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去院里了?
谢家没有什么杀手,洛小酒刚才让封白在外面守着,只是不想让他进李翠花屋。
再怎么说,李翠花也是个女人。
她倒不是怕损李翠花清誉,而是不想让李翠花那种恶心的女人污了封白的眼睛。
她就去院里找找。
可她找遍了谢家院子,都没有发现封白的身影,不觉担心起来。
想起封白刚在林中受过伤...
她急的就要往外面去。
却刚抬脚,肩膀就被人拍了下,她下意识警惕,转身的同时迅速抽出腰间皮鞭。
用力甩鞭,果断捆住身后之人。
继而拉紧鞭子,正要审问那人是谁时,突然看清了他的长相。
怎么形容呢?
洛小酒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熟!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熟,是非常的熟。
试问,他不是封白,还能是谁?!
洛某人立即收回鞭子,尴尬的与他道歉,“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莫名被捆的封白其实有点懵逼。
他就是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怎得就被捆了?
好在,他反应快。
想起自己刚才没在院中,小酒出来也就没看见他,应该是着急了。
如此,这么好的时机,他不装下病娇是不是对不起自己被捆的这一遭?
封某人秒变戏精,捂住腹部的伤口就要喊疼,“呃...”
刚开口,就被洛小酒打住了,“别装了!”
每次都是这招,他没演够,她都看够了。
封白...
行吧,下次他换个表演方式!
不过,从林中抬着野猪回来时,他的伤口是真有裂开迹象,到现在都还没空看看。
但当时就算真裂开了,现在肯定也已经止住了血,不然他的衣裳早就该印湿了。
他也就没买多想。
伸出修长的大手拉住洛小酒的小手往外走去,“咱们先出去,我有事与你说。”
洛小酒还想问问他刚才是去哪里了呢,就被他拉着来到了谢家的大门口。
封白让她先翻墙出去。
随后,他也紧跟着出来。
两人都出了谢家,封白这才从袖袋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洛小酒。
“你看看这是什么?”
洛小酒好奇的接过,打开信封里面是封书信。
又到了考验她古代文字的时候了。
她承认,不认识!
封白递给她后,也很快想到了这个问题,就在洛小酒刚打开信时,他又立即收了回去。
“算了,这里看不清楚,咱们回家再看。”
找个借口,拉她回家。
等回来洛家。
洛奶奶早已经串门回来了,这会儿正在厨房里编花篮,见他们回来,老人家忙出门相迎。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
“我都困了!”
边说着,就开始打起了哈欠。
之后,也不等洛小酒和封白回应,她就接着说道,“好啦,既然你们都回来了,那我就睡了。”
说罢,自觉回去了东屋。
看的洛小酒和封白又是感动,又是想笑。
奶奶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为等他们回来,可他们回来后,老人家也不给他们个回话的机会,就去睡了。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洛小酒跟着奶奶一起回去了东屋。
但她不是回屋来睡觉的,而是想着帮奶奶铺褥子。
看着奶奶盖好被子睡下,她就又去了封白的西屋。
西屋内。
封白见洛小酒回东屋时,他本以为她是想回去睡觉了。
那他就把从谢文珩那里顺来的信封先搁置下,准备给自己包扎伤口后也休息。
他把金疮药拿出来,解开包扎伤口的白布。
在林中时,他的确撕裂了伤口。
此刻,伤口虽早已愈合,可当时溢出的鲜血干了后,与包扎布粘合在了一起。
若是强行扯下包扎布定会再次撕裂伤口,唯一的办法是用温水清洗,慢慢解开包扎布。
但这也会再次触碰到伤口,疼痛定是没跑的了。
不过,他之前经常受伤,这点小痛对他也不算什么。
他又穿好中衣,正准备去厨房温些水,就见洛小酒走了进来。
洛小酒的面色不太好。
在进来之前,她已经看见了封白的伤口。
见他只看了看伤口,没有要重新包扎的架势,她就急忙走了进来,“你要去哪?”
封白见她难看的面色就猜出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伤口,忙解释,“我没事,就是想去烧点温水。”
接着,他把包扎布没法强行扯下来的事与她说了遍。
既然她已看见,那他也没必要再隐瞒。
洛小酒哪能让他去烧水,强行命令他在西屋休息,自己去厨房烧水。
却实际上。
她并未去烧水,而是借机去空间的夏季屋里取出了桶温热的灵泉水。
用普通的水清洗伤口是很容易感染,或者在触碰到伤口时会很疼,灵泉水不会。
她很快拎着灵泉水回来西屋。
因着是直接从空间取出的水,厨房的锅子什么的,她就都没用到,封白也自然没听见动静。
见她这么快拎水进来,封白不免有些奇怪。
但他没问。
洛小酒也没有解释,拿起他桌子旁的块白布放进木桶里浸湿,就给他擦拭起伤口。
封白在坐着,她就让他躺下。
如此可以更好的清理伤口。
封白很听话的躺下,洛小酒拿着温热的白布触碰到他的伤口,他不但没有痛楚,还隐约觉得伤口有点痒。
甚至,这感觉竟还使得他某-处有点莫名的难受...
他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手,“别擦了。”
他怕她再擦,他会忍不住。
洛小酒先是愣了下,而后突然看到了什么,俏脸顿红。
迅速扔下手里的白布,就要出去!
封白再次拉住她,“你还没给我包扎呢!”
她刚才只用灵泉水给他把粘合在伤口的白布分离开,还没给他重新换药包扎。
做好事,怎能半途而废?
洛某人就只得忍着面上的炽热,垂眸给他包扎。
等包扎好,她脸上的炽热也已经消褪,本来还想快点离开的心思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看向封白,一本正经的问,“你在谢家时拿给我的那封书信是什么?”
她还没忘这茬。
封白说好回家给她说的。
封白也想起了这事,忙起身把桌上那封信打开。
他没像云幺幺那般给她念书信上的内容,因为这信写的太文绉绉了,他怕她听不懂。
莫名被贬低学历的洛小酒...
在现代时,她也是正儿八经的本科生好吧!
封白用一句最简洁明了的话,给她概括了信的内容。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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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