
“嗯嗯,听大嫂的,我告诉你,今天山上发生的事情……”
牛大嫂带着一群人进了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三个人。
那姿势,令人脑海中浮想联翩。
牛大嫂一马当先,“哎哟~二来家的,你怎么和李爱国搞到一起去了?”
“你放屁,没看到我们动不了了吗?”
方秋红的话说出口,就感觉不对了,她怎么能说话了?
这么一想,她试了试胳膊,居然抬了起来。
牛大嫂继续讥讽,“哟哟,真是动不了呢,十指相扣,依依不舍,可不就是动不了了吗?”
方秋红无言以对,因为她抬起的就是与李爱国十指相扣的左手,而且现在情况对她不利,多说多错。
她用力想甩掉李爱国的手,却甩不掉。
她反手推推背后的丈夫,“二来,你快起来,起来把李爱国给拽开。”
林二来没有动静,她转过身,发现丈夫仍然动不了。
她干脆用右手推推李爱国,发现李爱国也动不了。
怎么就她一个人能动?
牛大嫂哈哈大笑,“方秋红,张芳草说有人把田静架后山来了,可田静在家哪里都没去,我就猜测应该另有其人,可你这情况也不对呀?莫不是……”
牛大嫂的眼睛在林二来和李爱国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着。
虽然这三个人衣衫整齐,可姿势太暧昧,状态太诡异了。
社员们的心中想法就多了起来。
“你胡说,你和田静处的好,故意污蔑我,张芳草说的没错,就是田静被人架进了山里,我们想追上去救她,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噢,田静好好的在家呢,你想救的是谁?”
牛大嫂转身问向身后的人,“今天,在队部里,你们有没有看到哪个女人不见了?”
所有人的手,对地上一指,“不就是这个女人吗?”
方秋红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这些人,联合牛大嫂一起欺负她,等着的,等他们求到她头上的,看她怎么羞辱这些人。
牛大嫂笑眯眯问,“方秋红,今天分猪肉,大家伙儿都去了队部,你可真是会选时间啊。”
“你别血口喷人,我来挖野菜的。”
“带着两个男人一起挖呀?张芳草可是错信了你,居然把她的男人羊入虎口啊。”
“你个贱人,你胡说八道,你……”
“啧啧啧。”牛大嫂砸着嘴打断她的话,“你说来说去就是我胡说,我胡说什么了?大家伙儿可都亲眼看到的,明明这两个男人不能动,只有你能动,你却躺在两个男人中间不起身。”
“我懂,你看李爱国不能动,趁机揩揩油,没关系,反正张芳草和你感情好,你随便。我们走了,不打扰你了。”
牛大嫂转身,跟着来的人也转身,这一转身,就直接面对着站在最后的张芳草。
牛大嫂穿过人群,走到张芳草面前,语重心长的说,“芳草啊,日子还是要过的,男人嘛,偶尔犯个错没关系,只要他晚上归家。”
“你心中的痛,我了解,爱国的性子不稳重,一时新鲜而已,过一阵子就好了,你看是把爱国背回去还是怎么滴,我们先走了,唉~”
牛大嫂带头离开,所有人边走边还不舍的回头看。
张芳草心中堵着一口气,她不知道这三个人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但肯定与田静脱不了关系。
可她也不能接受丈夫与方秋红这个丑女有亲密的动作,她当然要上前拉开两人的。
谁知道丈夫突然扇了她一巴掌,“滚开,你个蠢货。”
张芳草不敢置信的看向丈夫,“你,你能动?”
李爱国也反应过来,他用力甩着右手,想甩掉方秋红的手,同样甩不掉。
林二来也能动了,他对着想用力扯开与他媳妇十指相扣的李爱国说,“别费力气了,除非剥了皮,否则,你俩得扣着三天。”
“啊?”
“啊?”
李爱国和方秋红都尖叫。
“为什么?”张芳草问向林二来,她想听到不利于田静的证据。
“因为这是我二叔特有的胶,时间一到,自行失效。”
“你二叔?他,他……”
“他说感谢我给他的这次机会,他不再管我了,都怪你煽动我的野心,这下,我头顶上的绿帽子,稳稳的了。”
方秋红一巴掌拍过去,“二来,你胡说什么?我哪点对不起你了?”
“你没有,可你和李爱国分不开的这三天,不需要你给,别人也会给我戴上的。”
“你这是怪我了?”
“难道不怪你吗?你不是相信张芳草能给你搞到祛疤膏的吗?你叫她给你搞来呀?”
林二来满腹委屈,二叔不管他了,他的倚仗没了,他明明说了不去招惹田静的,可他媳妇就是相信张芳草的话,天天躲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还时不时的偷笑。
明明田静的武功那么高,二叔找来的人都是恭恭敬敬的,这三个人还不死心。
下山的社员们,又听到了一阵争吵后,才意犹未尽的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