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打开了?
田静和李正国隐蔽地对视一眼,这孙立阳明显不是个善茬,进入阵法之后,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两组调查人员都留下,不仅住宿的小洋楼里整天热热闹闹的。
甲号院里也热闹非凡。
面对什么都要和他争的孙立阳,万忠山皱眉,“我们去乙号院。”
姜长荣眼珠子转了转,“对对,我们都吃腻了甲号院,去乙号院尝尝,过几天再去丙号院尝尝。我很好奇,五家菜馆到底有什么不同?”
“对对对,我们去乙号院。”
孙立阳翘起嘴角,“多谢万主任的退让了。”
万忠山淡淡点头,退出甲号院后,他低声说:“他在故意赶我们走,你们可别和他们起冲突。”
姜长荣等人点头。
“这是他们惯用的挤兑人的伎俩,忍是可以忍,就是憋屈得很。那个谢文盛也是的,早一天打开外层阵法,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
“不。”
万忠山摇头,“你们错怪谢文盛了,早三天也没用。孙立阳老早就想争这个案子了,他认为这是立大功的好机会。”
……
李正国的后山计划暂时搁浅了,因为修山路需要人力。
可是后山事情没解决,人力进来后出不去是个事儿。
而且,孙立阳严厉警告村民,禁止进后山,连砍柴都被人监视着。
闹得村民很不开心。
时间一长,矛盾就有了,气氛也很紧张。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后山再传好消息,那内层阵法也被打开了。
孙立阳只带一个属下,留下三个人看管村民。
万忠山也留下三个属下,他担心孙立阳的属下与村民闹起来。
只是他没想到,孙立阳的属下没和村民闹起来,孙立阳和村民闹起来了。
事情起因从打开内层阵法时说起。
他们乘坐直升机进了山脉内。
走进阵法内,在迷宫外就看到黑白两个坟墓,还没进迷宫,孙立阳的表情就有些不对劲。
还问他有没有看到什么?
一片晴朗的天空下,安静的迷宫里静悄悄的,连虫鸣都没有,能看到什么?
等进了迷宫内,听到谢文盛解说黑白鱼眼上的黑白坟墓,就是进入私库的通道后,孙立阳阻止他进入。
万忠山想着只要自己这一方是参与人就行,最后东西还是要上交国家。
他也就等在外面了。
谁知道没过多久,孙立阳就和谢文盛从太极外圈边走了上来。
脸色极为难看地说要下山去逮捕田静。
他追问原因,孙立阳不说,只说私库里只有一大两小三具白骨,并没有所谓的金银财宝。
万忠山一愣,没有金银财宝?
他不信,让谢文盛把他给送进私库看看。
在那山洞库房门外,他就看到山洞里厚厚的尘土和乱七八糟的木块。
“那些是什么?”
“能量灰和箱子板。”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能量没了,做能量的东西变成了灰,装东西的箱子也严重损毁。”
万忠山惊讶,“你的意思是,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成了能量,然后消散了?”
“对!”
“那你没告诉孙主任?”
“告诉了,他不信,非说是被人转移了。”
“糟了,快出去。”
上了地面,直升机并不在,显然是送孙立阳下山去了。
气得他跺脚,一件事情,有两个负责人就是麻烦。
好在直升机驾驶员很快就来接他们了。
等他们下山,孙立阳的人不但铐上了田静,还把他留下的三人给铐上了,说他的属下妨碍公务。
铐上了,当然就要送回京都审讯了。
孙立阳叫他的属下送田静回京都,禁止一切人员探视。
万忠山劝也劝不住,只能对田静说:“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会释放你的。”
田静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有找律师的权利吧?”
“有。”
田静点头,“这就好,我以为到了这什么孙主任手上,我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了呢。”
她其实很佩服谢文盛的,居然把阵法给拆了。
在陈耀适的前世中,这一处阵法也被国家打开了,却是用陈家血液打开的。
想来,应该不是公安部接手这事的。
村民可不干了,拦截住孙立阳他们,禁止他们无证据铐人。
孙立阳说村民们是妨碍公务,严重者是要判刑的。
村民不服,说他暴力执法。
眼看双方就动起手来了。
万忠山和姜长荣把孙立阳给按住,“你疯了吗?”
孙立阳暴怒,“你才疯了,放着一个罪犯逍遥法外,你这个主任做到头了。”
万忠山对他大吼,“有没有做到头,不是你说了算的。”
“现在,你逮捕了人,那就回去审讯,要是最后你拿不出证据的话,你这个副主任才是做到了头。”
孙立阳甩开他的钳制,“证据就在我脑子里,只有你眼瞎看不见。”
万忠山不懂。
田静和李正国却明白,这孙立阳肯定在阵法中看到了什么。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肯定是她转移了金银珠宝,以及害了陈耀适。
两组的组员都留下,只有孙立阳和万忠山押着田静离开。
万忠山告诉李正国,叫他带人谢文盛一起回京都,否则,一时半会很难把田静给保出来。
李正国摇头,“不需要。”
只是保出来,说明还是没有洗掉嫌疑。
孙立阳所谓的证据在脑子里,肯定是想让更多的人进入阵法,让更多人看到他看到的那个结果。
越多的人进入阵法,才能综合总结出阵法中的不对劲,才能洗脱甜甜的嫌疑。
而且,他还想总结阵法中的规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同时进入的有好几个人,只有孙立阳看到了什么。
田静做为犯人押走了。
大麦抱着泣不成声的李惟丽,按住要追上去的李惟新。
“小婶很快就会出来的,你们要乖。”
李正国把村里的事情交代给欧副村长和杨支书,回来整理行李。
李惟豪拉着大弟,跟在爸爸身后,“爸爸,您不是说要送我们去当兵的吗?怎么还不送?”
李正国转头,拍拍两个儿子的肩膀,“你们长大了,知道想去拼搏一个好的将来,来维护我和你们妈妈。”
“可是你和小博还是孩子,再等三年,等你满18岁了,爸爸就把你送进去。”
“爸爸骗人。”
李惟豪可不是小时候了,“我和小博的不同,根本不需要走正常入伍的路子,我们现在就要去参军。”
参军后,爸爸妈妈就是军属,就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军属了。
面对两张倔强的,和媳妇十分相似的脸,李正国无法拒绝。
“好,爸爸带你们去,见到人后,由你们自己发挥,爸爸可不帮你。”
李惟豪抿嘴,“还有言言,您要帮忙说服大伯娘。言言不喜欢读书,要不是为了等我们,他早就跑出去闯荡江湖了。”
李正国扔了手上的衣物,“我这就去,可别给那小子偷跑了。”
自从练武后,侄子的性子越来越野,进入青春期后更甚。
要不是欧阳梅花忙得没时间,这小子一天要挨三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