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贾氏揍的!当时大家都忙着送陈丰去医院呢,
我跟三大爷刚刚出来,就遇到贾氏和棒梗儿两人大打出手,
废了好大劲才把他们拉开!”
贾氏一听就红眼了,指着二大爷鼻子就开骂:
“你个坏了心眼儿的刘海中啊,我家平时哪里招惹你了,这样污蔑人!
不但说我打孩子,而且还说棒梗儿打我?你安的什么心啊!”
傻柱又瞪着眼就往前冲:
“二大爷、三大爷平时我敬你们是长辈,
可是你们现在这么说话,是不是忒不地道了?
以为我不敢揍你们是嘛?”
此时的傻柱不出面那成啊?
自己未来丈母娘被院里污蔑自己不出头?
这回头被贾氏传到秦淮茹耳朵里去,那自己不就没戏了嘛,
就是她不记仇,可是贾氏不是省油的灯,
以后自己跟秦淮茹两人的事,贾氏肯定不同意从中作梗的。
二三大爷急忙跑到一大爷那里寻求庇护,
可是他们忘了,一大爷自开始就极力袒护秦淮茹的。
他此时想法跟傻柱如出一辙,怎么会去帮忙拦住傻柱呢、
“这一个个叫什么事啊!你们继续,我去个厕所。”
一大爷起身就走,这不明摆着了表态了嘛。
意思就是再说给傻柱一个上厕所的时间,我不拦着。
三大爷见状可急了,他一个那么精明的人怎么看不出来这什么意思啊。
紧急关头,急中生智道:
“停!傻柱!你给我回去!我有证据!”
三大爷阎埠贵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十分硬气地指着傻柱说道。
傻柱则是一副依依不饶的态度:
“今儿,你若不说出个子丑寅某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混世魔王!”
三大爷阎埠贵指着贾氏那双手道:
“大家仔细看看你她的手!揍棒梗儿揍的都破了!还有脸上的抓痕!
你们再看看她那被人撕烂的衣服!
这不就是明显刚刚跟人撒打过的证据嘛!
刚刚许大茂也可说啦,在老太太屋里贾氏一只冷眼旁观,并没动手的!”
经三大爷这么一说,院里众人恍然大悟,都一个个盯着贾氏上下打量。
此时贾氏犹如一个害羞的黄大姑娘一般,
正被一群人透视着,已经羞涩的愣住了。
众人发现她此时的确双手红肿,脸上还有一道道抓痕。
就连上衣也已经有几处破烂,已经不能说春光了,只能说秋光外漏了。
一大爷此时也注意到了贾氏是异样,
这厕所也不去了,再次回到了座位上。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一大爷厉声呵斥道。
此刻他为了个贾氏面子可栽打大了,袒护是一会事,
但自己不能是非颠倒啊。
就算是可以天天下菜窖,那也不能触碰到自己道德的底线。
这这样突然一声呵斥,贾氏吓了一哆嗦,慌忙解释道:
“啊?!不。。。不是大家想的那样的,
我明明看到是陈丰扑过来的,这才还手打他的,
不知道怎么就成了棒梗儿了。”
聋老太太气的已经双手颤抖着,气愤的指着贾氏:
“哦。。。原来如此啊,合着你把自己孙子当成陈丰揍呢!
倘若真是陈丰就理所应当了?
贾氏,我怎么就没法你心这么狠呢!”
贾氏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开口再要解释:
“我。。。”
聋老太太瞧都不瞧她一眼,转头看向一大爷:
“易中海?这事已经明了,怎么判你心里应该知道了吧。”
一大爷已经袒护不成了,怎么会去下判定呢,那秦淮茹非得跟自己断了不成。
于是直接把事推给了什么两位大爷:
“这事既然二三大爷最了解,那你们两位就判了吧。”
听闻此话,官迷二大爷来劲了:
“这事大家都知道了,事情也清楚了,错在棒梗儿和贾氏。
这样吧,贾氏赔偿住院补偿10块钱,再赔礼道歉,大家看怎么样呢?”
没等众人说话,聋老太太第一个不干了:
“那不行!刚刚一大爷是怎么判?
若错在我们陈丰,居然让他每家送一斤肉,
而且还要陈丰去伺候棒梗儿吃喝拉撒到出院!”
这时唯恐不乱的许大茂站了出来:
“大家是不是也觉得同样按照一大爷说的办呢!
钱不钱的不重要,重点是公平,诚意!”
贾氏一听每家一斤肉,那可是要了她老命啊。
“一家送一件肉!8毛5一斤那!
我们孤儿寡母的哪去找钱买去啊!
再说了我们家棒梗儿这个时候正医院躺着呢!怎么伺候陈丰!”
聋老太太鄙视的冷哼道:
“哼,难道我跟陈丰就不是孤儿寡母了?
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
肉就免了,伺候拉屎撒尿洗澡洗脚,还有道歉就可以了。
棒梗儿伺候不了,用你原话来说秦淮茹和你可以代替!”
二大爷看到聋老太太做了让步,急忙趁热打铁生怕她反悔:
“既然老太太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决定了,大家都散了吧。”
此时贾氏已经对陈丰和聋老太太恨之入骨,紧握双拳恶狠狠的小声说道:
“小野种,日子长着呢,我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