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顿住脚步,回头看着许易:
“怎么着,你这是要跟全院的人对着干?到底谁才是一大爷,懂不懂规矩!”
许易说道:“易中海,你还别搁那儿扣帽子,我这人就认死理,如果有人做的不对,就算全院的人都支持他,我也不带怂的。”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的人算是见识了他有多难缠。
易中海说道:“也就是一只鸡的事儿,你还想怎么着啊?”
“你说得这叫什么话,偷一只鸡怎么了,就不叫偷东西了吗?偷一根针也是偷!
曾经有个猴子,就因为偷吃几只桃子,被关了五百年!”
易中海半天才反应过来,许易说的是西游记!
“你讲不讲理,这跟话本能扯上吗?再说棒梗他们就是一孩子!”
“孩子就能偷东西吗?院里那么多小孩子咋没偷鸡,小时候偷鸡,长大了就能偷别人家钱,日本人要是再打过来,他能当汉奸送情报你信不信?
不教训一下几个人,以后邻里还能安生吗?”
易中海呆了一下,刚才他给许易扣帽子,扭脸许易就给棒梗来一“未成年汉奸”的称呼,那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呀。
许易冷笑道:“要我说,一大爷,就这事儿,你最没资格管。”
易中海怒道:“我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为什么没资格管?”
二大爷也在一边帮腔:“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老易、我、老阎可都是院里人选出来的。”
许易说道:“他们认是他们的事,反正我不认。”
“棒梗是偷鸡贼,小当和槐花是从犯,傻柱、秦淮茹、贾张氏包庇偷鸡贼,这没错吧?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怎么惩罚和警戒了!这两项内容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教育几人以后不再犯错,偷偷摸摸,对不对?
再看你,易中海,你连孩子都没有!
换句话说,你就一绝户,缺乏教育孩子的经验,有什么资格管这件事?”
“你……你……你……”
易中海被一句“绝户”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脸上表情都快扭曲了。
“傻柱刚才那句话说的多好啊!没有不会下蛋的母鸡,只有不会下蛋的公鸡!一大爷,你还是上医院检查检查吧!
或者以后多做点好事,我看你就是作孽太多,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给你来个断子绝孙啊!”
易中海被他说的脸色一半青,一半红,握紧了拳头,在失去理智的边缘!
“怎么着,道理摆不过要打人了是吗?你来……你来……”
许易指着他说道:“别以为你岁数大我就会让着你,敢对我动半个指头,信不信我卸你一条腿下来。”
“老易,别跟他一般见识。”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赶紧拉住易中海,一老一少真打起来,几位大爷以后还有形象吗,不就跟泼皮无赖一样了,后果就是损害三位大爷在院子里的权威。
傻柱一脸愤怒,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成功。
当时这话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许易当场借着这句话,给了易中海一刀!
“没话说了是吗?”
许易看了一眼刘光天刘光福二人:“二大爷,你有孩子,有资格管,如果你的儿子偷东西,你会怎么教育他们?”
刘海中被问住了,平时他怎么教育儿子的?
但凡出点错,少不了一通胖揍啊,而且逢人便讲棍棒之下出孝子。
可是这话不能说,你要说犯错了拿棍子抽?
小当和槐花就不说了,是女孩,不怎么受重视,
就棒梗娇生惯养的样子秦淮茹和她婆婆不恨死他才怪。
“没话说了吧?”
许易又看向三大爷:“阎埠贵,要你说,许大茂家这只鸡秦家赔多少钱才合适?”
阎埠贵瞄了易中海一眼:“朝阳菜市场明码标价,一只鸡一块钱。”
“这么说来,偷东西只需要按市场价赔就好是吗?
那行,明天我就赶在你上班前把你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拿去卖了,等我下班再把卖车赚的钱给你送家里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儿样啊?”
许易指着棒梗说道:“现成的榜样在这儿呢。”
三大爷一摊手:“算了,这事我不掺和了,随你怎么说罢了!”
许易望许大茂说道:“那报案吧,咱们该抓的抓,该审的审,该赔钱的赔钱。”
贾张氏一听,连忙看向几位大爷,几位大爷都说不出话来,顿时两手在地上一拍,扯着嗓子嚎叫:
“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上有缺德的人呀,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许兄弟,许兄弟。”
许大茂拉着他的手说道:“这棒梗,你说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你看大过年的,咱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别去烦劳派出所的民警了,好不好?”
“怎么?怕事情闹大了?”
“是啊,本来就是我的事,你在这发挥发挥就算了,咱们也是本家,这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看了!”
“谁跟你是本家!”许易瞪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行,去阎埠贵家里拿戒尺来。”
许大茂很想脚底抹油开溜,他坏归坏,可一向喜欢背地里来阴的,不像这家伙,玩的是一阵心惊肉跳,看着就贼刺激。
不过他是真怕许易揍他,赶紧拉着阎埠贵的二儿子去他家找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