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没多久,时间来到了周一的上午十点。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rigby&peller’内衣10。”
这个内衣品牌其实不算百年老店,在六零年时,它刚刚获得了英=国女王御用认证。更牛叉的是,五十七年后,它被同一个女王大人亲自除名了。
它的老板‘才能卓异’,‘异’到写了本畅销书来讲述皇室内幕,书里甚至还透露了替女王量胸衣尺寸的过程细节。这...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英=国老百姓挺乐呵的。
杜守义前世又不是女人,当然不懂这是个什么牌子。不过小北又有新内衣了,这让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中午他准备了两份花胶,一份给小翠,一份让小北带给秦淮茹。
“你不去吗?”
“不去了,妇产科的病房,我一个大小伙子不能老去啊?”
看他神态轻松,龚小北也放下心来,从昨晚起他就有些闷闷不乐的,现在看来是走出来了。
等到了晚上,她知道杜守义是真的走出来了,他都有心情开始关心女人内衣内裤了。
“我穿不了那么多。前年你送的还有几套没穿呢。”看着床上的漂亮内衣,她有些害羞的说道。
“怪不得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原来是你偷工减料了啊?不行,你必须得补偿我。”
杜守义刚想顺竿爬占点便宜,忽然察觉何雨柱来后院了。
他试探着提议道:“柱子来了。要不我们装作屋里没人,不理他?”
龚小北被他逗笑了,道:“快去吧,他肯定有事。”
“哦。”杜守义无奈的答应了一声。此时此刻,何雨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何雨柱来了没立马说事,说是来找杜守义喝两杯解解闷。两人也没去找一大爷,就躲在雨水的屋子里喝了起来。
喝了一会儿杜守义明白今天的这顿酒是为什么了。秦淮茹下午说了一句话:‘我生不了孩子了,趁着还年轻,你再找一个吧,老何家不能没有后’。
这句话让何雨柱真正感到痛苦了:是要有个后呢?还是....?
他找到了杜守义,想听听他的想法。
大概听完后杜守义放下酒杯道:“你不会离得。”
“你怎么那么肯定?这事我自己都迷糊。我不离过一回了吗?”
“你肯定不会离得。秦淮茹和冉秋叶是两码事。”
杜守义想了想继续道:“国庆节那天,我带老太太出去玩了,那时候我们就聊过。你我都是参照着一大爷的品性为人长起来的。你看一大妈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可一大爷离了吗?他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新
咱们俩说白了都是这付德性,不说不能忘恩负义这些大道理,伤害别人的事咱们绝对干不出来。
冉秋叶那什么情况?离婚了她能过得自在,你是给她自由。秦淮茹呢?离了指不定天天晚上抹眼泪,你能舍得?就凭这个我就敢肯定,你和秦淮茹这婚绝对离不了,她愿意离你都不会同意。”
何雨柱想了好一会儿,重重点了点头,道:“还就是你。我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就是没想明白,被你这么一说心里算是透亮了。
好不容易做了夫妻,好赖有事两个人一起扛。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吗?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兄弟,走一个,哥哥今天好好谢谢你。”
干了一杯杜守义笑道:“是你自己犯糊涂了,不还有何晓吗?老何家断不了根。不过何晓这事你准备跟秦淮茹提吗?”
何雨柱想了会儿,问道:“你说呢?”
“关我屁事啊?别问我。”
......
何雨柱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人,酒喝到一半,忍不住又往医院跑了一次,他要乘着酒兴和秦淮茹好好谈谈。
听着他语无伦次在那儿说着,秦淮茹哭了,而且哭得很凶。在那一晚,她感到自己真正看懂了眼前这个男人。天堂很近,就在身边。
杜守义酒喝了半拉就被何雨柱丢下了,等他回到后院,小北和娄小娥两个刚吃过晚饭。
“这么早回来了?”
杜守义无奈道:“柱子到医院去和秦淮茹摊牌了,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这叫什么事儿?!”
“他们俩怎么了?”
杜守义没直接回答,而是坐到了钢琴边,因为刚才他又想起了一首歌《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
“他们俩不会要离婚吧?”娄小娥听完问道。
“秦淮茹提出来的,何雨柱不同意,现在他又去医院了。”
小北和娄小娥两个听完同时松了口气。
杜守义一面记录着歌词一面道:“这词有些自说自话,‘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让真爱带我走’。乍一听还有点道理,可你就没问对方愿不愿意?真爱可不就是付出所有吗?”
“这不你自己写的吗?”
杜守义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我是把自己代入何雨柱,冉秋叶和秦淮茹的角度看问题。”
“那要是代入熊明的呢?”娄小娥脱口而出问道。
杜守义停下笔,看向了她。
“哦,他下午刚上我家来过,我就是突然想考考你。”
杜守义要是还不明白就是傻的了,但现在还没到说破的时候。
想了想他重新打开了钢琴盖。
“没什么好商量,
我就是这个模样
那种男人的忧伤
超出你的想象
...
如果你是爱上我的沧桑
你要想一想
爱情不是我擅长
幸福可能是奢望
...”
一曲歌罢,娄小娥魂不守舍,落荒而逃。杜守义看着她的背影‘咯咯咯’偷着直乐。
一旁的龚小北目睹了一切,心里不禁暗暗叹了口气。有了他这记助攻,娄小娥这回算是搭进去了。
第二天中午,杜守义迫不及待地找到熊明问情况,没想到,熊明见了他就问道:“听说你给我写了首歌?”
“哈哈,你和娄小娥果然有一腿,还想瞒着我?”
“没到你想的那程度。说真的,你给我写了什么歌?”
“《如果你是爱上我的沧桑》。说好了,这歌不是白写的,你儿子得叫熊宇楠。”
熊明笑了,道:“说了没到那程度,那歌能不能让我听听?”
“行啊,去小院吧,那儿清静。”...
在金贝勒小院里,熊明听完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轻轻说道:“那就是我最想说得话啊!”
杜守义想说些什么,但他忽然记起了自己当初的保证:不掺和。
想了一下后他把吉他收了起来,出门把李奎勇在半道截了下来。这里还是留给熊明,让他安静的想一想吧。
这天晚上,娄小娥没有来,晚饭桌上只有杜守义和龚小北两个人。小北一面吃饭一面看着歌稿,《私奔》。
“这是写给熊明和娄小娥的?”
“不是。他们的事我不掺和。”
龚小北白了他一眼。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都到现在了,还在说不掺和。
“这歌哼着很不错,待会儿唱给我听听吧?”
杜守义“嗯”了一声,而此时他脑海里却想起了另一首歌的歌词:‘我提起一腔孤勇向你飞驰’。
他期待着娄小娥或者熊明中会有一个,能尽早提起这腔‘孤勇’。在他看来,有些事已经水到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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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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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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