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我…好!”
其实林洋原来就没有想过找她麻烦,而且现在人家已经来道歉了,就姑且放过她吧。
他现在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回去怎么交代?
他刚才是怼爽了,但是冷静下来后才发现,他还要回去复命。
“喂!”见林洋没有反应,君秦提醒道。
“我接受了,你走吧。”
就…很随意。
“谢谢林总,那我就不打扰了。”
云雪见他回答的很随意,心想估计是因为从来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想着改天去上门道歉,这样更加有诚意。
然后就走了。
云雪走了后,只剩下君秦和林洋俩个人,还有那后知乎觉的恐惧。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是那个罗飞吗?】
杀气!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同样想要杀一个人的气势也是有迹可循的。
虽然只是一瞬,但是林洋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
白泽口中所说的杀气。
“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你怎么了?”
看见林洋的脸色不太好,君秦关心道。
“没有什么,就是突然感觉有些凉。”
林洋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抵挡住杀气的恐惧。
但是凉的原因却不是因为杀气,他是真的感受到了凉。
明明还是三伏天,怎么会这么冷!
【难道是哪个高人对我出手了?罗飞有这么厉害吗?】
他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群人,他们一般出现在深山中。
体力个个比国家顶级运动员还要强。
飞天遁地,喷水吐火。
传说中的武者。
一些电影将他们的雄姿给展现出来了,虽然是夸张的演绎,但也很好的诠释了他们的能力。
他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身体除了问题。
【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赶紧溜!】
那种透心凉的感觉告诉他,只要逃出这里,就会恢复正常!
“我们回去吧!”
“可是宴会还没有结束呢。”
“你觉得像刚才那种事情发生了,我还有必要在这里吗?”
于是他们就像来时的那样,开着车队走了。
不安的情绪突然笼罩在林洋的心头。
一道剑光出现!直指林洋的这辆车。
爆炸!
先是巨大的声音伴随着火光升天!
再然后就是浓烟滚滚。
随行的车队都停了下来!
保镖们都下了车,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都惊呆了!
“快看,是大小姐和林总!”
一群人赶过去,“司机也还活着!”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的剑光他们没有看见。
林洋醒了过来,虽然很疼,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事。
“扶我起来!”
“君秦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只是晕过去了。”
“去医院!”
于是一群人都快速上车,开往医院去。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
在他们走后,一个女人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手拿一柄剑,身穿古装,就像是玄幻小说中的人物。
“敢动罗飞,我定不饶你们,这次只是一个警告,要是还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烟尘散去,她准备离开,但是一转身就看见一个身影。
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那一头白发,在黑暗中是如此的显眼。
他稍微走近一点。
终于是看清了他的脸,还有他那笔直的身形。
董铃做好架势,警惕的看向对方。
【普通人?不对,普通人不可能会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近我。】
“你是谁?”清冷的声音从董铃的嘴中发出。
白泽将双手放到手杖上。
“看你的服装应该是正道门派,可是为什么会对凡人出手呢?”
“你越界了,如果让你门派中的其他人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容许你的存在。”
董铃握紧手中的剑,没有主动攻击,因为对方说的确实是对的。
一旦被人知道她今天干的事,即使她是冰宫的圣女也没有用。
要是硬保她的话,那么她的整个宗门会被其他所有宗门针对!
但是据她观察,这附近应该是没有武者之上的人的存在。
唯一一个,就是那个叫柳薇的女孩子了,但她只是一个武者,很好掌握。
可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
“看你刚才的攻击,你现在应该是他们口中的宗师吧?”
董铃没有说话,而是紧盯着眼前的人。
手中准备着一些小动作。
“你和罗飞是什么关系?我听见你刚才说他名字了。”
还有需要一段时间!
“最后一个问题,”
白泽一边走近,一边将手杖中的剑抽出来。
“你手中的那个东西顺被好了吗?”
最尴尬的事情莫过于想暗算被发现,董铃眼睛睁大。
将手中的药物喷洒出去,白泽顺手防住。
然后单手持剑向白泽刺去。
叮~~
白泽一剑将对方的招式击开,然后紧接着一拳打在对方的腹部。
董铃连连后退,眼中充满了吃惊。
从第一剑开始就已经感受到了。
董铃从未体会过的…
陌生感!
比起腹部中的那一拳,这一剑更疼。
看着微微颤抖的双手,刺痛感紧随其后。
就好像,下棋时被对方反将一军的感觉。
腹部的感觉…很普通,而她手上的感觉就像是被铁锤砸了一样。
“在你向我撒散灵药的时候,你就该想清楚的。”
“我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
“因为那样的话,你们这些家伙就会抱着希望,重新爬到我头上来。”“我很讨厌那样。”
“因为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浪费时间。”
“今天我就把你吃干抹尽!”
“让你一辈子忘不了!”
“好了,废话到此为止,我们继续。”
这次白泽不再被动,而是主动向董铃刺去。
今天的白泽,有些不一样。
愤怒的情绪从心中升起。
人类的身体带给他附赠的东西,喜怒哀乐。
就像羽栀因他而脸红一样。
白泽今天也因为林洋而感到了愤怒。
虽然羽栀很及时的将车上的三人给救走了,但是他仍然愤怒。
自己教了这么长时间的人,竟然因为那个可笑的理由差点死掉?
这不是人类能够容忍的感情。
所以他现在是拖着那个病态孱弱的身体,在和一个宗师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