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平面色严肃询问!
“杨卫民,你仔细说说,傻柱这偷公家财产是什么回事?”
“耿队长,您可能不知道。这傻柱,是我们轧钢厂一厨子。”
“杨卫民,什么叫你们轧钢厂,你压根就没去轧钢厂上过班!从你担任技术顾问,你一天班都没去上过!”傻柱愤怒叫道。
杨卫民笑了:“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我是轧钢厂技术顾问这回事,再说了,我技术顾问行动自由,傻柱你管得着么?”
耿忠平说:“何雨柱你不准打断杨卫民,杨卫民,你接着说。”
“成,事情是这样的……”
其实,傻柱偷公家饭菜,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
但毕竟,以前都不伤和气,没闹到台面上。
但是今天傻柱算是触到杨卫民的霉头了。
所以杨卫民也不讲什么客气和同住一个院子的情分,直接把傻柱每天提溜一网兜,网兜里装一饭盒,饭盒里全都是从轧钢厂食堂带回来的新鲜菜这事儿,告诉了耿忠平。
“傻柱这人吧,几乎每天都从轧钢厂带菜回来。”
“他说那是剩菜,其实那是剩菜吗?”
“半只新鲜的鸡,他说提就提回来了。我还就不信了,半只鸡也能是剩菜?就算是不新鲜的,也不是傻柱说带走就带走,那毕竟是公家的饭菜!”
杨卫民说到这儿,傻柱已经是脸色涨红,额头冒汗了。
易中海赶紧给傻柱打掩护:“杨卫民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空口白牙,你有证据吗?”
杨卫民呵呵一笑:
“怎么没证据?一大爷,这事儿想找证据,容易得很。”
“耿队长,您辛苦走一趟,找一轧钢厂厨房学徒的,那人叫马华。另外,还有个叫刘岚的。”
“这两位只需一问,立马就能清楚。我相信,他们不会选择当傻柱的从犯,跟着坐牢。”
马华是傻柱的忠实徒弟,但徒弟未必肯为了傻柱坐牢。至于刘岚,那就更不可能帮傻柱。
杨卫民点出这两个人,一抓肯定一个准。
他们肯定清楚傻柱偷饭菜的事。
耿忠平点了点头:“成,这事儿我派个人去搜集一下证据。”
这下傻柱和易中海脸色都变了!
捅破天了这!
“杨卫民,你这安的什么心呐?我是个厨子,我带点儿剩菜剩饭回来怎么了?”傻柱说。
“杨卫民,你这过火了吧?你这是在害人!”易中海说。
杨卫民此时神色冷冽起来。
他看着傻柱和易中海,
目光微有几分不屑,更多的,还是对于他们俩的厌恶。
“傻柱,你说我安的什么心。我倒想问问你,你没事跑去问丁长贵、丁富贵,打听支边有多少钱,回来又在这说什么我投机倒把,你安的什么心?”
“易中海,你这个一大爷,简直连狗屎都不如!就知道包庇,包庇,傻柱刚才污蔑我的时候不见你做声,现在我揭发傻柱偷公家财产,你说我害人?”
“我是不是害人,你得问公家的人!”
“凭什么傻柱又是剪我家的电话线,又是嫉妒我家过得好污蔑我,他常年偷公家饭菜,你不知道?贾家人不知道?”
“你们就是在纵容他!你们包庇他!”
“我凭什么要纵容他、包庇他?”
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安静极了。
傻柱、易中海哑然。
如果说,他们刚才污蔑杨卫民的时候是快意,是舒坦了。
那么现在,他们只有后悔。
而一同后悔的,还有贾家人。
尤其是秦淮茹。
刚才贾家人没有阻止傻柱揭发杨卫民,甚至还觉得快意、舒坦。
现在,傻柱怕是要没法再给他们从食堂偷饭菜回来吃了。
这事儿既然摆到台面上了,那就没那么简单能够了结!
有些事,不上称也就四两。
上了称,比千斤还重!
耿忠平叫了两个手下到一边,交待他们一个去轧钢厂核实,另一个去找马华和刘岚审问。
这件事既然提起了,自然,是要弄个水落石出。
这年头的风气,讲究一个认真。
别说傻柱常年偷公家饭菜,
就算他只偷只鸡,街道也会追查到底!
而这时,郑娟也拿着证明回来了。
耿忠平接过证明看了几眼,而后,将证明展示给大家看。
“你们都看到了,上面确实是郑娟卖了房子和地皮换成了钱,有手印,可以作为证据。”
易中海忽然说道:“这可难说,耿队长,光凭这么一张纸,就能证明这事儿是真的吗?”
“就是,我觉得不可信。”傻柱也说。
耿忠平说:“这上面还留了一个电话,我看看,周秉义,吉春研究室……”
耿忠平念完周秉义的身份,众人都震惊了。
这可不是个小人物啊。
不过其实郑娟对周秉义也不熟悉,杨卫民倒跟周秉义比较熟。
这号码,也是杨卫民让周秉义留的。
杨卫民说:“耿队长,我家就有一台电话,你可以打过去问问周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