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夫面前作威作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宫姓老者抬脚提落地长枪,长枪浮在半空,枪头对准易容人后飞过去。
易容人不敢托大,拿出武器和长枪对打。
从交手到结束,易容人被逼退十几步,手臂被割出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易容人背靠大树,宫姓老者手握枪柄,枪头离易容人咽喉两指距离。
易容人冷汗如雨,祈求地看向双臂合拢在身前的穆楠,宫姓老者也随着他的眼神看过来。
穆楠松开双臂,把剑倚到身边的树上,微笑着说:“我们两人和他没半毛钱关系,老先生可以随意处置。”
“你,你们”易容人先是错愕,而后阴狠地说:“好,你们两个好啊!你们和我没关系,可是你杀了他的四个手下,我死了,你们两个也别想活。”他双目通红,仿佛先我们一步看到了我们惨死。
我穿过防护罩走出来,拿出一瓶药粉撒在四个人的伤口上,两种药粉混合在一起挥发,四人缓缓地站起来围在穆楠身边。
易容人表情僵住,活见鬼似的。
我向宫姓老者微鞠躬,问他能不能给我个说话的机会,老者说可以。
“几天前你放开心神让我观察,在让我对你放低戒备的同时,也让我对你更加了解。”我说,“你之所以跟我们联合,并非是真的被穆楠打怕了,而是你对墓地深深地忌惮,你需要两个实力强劲的替死鬼。”
“呵呵!我被你们陷害,你说什么都可以,但愿接下来和你合作的人不会落到你的陷阱。”易容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宫姓老者。
“看来你认为我在诓你。”
我拿出他和我分享的泛黄的画着藤蔓结界地图的一半儿纸张,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上面的字我翻译过后得到的是——墓中有数道命悬一线的机关,若独闯,无生还的可能,若有两人甘愿赴死,则有两成可能生还。
这一路走来,你一直扮演着副懦弱的形象,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让我们两人对你降低戒备,为的就是进入墓中替你而死,我说的对吧。”
他脸上的傲气减少,冷冰冰地说:“我一直把地图放在身上,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这份功劳是穆楠的。”我笑着指向穆楠,“因为是我给你分析的地图,所以你对我的戒心要更重,我在跟踪宫长夜的时候告诉穆楠,让她在打你的时候拿过来的。
哦,对了,鉴于你的实力,我让穆楠在对你动手的中间往你体内注入了其他东西,你现在再尝试一下催动丹田气。”
易容人心惊,胸腔刚鼓起,一股血箭从口中喷涌到枪杆上。
该说的都已经说尽,迟则生变,我向老者说话已说尽。
宫姓老者脚跺大地,其方圆五米石块儿飞溅凝聚在易容人的身体上,老者长枪脱手穿过易容人的头颅钉在树干。
“先生,他的三魂七魄切不可放过。”穆楠提醒,老者打了个响指,易容人正上方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