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危言耸听之言,令徐焱却笑了笑道:“彭祖言等人就算是卧底,朕也不会在乎,虽说会因此缺少人才,但相比朕的安全来说,人才也算不得什么!”
“那您的枕边之人,如果是卧底呢?”供奉问道。
“朕的枕边之人,绝对没有卧底!”
徐焱即刻否定道。
“哈哈!老夫也就这么一说。”
供奉的目的,只不过是转移话题,见徐焱差点被激怒,心思应该不在那南浔的身上了,不过,他还是想巩固一番,于是再次转移了话题:“陛下,木古莫婷此女,该怎么处理?杀了吗?”
“对!你现在最好杀了我!”
没成想,木古莫婷立刻大喊道。
“你为何一心求死?”供奉奇怪道。
木古莫婷没有回应,她想求死并不是怕了接下来他们会折磨自己,而是这些天,徐焱一直再给她说柔然和竭弩国的战争已经是无法避免了。
柔然的勇士们一切都是为了她,结果她还成为了徐焱挑拨离间的帮凶。
心中的自责,让她心里备受煎熬。
一点也不想活下去了。
“不说也罢。”供奉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而是继续问:“陛下,此人杀还是留?”
“当然是留着,如此美人杀了多么可惜!”
徐焱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实际上徐焱不杀她,一方面确实是不想杀她,另外一方面是觉得她未来一定还有用,杀了的话,他绝对会后悔的。
“杀了我!!!”木古莫婷态度极为坚决。
可是她说了有什么用?
“慧能将此人关在三楼的房间里吧!”供奉命令道。
“喏!”
慧能立刻将木古莫婷,带到了天武阁之中。
半个时辰之后!
在徐焱的命令之下,彭祖言四人,以及夜魅,上官飞燕,董晴儿,乃至跟随徐焱前往的不良人,都被带到了天武阁。
还未等他们给徐焱行礼。
供奉的大面积催眠,便开始了!
他们的表情全部都变得呆滞起来。
一炷香后!
供奉便开口道:“陛下,结果出来了,他们并没有任何人的卧底!”
“他们如果没人是卧底,那朕的行踪怎么可能会被泄露?”徐焱难以置信。
“老夫也十分费解,可通过催眠,确实得知他们对于您,都是极为衷心,唯独那欧阳明有些小心思,但他只是太蠢,被人利用,也足够贪,为了利益不折手段,可他深知一点只有您在,他才能利益最大化。”供奉回道。
徐焱越发的费解了,思来想去,他似乎想到了答案:“难不成对方早就预料到朕会前往柔然进行挑拨离间?”
“既然知晓您行程之人,都不是卧底,并没有将此事泄露,那便也只有此解释了。”供奉说道。
“朕很不理解,既然他们想杀朕,甚至还提前预料到朕会前往柔然,那为什么不把朕前往柔然之事告诉柔然?如此的话,朕不就能被柔然杀死了吗?现在柔然和竭弩国,剑拔弩张为何他不站出来说是朕在挑拨离间?”徐焱奇怪到了极点。
“陛下稍等片刻,我思考一会儿,也许能知晓答案。”供奉说道。
随即他便请教了天武阁之中的女人:“你的心思更为缜密,此种情况,你觉得应该是什么原因?”
“一炷香后!我会给你答案!”
显然此女在谋略之上,似乎远强于供奉。
一炷香之后,她果然给出了答案,供奉按照她的意思说道:“陛下,且听老夫的愚见,老夫猜想那人应该早就知晓了柔然王的女儿落在你的手里,他最真实的目的,是想通过你的手,来挑拨起来柔然和竭弩国的战争,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知情,却不把您挑拨离间之事,公之于众!
之前他们派人前往柔然游说他们提前派出使者和亲,一切都只不过是逼着陛下行动起来而已,只能算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
至于为何那人想杀死陛下,应该是他们利用完你了,就想将你杀死!”
徐焱脸色一沉,他十分认同供奉的分析,只有如此去解读,才能解释之前那些,令徐焱无法理解的操作。
想到这里,徐焱如临大敌。
对方的谋略,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竟然能想到利用他去挑拨竭弩国和柔然。
徐焱乃至他的智谋团,都觉得他们聪明,可在那人面前,也只不过是工具而已。
如果不是那黑袍金面人突然出现,救了他!
他还会死在对方手下!
稍微动动嘴皮,就差点杀死一国君主,令两个强大国家陷入战争之中。
如此敌人,实在是太过可怕!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徐焱眼神一狠:“此人必须要把他给挖出来,否则朕寝食难安!”
“恐怕不好查,当初知晓木古莫婷是柔然王女儿的,除了老夫慧能以及您身边之外,也就只有罗网之人了,可实际上他们又不是罗网之人,只能说明那人在罗网之中也安插了卧底!目前能做的,便只能见招拆招了。”供奉说道。
“不对,欧阳明这家伙之前和他们的人有接触,只要盯紧了欧阳明,也许就能有收获!”
徐焱提醒道。
“如此那便太好了!”供奉声音里也露出喜色,显然那位敌人的操作,也是惊了他一身冷汗。
“陛下,事情既然已经知晓的差不多,老夫便解除他们的催眠了。”供奉问道。
“解开吧!”
徐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出满满的笑容。
他们并不知自己被催眠了,见到徐焱安全回来之后,先是一顿跪拜,紧接着便是一阵拍马。
随后彭祖言等人,便给徐焱汇报了柔然和竭弩国最新的情况,几乎和徐焱入京之前听到的,也没什么区别。
瞧着夜色深了,徐焱便将彭祖言等人打发走了,就在准备回龙凤阁和董晴儿上官飞燕享乐之时,上官飞燕便欣喜道:“陛下,我姐昨晚终于承受不住了,她说只要您不这样折磨她,她便将金兆伦之事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