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洗漱后,我下楼吃早点。
餐厅在停车场正对面,我们准备接下来自驾的那辆车不见了,没一会儿服务生交给我一张纸条,我展开来看,内容简单,她们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昨夜没有听到异响,他们应该是自愿驾车离开的,想及此,碗里的面也更香了!
上午九点钟,我正翻阅书籍,窗户嘭地弹开,易容人化作另一副面容飞进来落到地面,双目含怒气,“我给你面子不杀他们,你还故意让他们离开,信不信我马上把他们的脑袋提回来。”
“你要有那份儿实力还会先来找我?”我讥笑一声把书放到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张到贾家所在市区的车票,“班车二十分钟后启程,是去杀他们还是去贾家,你自己看着办。”
话罢我挎上背包退房打上一辆出租车,司机踩油门的功夫,易容人从车窗钻到后座儿,两臂抱拢头撇到右侧。
一抹斜阳扫大地,树叶间穿过几片阳光照到地面,零零散散像是夏日草地的蝴蝶,树林之后是大片的建筑群,依山势而建,或古风古色,或金碧辉煌。
我们穿过树林,两个身穿胸前绣着“贾”字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面带微笑问我们的身份。
易容人准备了好了一切,把我们的证件递交给两人,我暂时称为公孙一,他称为乔夫。
两人用机器识别后把证件交还,带着我们到了一处四合院,除安排我们居住的南房,其他三个方向的屋子都上了锁,询问下得知是其他人居住了。
“公孙一,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到奇怪?”乔夫使劲儿嗅了嗅空气问我。
“普通的待客房而已,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把背包放到柜子上了锁,仔细检查了遍看是否被监视监听,在窗台上撒了一层薄薄的香灰。
相谈无果,他冷哼了声到床上休息,我坐车也有些疲乏,简单洗漱后仰面靠在沙发上,把报纸搭在脸上眯眼。
约莫两个时辰,从院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水泥地的落叶被风吹的声音,因为穿过树林,我没有过多在意。
又过了几分钟,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密集,似乎还有些急躁,我取下脸上的报纸撩起窗帘一角向外看。
两个十七八岁,披散着头发的女孩儿站在北方门前,鬼鬼祟祟的。
其中一女孩儿站在门缝儿前,另一女孩儿立刻弯腰从背后取出一根铁丝似的东西,把那东西伸到了锁眼儿里面,两人配合很是默契。
若是北方的住客,绝对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开门,可这里是贾家,普通的毛贼根本不可能进来,结合二者,我得出个结论:二女要么是贾家的人,趁着来参加的人不在探查他们的底牌,要么她们也是参与者,和房间的暂住人有过节。
思考的瞬间,北房的门锁被打开,用铁丝开锁的女孩儿钻了进去,把风的随其后。
她们能带些什么东西出来呢,怀着好奇,我把窗帘角撩得更高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