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玻璃渣依据惯性向四外飞溅,血液被门上的洞快速吸收,发出嘎吱嘎吱磨牙的声音。
危险,极度危险!我想向侧倒把韩娜抵出去,但是身体又被老叟给困住,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液全部融到洞里面。
“好血啊!”奇怪的大门发出一阵舒爽的大笑,“几百年了,还是第一次品尝到这么甘甜的了。”
我的头皮发麻,几滴血使得他开心大笑,我和韩娜两个大活人站在原地,就如砧板上的鱼肉!
果然,阴森森的目光投射到我和韩娜的身上,要比紫铜色铁门的那只眼还要恐怖。
大门从中间错开发出铁器摩擦的尖锐的刺耳声,周边闲情散步的众人像见了鬼似的疯狂乱窜,人群碰撞,哎呀痛叫。
一道亮光闪烁,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同一时间,我倒飞出去十多米,重重的落到地上,身体的束缚有了松动的痕迹。
我忙睁眼转向韩娜,她比我轻,倒飞出去比我更远,银色的软甲上面密密麻麻的长牙。
我挣扎着爬起来跑到韩娜身边,拦住她的腰把她扶起来,“你感觉怎么样。”
韩娜侧脸吐出一口黑血,呼吸急促,我忙解开她软甲后面的绷带,一颗很长的尖牙突破了软甲的防御,刺在她的胸口向下半公分。
生命危在旦夕,我顾及不了男女之别,红着脸对韩娜说了句你忍住,伸手要把长牙拔出来。
韩娜咬住嘴唇摇头,“我,我没事,先看他们要干什么。”
“哈哈哈!”阵阵残忍的冷笑,大门打开,走出一个头发糟乱的老头子,满目凶光朝我们走来。
“老哥的性子还是那般急切啊!”老叟落在老头子身前,白衣女飘立在老叟头顶。
老头子被老叟打断前路很不高兴,凶光转移到老叟身上,“老夫没把尖牙放到你们身上,你还想提什么要求不成?”
老叟抱拳,“老哥说的哪里话,你们同为这楼中首领,怎么能说提要求呢,我此次上来是和你借道的。”
“借什么道?”老头子装出一副茫然的表情。
老叟也不恼,“朱文死了,上面的那些家伙也不安分,我们需要尽快把他们镇压住,否则后患无穷啊!”他的脸上挂着担忧,一副忧国忧民之相。
“镇压上面那些家伙?”老头子哈哈笑,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我看不清白衣女的正脸,但从她的侧脸看,她的脸估计特别臭。
老叟上面被白衣女压着,这会儿又被老头子嘲笑,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老哥,你我是白景楼内的首领不假,但你别忘了,人外有人,天”他的话还没说完,老头子眼睛喷射出两道血色的光。
老叟连跳两次躲开血色的光,看到地面被轰出个大坑拿出了武器,“我和你好言相商,你”
老头子不耐烦的甩手,“少在这儿给老子上课,我没看错的话,你们一共就上来四个人,两个被当作礼物的家伙,还有两个是白景楼的老住户,你们凭什么镇压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