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小姐!?”
听到蝶蝶的声色后。
荣媛惊呆了。
天知道她找人找了多久。
她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
哪曾想。
一个联络号又把二人连接成功。
荣媛想都不想点开了视频功能,曲涧儿的军统打扮瞬间映入眼帘。
一样的桀骜。
一样的夺目。
不得不说。
曲涧儿的男性装扮极富侵略性,往那一站,便是盛气凌人的气场。
普通人根本镇不住。
军装不显身材,但英勇的姿态尽显,无时无刻不在挥发费洛蒙的气息。
荣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她没想到蝶小姐的真容这么英俊。
更没想到对方不是女的。
这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无以为报啊。
此刻。
荣媛想了很多。
比如她和曲涧儿单独的那段时间。
她想,和蝶小姐交集最多的人除了曲涧儿,可能就是她了。
曲涧儿已经有了左宸,那么,绝对不可能和蝶蝶有关系。
这一刻。
荣媛觉得自己拥有了很多机会。
看着曲涧儿帅气迷人的脸,荣媛连她们未来的孩子都想好了名。
荣媛可耻吞了吞口水,她道:“蝶小姐……不,我应该叫你什么?”
曲涧儿看到了眼前人的变化,眉头一挑:“可以叫我库里,好久不见,不知道荣小姐未婚夫家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细算下来。
她好久没见对方了。
曲涧儿还记得,对方曾把佘家人背地里诬陷她的证据打包发送过来。
本该就此了断的缘分又被续上了。
且,看对方春心萌动的模样。
曲涧儿觉得她坏事了。
她把人一脚踹进爱河了。
这该怎么才好?
尤其是左宸还看着。
夭寿了!
其他人不知道曲涧儿的心声,只一脸茫然:哪有一见面就直问未婚夫的人?你们这么熟的吗?几个意思?
荣媛却正色道:“我现在就去处理,库里,我能再联系你吗?”
仅此一句话。
荣媛就确定眼前少年是蝶蝶。
只因为未婚夫的事,是蝶蝶和她独处时告诉她的,外人不知道。
闻言。
曲涧儿扶额。
她偷偷看了眼左宸。
曲涧儿模糊不清道:“看缘分。”
一场通话下来。
至少两人心惊胆战。
一个是怕左宸吃醋的曲涧儿。
一个就是难以置信的齐上将。
其他人也很沉默。
天知道他们有多震惊。
被外人广为人知的蝶小姐是男人?
关键是还闲的没事参军了!
这种人是生来碾压他们的吧?
齐上将没有其他人的吐槽,他只觉得如坠寒潭,绝望无孔不入。
最后将他充斥填满。
他做了一件蠢事。
曲涧儿诚恳地道谢,微笑道:“感谢齐上将找来的人证明了我的身份,真没想到,我有朝一日还要自证身份。”
齐上将听不到曲涧儿在说什么。
满脑子都是错了。
齐上将摇头:“不……”
他的嘴里麻木地发出陌生的音节,心脏碎裂般牵扯五脏六腑。
搅得他心难安。
曲涧儿笑得很温柔:“药水的事,要多少都可以,毕竟我即将替代齐上将成为上将,怎么也要为咱们的军团出一份力。”
她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想法。
唯恐齐上将装聋作哑。
甚至搬出药水。
打算气死一个算一个。
关跋抿嘴看着曲涧儿。
不是他说。
眼前人是真有闲心。
但是曲涧儿取代齐上将,对军团百利无一害,他当下就已经选择怎么站队了。
岳中将却多了些顾虑。
不是其他。
而是对军团的负责。
曲涧儿不像左宸,她的身份未明,贸然身居高位是否恰当?
同意左宸加入军团。
也是仰仗着左家的地位。
他们更知道左宸的能力对于帝国、对于军团而言意味着什么。
左宸往那一站。
便是定心丸的存在。
而且。
他们熟悉左宸,虽然还达不到忘年交的那种程度,但起码能确定左宸的安全性,不像曲涧儿,他们压根不清楚根系。
曲涧儿找了张椅子。
往那一坐。
开启了谈判仪式。
曲涧儿本本分分道:“我可以不要实权,只要挂个名就行。”
岳中将率先质疑:“为什么?你难道并不满足上将的军衔?”
他不明白了。
上将在整个帝国都找不出十个。
连他都还只是中将。
明明只要再强势一点,就能把上将的权力牢牢握在手心。
眼前少年为什么要退一步?
曲涧儿毫不夸张得说:“要说满足不满足?说实话当然不满足,我倾向于一团局座,可你们给吗?”
在场人:“……”你做梦呢!
曲涧儿看向怔愣的齐上将:“前上将,要不要给你点时间消化消化?”
她托着下巴笑看对方。
把讥讽反过来甩给对方。
齐上将不甘心地摘掉军衔,但他知道即便自己不应,在曲涧儿这里,他已经败了,留下也只会丢人现眼。
反正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给吴家听了,他在第二军团还有退路。
这第三军团的军衔他不要也罢。
见齐上将离开。
关跋和岳中将急忙起身,他们本就多方面防范着齐上将,见人这么利索交权,他们率先想得到是事发一定有因。
如果早知道齐上将会这么痛快,他们何必虚与委蛇,早一锅端了。
就是因为知道不会这么痛快。
他们才小心谨慎。
所以。
齐上将那么痛快一定有猫腻。
而且。
他们一直暗自留意齐上将,非常确定此次镇定剂的问题和人有关。
必须要去查实!
见人走完了。
曲涧儿坐在椅子上,一秒恢复不正经的德行,滑着椅子挪到左宸身边。
左宸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
盛气凌人的气息骤无。
只有一身委屈小学鸡的气息。
曲涧儿:“……”这货比我还精分。
左宸霸气侧漏:“哄我。”
曲涧儿:“……”这种类型的题我不大会做啊,你给我换卷行不行~
左宸看破就说破:“不行,哄。”
他说着,搭在桌上的胳膊放在了椅子两侧,一股誓不罢休的模样。
左宸眼角红红的。
仿佛气坏了一般。
他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示软。
简直又狼又奶。
见曲涧儿没反应。
左宸长腿一跨。
和人挤在一张椅子上。
他的眉头很合时宜地微微一蹙,眼神里还藏着几分狡黠的期待。
曲涧儿唏嘘不已:“呃,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左宸配合道:“什么?”
他抬手去捋曲涧儿的额前碎发,浑然不觉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曲涧儿打掉左宸不老实的手:“黑色却漂了白的莲花。”
左宸大方接受:“只许你采撷。”
曲涧儿:“……”谢谢,不想采。
就在这时。
关上的门突然又开了。
离开的人折返回来,然后,一眼就看见坐在一张椅子上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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