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京都,
一处华丽的楼阁之内。
陆小凤、司空摘星和花满楼相聚在一起。
“你们听说了吗,那位大唐来的皇后,短短一日时间,就从一位弱不禁风的女子,变成了武道大宗师,镇住了整个朝堂!”
司空摘星神秘兮兮道。
“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相信她是个弱女子,老偷儿,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
陆小凤仰头长灌了一大口美酒,摇头晃脑道。
“有人想要打坏主意吃了亏,自然要吹捧一下他的对手了!
花满楼轻轻一笑道。
“吃亏?”
“老偷儿,你不会是想要进宫偷传国玉玺吧?”
陆小凤楞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疑惑之色道。
损友多年,陆小凤自然清楚司空摘星的轻功和他不分伯仲,即使是一般的大宗师也未必能留得住。
享誉武林的少林武当,这老偷儿可都没少进去溜达过。
能让司空摘星都吃了暗亏还没法找回场子,陆小凤还真的极少见到。
“我哪有那个胆子!”
“只不过老花最近不是被大通宝钞造假案所困惑,我就想着会不是是宫里流出来的宝钞模板!”
“再加上西门那家伙不日将于叶孤城在紫禁之巅决战,我就想着顺带给他们探探路!”
司空摘星苦笑道:“只可惜老偷儿刚刚翻过宫墙,就刚好遇到这位娘娘突破大宗师,要不是见机得快,就真的回不来了。”
“谁让你平时就顾着小偷小摸,除了轻功和易容术,其他都是一塌糊涂!”
陆小凤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好友没事,才开口嘲笑道。
“陆小鸡你也别得意,那位皇后娘娘,实力绝对比你想的还要可怕!”
“别说是你陆小鸡,就是再加上和你臭味相投的楚留香那家伙,都未必能讨得了好!”
司空摘星急道。
“果真如此?”
看到司空摘星那气急败坏的模样,陆小凤心中倒是多了几分相信。
“看来这皇朝气运之力,确实玄奥莫测,远胜多年苦修!”
“只是!”
陆小凤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区区一个皇后都能在一日内达到如此实力,若是让那小皇帝真出了关,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的决战,怕不是要成大笑话了。
......
数百米外,
“不愧是江湖有名的司空摘星和陆小凤,还真的让他们猜出来一点东西。”
“要不要?”
一位全身包裹在黑衣和面具之中的男子右手在虚空一挥。
“没有命令,我们暗卫是绝对不能暴露的!”
另一位男子断然摇头。
“可是?”
先前那位面具男子脸露迟疑。
“没什么好担心的!”
“都是老江湖,他们自然明白什么不该说,就算想,也有人会及时阻止的!”
“而且让他们暂时活着,也更有利于陛下的计划!”
“那就让他们多活几天!”
几句传音入密之后,两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
东厂,
一处隐秘的牢狱之内。
“哈哈哈!”
厂督刘喜狂笑着站起身来,
“轰!”
一道强大的气旋猛然从刘喜双手发出,笼罩住牢房里被迷晕的几个囚犯。
“啊!”
“这是什么诡异功法?”
“我的内力!”
一干被疼痛惊醒的武林中人奋力挣扎,却根本无法阻住功力的流失。
很快,凄厉的惨叫声就不断变小,几个囚犯原本健壮的身体,也在不断干枯、萎缩,再无一点血色。
“哈!”
“总算是达到大宗师之境,只需凑齐两个玄阴女,就可以反超曹正淳和朱无视,唯我独尊了!”
“也许,到时候咱家也可以弄到那传国玉玺,借其中气运突破天人,甚至更高!”
感受着远胜昔日的磅礴真气,刘喜心中的野心也在不断膨胀。
他的隔空吸功之法极其擅长吸收他人功力,只要有源源不断的目标,功力几乎可以无止境增长。
而这个世界上,底蕴最深厚,最值得吸收的,无疑就是七大皇朝的传国玉玺了!
然而,下一刻!
“好算计!”
“可惜没有这个命了!”
一声冷哼忽然在暗狱之内响起。
“谁?”
刘喜背后不由一凉,
这可是他最机密的暗狱,即便是多年心腹都不得知,当初的建设者,更是早就全部格杀。
“刘公公似乎还没到老糊涂年纪,居然就连咱家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曹正淳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满脸冷漠道。
“曹公公?”
“属下有失远迎,还请公公恕罪!”
刘喜表面恭敬,暗中却在凝聚起全身的功力。
东厂之中,向来竞争激烈,被曹正淳找到这隐秘之地,今日只怕是难以善了了。
“居然还想反抗?”
“有点意思!”
曹正淳冷笑道:“看在多年的同僚交情上,咱家劝你,还是趁早自尽吧!”
“公公,属下虽然私设暗狱,不过也就是处置了一些武林败类,算不上什么死罪吧?”
刘喜故作惊恐,
时间拖得越长,他刚刚吸收的功力就能被提炼的越精纯一些,胜算也更大一分。
“没死罪?”
“私设刑狱,陷害朝臣,卖官卖爵,冤杀无辜!”
“这里面随便一点,都够你人头落地好几次了!”
曹正淳嗤笑道:“你这点勾当,真当咱家眼瞎没看到?”
“可是公公,属下这点事情,东西厂之中谁不是在干,若论祸害朝堂,公公比属下只有更甚吧!”
刘喜阴狠道:“而且公公天罡童子功虽然威震大明,可是属下也不是吃素的!”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可笑至极!”
“就让你看看咱家的真正本事吧!”
在刘喜惊恐的目光之中,曹正淳看似笨重的身影猛然加速,右手手掌,已经是印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砰!”
曹正淳掌力狂吐,刘喜凝聚了许久的功力顿时散开,剧烈的反噬,让刘喜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怎么可能?”
刘喜顾不得擦拭觜角的血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一脸轻松的曹正淳。
同为大宗师,还是善守不善攻的功法,怎么可能秒杀自己?
“难道,你已经偷偷吸取了传国玉玺的气运?”
刘喜疑惑道。
“你以为咱家和你一样糊涂,连当狗都没眼力!”
曹正淳冷笑道:“也只有你这样的糊涂蛋,才会连后宫的主意都敢打,自取死路!”
“不过是区区两个秀女罢了,公公要糊弄咱家,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
刘喜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蠢货,到现在,你还不懂自己的死因吗?”
“咱们伺候陛下的,谁都能得罪,却万万不能触怒天威!”
“咱家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提拔你为厂督!”
曹正淳懒得继续废话下去,右手伸出,直接砸在了刘喜的后脑勺上。
“难道说,曹正淳,一直都是陛下的人?”
“所谓的垄断朝野,不过是演戏给外人看的?”
“这么说,这老太监,实力也绝对不只是大宗师而已!”
“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大的有眼无珠的傻子!”
一阵无尽的恐惧和后悔涌起,刘喜眼前一黑,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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