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我不行了,太恶心了。”
“哇,金汁儿差点掉那娃儿嘴里。”
“光看着就顶不住了,更别说张嘴吃了,棒梗老遭罪了。”
“恶心得我胃抽抽,差点把晚饭吐出来。”
围观众人虽然嘴里说着恶心,但也没见谁离开,
这好戏码忍着恶心也要看完,一辈子可就能看这一次。
棒梗死活不张嘴,瞳孔地震,哭天抢地,他宁愿去死也不想吃这玩意儿。
秦淮茹眼见儿子的惨状心如刀割也哭了:“儿啊,张嘴吧,恶心也只是一会儿功夫,保命要紧啊。
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呀?”
贾张氏也紧抿着嘴唇,她这一抿嘴,你都在那堆肥肉里找不到嘴在哪儿?
“妈,张张嘴吧,您也不想就这么憋屈地去世吧?”
贾东旭也在一旁装模装样地劝贾张氏,
实际上心想‘老棺材瓤子,死了一了百了,倒也省事。’
二人死活不肯开口,症状加剧,棒梗已经开始吐血。
余修文开口提醒道:“你们还想不想救人?
再这么拖延下去人彻底没救了。”
“我们也没办法呀,死活都不肯开口。”
余修文笑吟吟:“让他们开口还不简单?
就是方法嘛,有些特殊。”
“你有办法?那就赶紧使出来吧,只要能救人,我们啥也不在乎。”
“好,这可是你说的,街坊邻居都给我做个见证。”
话音刚落,余修文不由分说抓住棒梗像丢铅球一样丢男厕里了,
头朝下的那种。
说是公厕,其实就是地上挖个坑,
坑四周砌几个蹲位,中间无遮无拦的。
棒梗失去重心,下意识张嘴大叫,
倒栽葱掉进坑内,人中金瞬间把棒梗淹没,
好在不是很深,余修文没有顾及。
同样的方法,余修文也把贾张氏丢进了女厕,
不过贾张氏太重了,还在不断挣扎,余修文着实废了把力气。
贾张氏入坑的动静不同凡响,
她的吨位不是棒梗可以比拟的。
众人只听见嘭咚一声巨响,
好似一颗深水炸弹从天而降,
将整个粪坑炸得地覆天翻,秽物飞溅,那画面终生难忘。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剩下一半围观群众全都吐了,这次不是干呕。
“呕,这法子太阴损了。”
“这山上的笋,呕,都被这小子夺完了。”
“呕,要我,呕,不如死了算了,呕,以后没脸见人了,呕。”
有人问棒梗:“棒梗,啥感觉呀?”
棒梗便吐边哭:“呜呜呜,呕,呜呜,跟喝粥一样,呕。”
贾张氏意识到现在的处境,边吐边挣扎,
她这一动,干的稀的全被她搅和起来了,贾张氏化身人形搅拌机,
人中金被她拌得跟水泥似的,这下更难以脱身了。
围观群众吐了个干净,看着坑内祖孙二人的窘迫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贾东旭和秦淮茹脸色铁青,
贾东旭质问余修文:“你什么意思?”
余修文一脸无辜:“这不是你们没办法让他们开口,让我来帮忙吗?
你看他们现在吐的,是不是把东西都吐出来了。”
贾东旭语塞,让你帮忙催吐,可没让你用这种方式啊。
坑内老娘还有儿子不断扑腾,贾东旭赶紧别过脸去,
哎呀,辣眼睛,简直没法看。
余修文估摸着时间,见贾张氏和棒梗吐得差不多,
扑腾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他知道这二人应该性命无忧了。
“差不多了,可以将他们捞上来了。”余修文点点头。
贾东旭目瞪口呆指着自己:“你叫我去捞人?”
“那不然呢?你还指望我去帮你捞啊,又不是我老妈儿子,你爱捞不捞。”
这时候折腾了许久的贾张氏终于明白,坑壁又湿又滑,
单靠自己是爬不上去的,她对儿子喊道:“东旭,快把我拉上去。”
听着中气十足的声音就知道应该已无大碍了。
那边,秦淮茹的动作很迅速,
她抓起一根晾衣杆将另一头递给棒梗,棒梗抓住竹竿。
随着秦淮茹不断发力,棒梗的身体不断从秽物中拔出,
跟拔萝卜似的,拔出萝卜带着泥。
贾东旭的情况就不太好了,
他妈贾张氏那么重,手上又沾了金汁,
根本抓不住竹竿,试了好几次都失败。
没办法贾东旭只好忍恶心,趴在坑位上伸手去拉贾张氏。
谁曾想贾张氏太重了,贾东旭因为怕脏的缘故根本不敢太用力,
一个不下心居然被贾张氏拽了下去。
哈哈哈哈!
围观群众发出讪笑,
许大茂嘲讽道:“贾东旭,你也太没用了,这都拉不动。”
“女厕所滋味儿如何?唆了蜜没有?”
好在贾东旭年轻,反应快,
趁着没被陷住一下子爬了出来,
贾东旭拔腿欲走,贾张氏眼巴巴叫住他:“东旭还有我呢?我还没出来。”
脸已经丢打法了,贾东旭破罐子破摔,
他暗骂一声晦气,咬着牙把贾张氏也拉了上来。
贾东旭、贾张氏、棒梗,这一家三口衣服上、头发上,
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净地方,
听着旁人的讪笑,三人着急忙慌找水去了,
他们从胡同里跑过,整个胡同都留下了臭味,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