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
屯门区,蓝海夜总会。
“老大,听说那边已经暂时停工了。”
“还说炸死了一个演员呢。”
“就是要给新义安的那群扑街看看,要不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
一群古惑仔兴奋的一人一句说道。
“这有什么,要不是最近邓叔让我不要开战,信不信老子全部把新义安的场子都挑了?”
搂着两个公主的国字脸男人上下其手,哈哈大笑的说道。
自从大哥荣被抓之后。
在‘和胜和’龙头邓景生的扶持下,他从原先的红棍成为了胜义堂新的话事人。
他可是一刀一刀砍出来的红棍名头。
自然看不起新义安的老大宋天耀。
“信,肯定信,老大,你可是为社团立下不少功劳,哪是那个小瘪三能比的。”
“就是,这次就是给新义安一个教训。”
一群小弟赶紧吹捧道。
“嘿,等邓叔一发话,老子就把建安街抢回来,原本那可是咱们胜义堂的地盘。”花豹哈哈大笑道。
“老大,威武~”
“跟着老大有肉吃!”
“行了,不喝了,喝的没劲,送我回去。”花豹醉醺醺的站起身。
出来夜总会,晕晕乎乎的上了车后座。
殊不知一辆小车没有开灯默默的缀在后面。
车子慢慢的驶进了一栋小别墅内。
“老大,醒醒,到家了!”小弟停好车,跑到车后座小心翼翼的叫道。
“特么的,老子睡的正爽呢,叫尼玛,赶紧滚。”
花豹大骂一声,踹了小弟一脚,摇摇晃晃的下了车。
走进了别墅二楼。
摸着黑扶墙拧开了房间门。
黑暗中,花豹迷迷糊糊看见椅子上,好像有个黑影正端坐在那里注视着自己。
一个激灵,酒马上醒了:“谁在那?”
刚要退出去,腰上传来了一点冰冷的触感。
身子立马僵硬住了。
“进去。”
“好好,各位大哥,要什么我都给,小心走火。”
花豹举起手颤颤巍巍的说道。
“别废话,进去!”
“啪~”
花豹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强烈的灯光,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黑头罩,黑星手枪。
看来是入室抢劫的。
内心暗暗的松了口气。
“两位兄弟,都是道上讨生活的人,有需要的话,我肯定帮忙的,不知道两位好汉想要什么?”
“保险柜!”
听着冷漠的声音,花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好好,我这就开。”
“咔!”
一声轻响,保险柜的门开了。
花豹搓搓手说道:“两位兄弟,钱都在这里了,有需要都可以拿去!”
“放心,我不会报警!”
心中咬牙切齿的添了一句话,我会找到你们的!
“要是不嫌弃的话,想找个工作,我身为胜义堂的揸fit人,还是能给两位一个肥缺的。”
“这就不必了,东子!”
身上的尤继东双手如虎钳一样死死的勒住了花豹的脖子。
“呃呃~”
花豹眼里满是惊恐,身子不停的挣扎着,双脚止不住的在地板上蹬着。
邓建军枪口垫着一块海绵顶在花豹的太阳穴上,冷漠的说道。
“宋先生,托我向你问好!”
“咻~”
一声沉闷的枪响,声音并不小。
但还没达到很响亮的地步,有点像是红酒开启后木塞子突然蹦出来的声音。
分贝不大,邻居听到也不会认为是枪声。
然而刚刚上任的胜义堂话事人哆嗦两下成为一具尸体,睁大的眼睛满是恐惧和后悔。
“直接就可以勒死他,为什么还要浪费一颗子弹?”尤继东放开手疑惑的问道。
邓建军摇摇头:“不知道,宋先生安排的,好像说是什么仪式感,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义。”
“这样啊。”
尤继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再纠结这个词,转头看着敞开的保险箱,犯难的问道:“班长,你说,咱们这算是什么回事?打家劫舍?”
“不,这人恶贯满盈,逼良为娼,贩卖粉...咱们只是替天行道,这种死几回都不为过。”
“宋先生说过了,这钱的一半会交给咱们拿回去发展家乡,还有一半他会成立一个基金专门用来做慈善。”邓建军摇摇头笑着说道。
“这好啊,咱们这算是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大侠吗?”尤继东笑着说道。
邓建军拍了下他的脑袋:“别贫了,赶紧处理干净!”
“了解,保证完成任务!”
......
与此同时。
一片光秃秃的山头,停满了打着车灯的车辆。
密密麻麻站着几百个古惑仔。
正在摩拳擦掌的矮仔挂断电话。
跳上了车头,举起砍刀兴奋的大喊道:
“兄弟们,上车,出发,把胜义堂的场子通通给我砸了!”
“喔,喔喔~”
“打死胜义堂的扑街.....”
“快快快.....”
欢呼声,叫喊声,油门轰鸣声,一辆辆小车,摩托车呼啸着朝屯门区开去。
一时间,整个屯门区的各个娱乐场所乱成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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