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苏泽,你还敢回来!”
一进门。
二大爷就怒斥一声。
整个大院也是瞬间就嘈杂了起来。
谴责的声音,不绝于耳。
尤其是傻柱,此时坐在轮椅上,看到苏泽进门,他当时就按奈不住,直接‘蹭’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指着苏泽不停唾骂:“混账东西!今天要是没有一个说法,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大院!”
“对,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赔偿,必须赔偿!”
“这事儿要是没有一千块钱,你苏泽就别想好过!”
“把人打成这样,把咱先进大院搞得乌烟瘴气,要我说这种人就应该被赶出大院!”
“先赔钱,再赶出大院!”
“……”
众人义愤填膺,七嘴八舌的说着。
尤其是贾张氏,贾东旭母子,气焰最为嚣张。
明明事情跟他们都没什么关系,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反倒是伪装成了受害者的样子,一个劲的起哄赔钱,想要从中捞到一些好处。
“肃静!”
“都肃静!”
大院中央。
三位大爷坐在八仙桌三侧,其中一大爷高居上方,此刻看着躁动的人群,心中颇为满意,但还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对着或坐,或站在周围起哄的一众街坊邻居们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
当所有人都收声。
他这才站出来主持公道。
“苏泽,你过来坐。”
“关于你在院里闹出人命,令咱整个大院蒙羞,今年更是直接评不上先进大院的这个事情,现在我们三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商量如何处置。”
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说道。
这番明显添油加醋的说辞,却是瞬间就让四周的人群不淡定了。
“坐?他有什么资格坐?”
“就是,害我们大院丢了先进资格,这得损失多少啊?”
“最关键的是他闹出了人命,这事儿没有一千块钱解决不了?”
“一千块?那是一个人,两个人最起码都要赔偿两千块才行!”
“这种全院罪人,让他跪着还差不多!”
“……”
一大妈、二大爷、二大妈,贾家等一众街坊邻居们,纷纷义正言辞的开口唾弃了起来。
见状。
易中海表面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实则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后生,跟我斗,你有这个实力吗?”
“众口之失之下,就算你有一百张嘴,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易中海心中暗自想到。
他就是打算利用群众的压力,在苏泽身上狠狠的啃下一块肉来。
虽然自己最大的把柄在对方手中。
但他易中海能代表自己的言论,还能左右的了其他人的想法?
当所有恶意的言论都在针对一个人的时候,是很容易令对方心里破防的。
但易中海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的就是用这种舆论的方式去算计苏泽。
相比前世的各种网暴。
眼前的一幕,不过是小风小浪罢了。
“我说这方圆十里的,怎么连一只家禽,一条牲口都没见?”
“原来是都在这里啊。”
“失敬失敬,满院人模狗样的一个个,实乃一帮衣冠禽兽!”
“有你们坐镇,这十里八乡的怕是都没有恶狗敢出来流浪了吧?毕竟动物不敢行畜生之事,但对你们这些个衣冠禽兽们来说,却是家常便饭了吧?”
苏泽喝得微醺。
听着耳边种种谴责自己的话语,他一边晃晃悠悠的朝着院里走去,一边满脸嫌弃的感慨,说到禽兽两个字的时候,他更是放生怒斥,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什么?”
“人模狗样,衣冠禽兽?他这是在说我们?”
“这骂人的话你都听不出来?不是说我们难道是在说牲口?”
“苏家疯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就是,你闯下这么大的祸,还敢在这大院里撒野?”
“你就不怕我们大家把你送到保安处吃花生米??”
众人当时就怒了。
一个个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流浪狗一样,对着苏泽就不停犬吠了起来。
尤其是三大爷。
他自诩学识渊博的读书人,平日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每年这大院里家家户户的对联都是他三大爷一个人写的。
此时听到苏泽一口一个禽兽的指着他们所有人的鼻子唾骂。
三大爷阎埠贵,直接气的浑身发抖,当时就忍不了了。
“这这这……”
“岂有此理!”
“苏家小子,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
阎埠贵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指着苏泽。
他这番话语。
引发了所有人的共鸣。
“对,我们又没有惹你,你平白无故的骂人,赔钱,必须赔钱!这事儿必须给我贾家赔偿一百块!”
见缝插针的贾张氏,当时就站了出来指着苏泽骂道。
“妈,他不仅是骂了你老人家,这是指着所有人的鼻子骂,照理说咱这院里每个人都有权索要一百块的赔偿!”
断了腿的贾东旭,坐在轮椅上,这时候激动的拽着贾张氏说道。
“说的对,咱家算上棒梗、槐花、小当三个孩子,再算上秦淮茹,应该给我们六百块的赔偿,如果拿不出来老婆子我现在就送你去保卫处!”
“六百块,一分都不能少!”
一口咬定这个数字。
贾张氏母子就仿佛是已经看到了一大堆票子在向自己招手,激动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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