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位戴副院长怎么都想不到...
这位封夫子不止比他想的厉害,甚至还曾经是他的老熟人吧,只是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他们这两个老熟人的关系都是...
差!
封白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对于这位戴副院长他也就是点到为止的地步。
说完那句话,他转身进屋。
屋外就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戴副院长,还有满脸懵逼加气愤的周坪,他都差点跳脚。
为了能让戴副院长看着自己可怜些,他甚至都把那颗还没掉下来的门牙给擦掉了。
那是生拔啊!
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呀。
可这位戴副院长却半点用都没有,还被封白好一顿的奚落,这踏马就是个废物的!
他决定再去找院长!
其实,他第一时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立即去找院长的,可那不是因为院长没在吗!
他本想着找这位副院长也行!
谁能想到这位竟是如此的无能!
他都懒得再跟这位戴副院长说半句话,气呼呼带着身旁的几位小弟往院长办公室走。
封白回去办公室。
邵青远总觉得他刚才的话有点不太对劲,怎么听,都有种封白身份不简单的感觉。
可他没有问。
封白不说,他也没必要问!
还是那句话,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两人又闲聊几句。
邵青远叮嘱封白,“封兄还是离那周坪远些的好,他们周家没什么好东西。”
国舅家的儿子呀。
历年来,但凡是能坐上国舅的,有几个是小人物啊,那他家里出来的崽子又有几个是好说话的呀?
这个周坪是个有仇必报的主。
今日封白跟他正面相冲,他日,他必定是想要借机报复回来,封白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
邵青远也算是忠告!
封白虽并不在意那个周坪,但听到邵青远的话后,也是微微颔首应下了。
“好。”
邵青远这才稍稍放心。
他今日去了其他书院授课,文风书院这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准备先走了。
起身,对封白拱了拱手,“封兄切记,我今日还有些其他事就不跟封兄多聊了。”
“待明日,咱们再继续。”
封白应声,“好。”
邵青远又说了句,让他早些休息的话,完全忘记周坪和那位戴副院长吃了亏呀。
他们肯定还会再来找茬呀。
他就先走了!
走到门口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喊封白声,“对了,封兄若有什么事都可随时找我。”
这里毕竟是北戎国的地盘。
虽然封白曾经说过,他也是北戎国的人,但他现在的身份毕竟是盛渊国的夫子呀。
想必是在盛渊国待了很久。
那他定是要比封白更加熟悉北戎国这边的人或者事,理应帮着封白些的。
封白再次颔首。
表示自己知道了。
邵青远这才离开。
也就是他前脚刚离开不久,后脚,封白的办公室门口就又来了一波人。
这次的不是别人,赫然是院长。
院长先前出去办了点事情,刚回来就见周坪来告状。
院长虽然很欣赏封白这个年轻人,但他毕竟是北戎国人,怎会容忍学子被盛渊国的夫子欺负?
他就赶紧过来看看。
院长大人依旧是先敲了封白办公室的门,等待里面的封白出来后,才开口问,“封夫子,我听闻…”
院长都还没有说完,封白就已经主动开口,“院长里面请。”
但他请的也只是院长一个人,至于随同跟过来的周坪等人,并没有让他们也进来的意思。
所以,在周坪等人要跟着院长进门时,封白毫不留情关上房门。
周坪…
他能说他咣当一下撞到房门上了吗?
而且,他还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院长似乎也会被这个封白给说服。
那么,这个封白到底是个什么人?
罢了。
周坪并不想多想他是个什么人,如果院长也不能帮他报仇,那就由他自己悄悄的来吧。
反正,他也是要好好收拾这个封白的。
院长跟封白进屋,还以为他是要好好跟自己解释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见封白最先从袖袋里取出快玉佩递了过来。
讲真,院长起初是真没把这块玉佩当回事,甚至还以为封白这不会是想贿赂他吧?
事实证明,终究是院长大人肤浅了。
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贿赂他呢,怕是现在需要他来贿赂他了吧。
要知道,这块玉佩可是皇帝亲赏给当今的国师大人的,只是半年前皇宫出现了内乱,国师大人为保护皇帝失踪。
那…
院长顿时明白了什么,连忙从刚坐下的座椅上起身就要给封白行礼。
这可是国师啊,比他这个小小的文风书院的院长不知道要官大上个多少倍呢,断然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封白及时摆手,“院长不必多礼。”
他之所以能告诉院长自己的身份,其实是因为早就调查过这位文风书院的院长大人,还算是个好院长。
无论是知识,还是为人处世方面都还算是可以。
封白虽不会信任他,但并不妨碍可以把自己的身份透给他,只要提醒他几句就可以。
“我现在是在执行陛下给我暗中调派的任务,国师的身份还请院长大人帮我保密。”
院长闻言,那当然是要立即点头应下的。
接着又问,“但是,国师大人…”
他刚说到这,封白就给了他个冷厉的眼神,院长何其聪明的人啊,立即就明白了什么改口。
“封夫子啊,今日你跟那个周坪学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是他不能得罪的国师大人,另外一个是国舅爷的儿子,当今皇后的亲弟弟,他是哪个都不敢得罪啊!
他只能迎着头皮好声好气的问问了。
封白就把今日在餐厅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下。
末了,问,“院长大人觉得,这件事到底是我们的错,还是那位周坪学子的人品问题呢?”
他说归说,但是并未把周坪走到餐厅门口时,他又给他扔石子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大家都不傻,总要给自己留一线的呀。
院长蹙了蹙眉。
今日的事情,显然就是周坪的错啊。
他就想,“国师大人,这个周坪其实是国舅爷的小儿子,老夫也不过就是个文风书院的小小院长,实在是得罪不起。”
“当然,我也没有要让国师您受辱的意思。”
“我就是想,能否让他进来,咱们当面说清楚一下,如此他也不敢再做造次,我这边…”
“也好交差啊!”
封白理解这位院长的苦楚,难得的好说话了一次,“嗯。”
最近在这个文风书院里,他还是要用盛渊国夫子的身份做些事情的,这种小事虽然势必是要跟周坪结仇,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到位的!
院长听他答应,心口的块大石头这才终于落地。
忙去门口喊周坪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