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红星轧钢厂大扫除的缘故,余修文回家很早,他拿上各式各样的票券直奔鸽子市而去。
自行车该提上日程了,结完婚剩下的钱再加上系统奖励以及厂里的奖励大概还差二十块左右。
卖点票券基本上能凑齐,反正他手里各类票券多得很。
票券很抢手,余修文在鸽子市待了拢共不到十分钟便销售一空,三十块钱轻松到手。
从鸽子市出来余修文直接杀向潘家园,那一块有个比较大的供销社,
时下最流行的牌子是永久牌,那也是余修文的目标。
到了地方一打听,一百八十块,这个价钱合适,
余修文利索地把钱和票券给了,换来一辆崭新对永久牌自行车,京城街头又多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骑着永久牌自行车行驶在街头巷尾,夕阳在城市的接头洒下碎金,丁秋楠工作的钢厂外,余修文在耐心地等待。
最先认出他的居然不是丁秋楠,是为他婚宴准备酒席的南易。
“我说是哪个英俊后生,原来是余修文啊,我的天呐,小日子过得可以啊,自行车都买上了,羡慕啊。”南易绕着圈打量那辆永久牌自行车,嘴里啧啧称奇,情不自禁还上手摸了摸。
“你哪来的自行车票?有渠道的话给老哥我也弄一张,多少钱好说。”南易没有问自行车多少钱,相较于钱,自信车票更难得,
能买得起自行车的人家其实还是不少的,大多数人主要是卡在自行车票那一关。
“帮厂里解决了点小问题,上面奖励的。”
闻言南易竖起大拇指:“要不怎么说是大学生呢?那就是比一般人厉害,行了,回聊,我先走了,你媳妇儿还搁后头呢。”
“回见。”
钢厂的工人鱼贯而出,好奇地打量着大门口跨在自行车上的青年。
“这是哪家后生,长得怪好看的。”
“这么年轻就骑上了永久牌,真体面,怕不是高干子弟吧?”
“一辆永久牌自行车差不多要一百八十块,小伙够有钱的呀。”
“也不知道有对象了没有。”
……
人群中,丁秋楠跟个女同志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余修文远远地瞧见朝着她挥手:“秋楠,秋楠,在这。”
丁秋楠左右看看锁定了余修文:“修文,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啊。”
见丈夫来接自己丁秋楠心里别提多美了,注意到永久牌自行车她惊讶得眼睛发亮:“这是?”
见妻子眉眼开怀,余修文心情大好:“上次那事情,厂里奖励的自行车票,我没跟你说,这不今天给你个惊喜嘛。”
“永久牌可不便宜吧?日子还过不过了?”丁秋楠嘴上怪罪,语气却像是在撒娇。
那位跟丁秋楠并排走的女青年打趣道:“我说秋楠,这是见了情郎把姐妹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丁秋楠有些不好意思:“修文,这位是我们厂医务室的夏香兰护士。”
“香兰,这是我爱人,余修文,他是……”
那女青年接过话茬:“红星轧钢厂的工程师,这话你都不知道跟我说多少遍了。”
“你好,余修文同志,早就听说过你,秋楠整天把你挂在嘴上,把我烦得要死。她把你夸得跟个宝一样。”夏香兰上下打量余修文,见他长相英俊,穿着得体,不由得心生好感。
通俗情况来讲,闺蜜的审美大多都差不多,所以很多墙角都是闺蜜挖走的。
“你好,夏香兰同志,见笑了。”
夏香兰是个健谈的人,不过见人家郎情妾意,她很识趣地先走了。
下班的工人见余修文和丁秋楠亲昵地在一起这才反应过来,人家是两口子。
“前些日子听说丁大夫结婚了,这位就是她爱人吧,果然是郎才女貌。”
“我说谁娶走了我们厂的冰山美人,原来就他啊,倒也般配。”
“人家永久牌都骑上了,难怪能被丁大夫看上。”
“我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
“哟,那可了不得,前途光明啊,这对夫妻还真让人怪嫉妒的。”
……
暮色里,
丁秋楠搂着余修文的腰,和煦的微风迎面吹来,那是幸福的味道。
余修文骑车搭着丁秋楠,铃声在巷子里响起,由远及近。
当他把自行车推进四合院的时候。
哗啦,在前院唠嗑的一群老少全冲了出来。
余修文买自行车了!
这在四合院引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面露羡慕之色。
这可是自行车啊!
自行车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拥有一辆自行车是多拉风的事儿啊,
小伙子骑出去都会被姑娘们高看一眼。
叁大爷最急不可耐:“修文,这自行车借我骑一下,我可还没骑过自行车呢。”
贰大爷也想骑,他家几个儿子也在起哄。
余修文懒得理他们,这先河不能开。
贾张氏暗呸一声,嘴里嘀咕着:“早晚摔死你!”
秦淮茹在人群中暗自神伤,刚刚因为傻柱送饭产生的喜悦被冲得烟消云散,
瞧瞧人家,骑行车都骑上了。
秦淮茹咬紧牙关,手指捏的青白
如果当初没悔婚的话,那么现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应该是她秦淮茹,
有时候她做梦都想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