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成员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所以除了晚上吃饭的时间,我都是在修炼之地中修炼,偶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向他们请教。
饭桌上闲谈,一个平时相当于跑销售的成员靠近我,笑呵呵地伸出手说:“宫先生,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您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这都三十出头儿了,啥时候能有个女朋友啊!”
共同经历过生死,我又暗中观察过他们每个人,倒是不担心他们会把我给卖了,我装作看手相的师傅瞧了番,在他入神之际啊呀一声。
“怎,怎么了?”
看着他惊恐的样子,我爽声发笑,拍着他的肩膀,“依我看呐,你有女朋友的份儿是不大了,不过近期请个假回趟家吧,和你相亲的姑娘就是最适合你,且能陪你一辈子的人。”
众人纷纷道贺,脸皮最厚的他竟有些羞涩。
“不好了,不好了。”急匆匆的声音绕过梁柱传到众人耳里。
我们一众人赶忙放下碗筷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走去,一个满身血迹的成员跪倒在我身前,晕厥前伸出食指。
“宫先生,怎么办?”一人站在我身边低声问。
他满身是血,可能与韩娜有密切的联系,我转过身正准备发布命令,又是焦急的呼喊,可相比焦急,更多的是嘲讽。
十几个身穿黑色西服,手提文件箱的男人簇拥着一个身穿米黄色休闲裤,白色高领线衣,兰花指掐玫瑰花的人停在十米开外。
几天的修炼,我对正眼瞧过的人已达到过目不忘,他不是我见过的人。
为首男绕转手腕儿晃动着玫瑰花,娘里娘气地说道:“你们谁是暂时管事的人啊?”
“在下宫一,公子何人?”
“我是谁?呵呵,还有不知道我是谁的人呢,你,告诉他我的名讳。”为首男点出一西服男。
西服男走出把文件箱放下,抬起梳的油光铮亮的脑袋,“听好了,你们眼前的便是西北地区的贾家的小公子——贾斯文。”
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九牛一毛,西北地区也从没去过。身边第七阙成员气势略有下降,看来来人不一般。
“原来是马家公子,宫一不识高人怠慢了,不知您来是为何事?”我双手放在背后躬身。
我的“拍马屁”对贾斯文很有效,他脸上的笑意更浓,老气横秋地道:“年纪轻轻眼力见儿不差,我来呢没太要紧的事,就是听说你们这块儿地要卖,而我正好想盖个骆驼圈,问问你们出价多少。”
卖地盘儿?我看向身边人,听到自己工作的地方要被贾斯文盖骆驼圈,他的脸气得发紫,低声说没有的事。
我假笑着抱拳,“说巧不巧,贾公子,我呢是二把手,我们老大有事出去了,最近就会回来。卖地盘儿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也定不了价钱,要不您耐着性子在市里面游玩上几天,等老大回来商量好价钱,我亲自上门给您报告,您看怎样?”
“值得游玩儿的地儿都去的差不多了,我们一号子人的花销”贾斯文有意地拍拍裤兜。
我心领神会,取出存卡上前交给他,“钱不多,贾公子担待,老大回来我们重新给您接风。”
贾斯文转手把卡放到口袋,“我想起来了,有好几个地方没转转呢。”话罢扭摆着妖娆的身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