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再次转向赵丰年。
秦淮茹抬起头,神色很是紧张。
她很恨赵丰年,可现在她对赵丰年有些怕了。
这个赵丰年最近厉害的有些可怕。
自从毁了她的婚姻以后,赵丰年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短短两天时间,就将她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从云端跌入了深渊。
最关键的是,赵丰年每一次出手都让她们措手不及!
而且每一次都会让她们吃了大亏!
所以她生怕赵丰年在搞出什么事来。
她现在只想让这件事快点结束!
赵丰年放下腿,看了眼刘海中,又看了眼秦淮茹,淡淡开口道:“我要说的事很简单。
我赵丰年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可以说,你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
我可以拍着胸脯的讲,这么些年,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们任何人的亏心事,这点大家都承认吧?”
“不错!小年以前是院里公认的好孩子,这点没什么可争议的。”
三大爷立刻站出来证明道。
“是这样,小年多仁义啊?小年父亲在世的时候,没少帮住我家!”
“小年绝对没做过亏心事,这个没什么说的。”
“小年你放心,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我们给你主持公道!”
“对!小年可是烈士遗属,是咱们院的光荣,谁敢欺负小年,就是和咱们院过不去!”
众人纷纷站出来帮腔。
刘海中心中不喜欢赵丰年,但见大院众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唱反调,就只能盖棺定论道:“赵丰年,你没做过坏事这点我们都认,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好!那我就直说了!”赵丰年站起来,向大院邻居们点点头,然后看向秦淮茹,淡淡道:“这两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不少事。
昨天,我推回来一辆自行车,作为一大爷的易中海就污蔑我偷了自行车票。
今天下午,我在自己的家门口做家具,又招来贾张氏的无故谩骂。
晚上,我回到大院,家门口都没看到,就被秦淮茹指着鼻子质问。
两天时间,连续三次被找茬!
如果说我亏心了,那我都认了!
可是事实证明,每一次都是一大爷和秦淮茹无端指责吧?
我就想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是不是真当我赵丰年好欺负?没脾气?
人善被人欺呗?
既然你们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如果你们以后再敢无故惹我,后果自负吧!”
说完,赵丰年冲刘海中和阎埠贵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小年想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以后不管是谁,再招惹小年,那别怪我跟你们翻脸!”
傻柱跟着站起来,说完后,起身朝后院走去。
刘海中顿时脸色铁青。
他还没说散会呢?
赵丰年和傻柱居然就走了?
这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二大爷??
刘海中心中对赵丰年的不满达到了极点。
偏偏还不能表达出来。
刚才可是他亲口说赵丰年是好人的。
大院众人都没什么想法,甚至还纷纷出言为赵丰年抱不平。
秦淮茹听了后都快疯了!
这两天,明明受委屈的是她们。
她们家已经被赵丰年搞的快活不下去了。
怎么到最后,她们反而成了欺负人的一方?
秦淮茹第一次感受到了有口难辩的委屈感觉。
这感觉委屈的让她想吐血。
偏偏却说不出什么来。
最终,全院大会就这么虎头蛇尾的散了。
秦淮茹阴沉着脸回了家,心情简直糟透了。
大院众人散了。
许大脸上带着算计,这两天,赵丰年的操作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明明是赵丰年在搅弄风雨,让一堆人受了委屈,可最终,自己却成了大家眼中的受害者。
这种算计,让他佩服又警惕。
心中打定主意。
这赵丰年,能不惹就不要惹了!
........
一大爷家。
一大妈回到家,将大会上发生的事跟易中海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拳头紧握,脸上青筋直冒,气愤到了极点。
赵丰年!
这个赵丰年绝对不能留了!
必须要想个办法把他逐出大院!
而且要马上实施!
........
后院,赵丰年回来后,直接开始干活。
全院大会什么的都是次要的,抓紧布置新家,把媳妇成功娶回来才是正经事。
不过他没想到,傻柱居然也过来了,没说话,就帮着他干活。
没一会儿,赵铁柱也出来了,同样没说话就帮着干活。
赵丰年心中一暖,看着任劳任怨的傻柱,又气又笑又无奈!
这就是傻柱,有时候你能被他的愚蠢、鲁莽和臭嘴气的咬牙切齿。
但有时候,又能被他的无私帮助和任劳任怨所感动。
赵丰年暗自叹了口气,希望傻柱真的能变好吧!
三个大老爷们一起动手,速度非常快。
没到晚上十点,所有活就都干完了。
一小天的时间,赵丰年就做好了双人床,三门橱、梳妆台、八仙桌、四个圈椅、和四个小板凳!
当然,只是粗胚,没有精雕细琢,也没有上漆和打磨!
但这效率已经很高了!
除了这些,赵丰年还打算把五斗橱、茶几、沙发椅、写字台、床头柜和书架做出来!
不过这些先不急,先把眼前这些彻底弄好,至少先把家里简单地修饰一下,能看得上眼。
其他的,等以后慢慢来就是。
反正他时间多的很!
这一晚上,赵丰年和傻柱也聊了不少。
没聊什么新内容,就是聊了一些傻柱这些年做的事。
反正等晚上回家后,傻柱更闹心了,对秦淮茹一家也更厌恶了。
......
又是一个人孤独的一晚,第二天,赵丰年依旧早起,收拾好渔具,骑车直奔什刹海。
这一次,阎埠贵居然早早就等着他,跟着他一起前往什刹海。
还是和昨天一样,赵丰年到的时候,已经有一群大爷在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