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保证!
不管遇到什么危险,第一时间躲进空间内。
我一定会平安回来,不会抛下你不管的。”肖月灵举手保证道。
“好,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会守好家,等你回来,我一会儿给你画个大概的图纸。
太远的地方我也没去过,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肖星洲知道再拦也没用,万一偷偷地进山更愁人,这样总知道个去向。
进山的事终于搞定,肖月灵没什么准备的,空间里吃用的东西都有。
“灵儿,还记得让你收起来的一个箱子吗?
里面有双截棍和一对短剑,进山的时候把剑带着防身,黑斧是你用过的。
是爷爷从大块头那为你要来的,由铁陨石制成,锋利无比。”
肖月灵从话中捕捉到一个人名,好奇地道。
“爷爷,大块头是谁?”
“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有机会见面再给你讲。
既然明天一早要出门,就去睡会儿。
灵儿,送我出去。”
肖星洲转眼间出现在石洞内,他得准备出行的防蚊虫药包、伤药、解毒药、迷药。
东西不备齐全,肖星洲怎么放心让小孙女进深山。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一个老头子已经管不住了。
肖星洲既喜又悲,两种情绪交替不停,最终还是动手制药去。
药房内有整套的中药萃取装置、分析仪、干法制粒机等,药材只要按配方比例放入机器内便能出成品。
快天明时,肖星洲才把所需要的药品制好,好在家里的中草药存货多品种丰富,都是一些经常用到的。
他平时采的野生草药都没有舍得卖,因为野生的药材药性更好,都会被密封保存。
被闹钟唤醒的肖月灵锻炼后,闪出空间,她心里惦记着出门的事,也没心思在空间内多呆。
肖星洲只眯了一会儿便醒了,因为白天的时候有睡过,晚上自然没多少睡意。
两人吃过早饭后,天色还未亮,肖月灵带上新做好的蛇皮护腕和护腿。
软软的微凉,蛇纹很明显,每看一眼便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肖月灵强忍心中的不适感,不断地安慰自己多看几眼就好了,多看几眼就好了。
“呵呵,灵儿,那只是一层皮,肉都被你给吃了,有什么好怕的。
那是爷爷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的,可不许扔了。
山林里小昆虫多,再不喜欢都要扎紧袖口,自己多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肖星洲怎么会看不出小孙女心里的不适,这可是最好的护腕,柔软冰凉还结实。
上百年的白蟒很难遇上,他们所处的是山林外围,根本不属于它的活动范围。
也不知道怎么会躲进树里,说不定那天的雷电还真与此有关。
“好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肖月灵深吸两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适,只不过是一张皮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再次检查一下头灯、绳子、驱虫药包没问题后,将绳子收进空间,肖月灵打开小门没入黎明前的黑暗中。
肖星洲和小黑小白站在门口,看着那道身影直到不见一丝影子才关上小门。
肖月灵一手棍子,一手强光电筒直奔山沟所在位置。
肖月灵将强光电筒挂在腰间,绳子系在一棵粗大的柏树上,抓着绳子滑下山沟。
双脚触到柔软的地面时,心知是到底了,肖月灵抬头望向上面。
天空泛起鱼肚白,黎明再次降临大地,她心知一天的炙热又要开始了。
一股湿润混合着泥腥扑鼻而来,手电所照之处植被茂密、颜色青绿,完全没受炙热阳光的影响。
湿润的黑土,一脚踩上去陷下半脚,周围的树木长势良好,并没有枯黄的迹象。
山沟的温度明显要比上面低十来度,肖月灵看一下光脑上的温度,显示三十度。
当阳光照进沟底时,肖月灵看到不远处几株已经挂果的葡萄,喜得她赶紧拿出一把铁锹奔上前。
一串串青色的小串,粒粒指头大的葡萄,如青玉般美丽喜人。
肖月灵抬头看向山坡的位置,不用说就知道葡萄是从哪来的,对于这些现成的葡萄当然是收归己有。
借着林间斑驳的阳光和头灯的照明,肖月灵将五株最粗的葡萄藤小心地挖出。
她带着葡萄藤一起闪进空间,急吼吼地种进果园区。
那小心的程度不亚于抱着稀世珍宝,这五颗葡萄藤关系着她心心念念的水果。
她将葡萄种在葡萄妈妈身边,这五棵是它们的孩子,母子自是不能分开而居。
为了保证葡萄的成活率,肖月灵浇的水是含有灵液的,每浇一下她都会看一眼青葡萄串,好象多看几眼就能看熟了似的。
顺便吸溜一下口水,她已经好多天没吃过水果了,想到那香甜的味就馋得慌。
刚下来就有了这么大的收获,肖月灵自是干劲十足地闪出空间,在挖过葡萄藤的地方开始收集腐土。
一锹下去一个小坑,动作飞快,每铲起一锹腐土都被她收进空间内,扔进牛一现挖出来的大坑中。
刚收集的腐土不能直接使用,需要混合空间内的土壤后才使用,混合的工作当然是交给牛一负责。
当太阳挂在高空时,肖月灵已经将周围三十米的腐土都刮了一层,直到露出下面湿润的泥土才罢手。
土壤中肥大的蚯蚓和不知名的小昆虫纷纷躲避,肖月灵好心地放过它们,她可没兴趣吃昆虫类。
炙热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落在林间,削弱了其大部分的热量,不再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温度。
有了足够的腐土,肖月灵也有闲心在沟底寻找新的物种。
厚厚的苔藓、盘根错节的粗藤、挂着青涩小果的桃树、李树、桔树……
枯树上一丛丛拇指粗的石斛、盆大的各色灵芝、木耳、银耳、猴头菇……
青冈菌、松茸菌、鸡纵菌……
肖月灵再一次充当起了勤劳的小蜜蜂,凡是被她看中的都笑纳进空间。
忙着刮地皮的人,忘了时间也忘了肚子饿。
一身糊满了腐土、泥巴、树叶,简直脏得没眼看,却还喜滋滋地收刮着每一寸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