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让我师父认错?”
方才被杨潇真气震飞的劳德诺跑了回来,指着俞二侠的鼻子怒骂。
这句话不说还好,骂完之后,岳不群的脸都青了。
就是宁中则文静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错愕和怒色。
俞二侠,真要算起来还是岳不群的师叔。
这么一骂,华山派就成了不尊师重道的门派了。
还不被天下人耻笑?
“哈哈好啊,真的很好。华山派真是牛逼,岳不群你果然教徒有方。都说你是君子剑,如今看来,应该叫做伪君子剑才是。”杨潇哈哈大笑。
其他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家伙也太大胆了。
这个话居然也敢乱说?
岳不群,那可是华山派的副掌门。
就算是你实力比人家高,但是也不能如此讽刺。
这已经不是再打岳不群的脸了,而是打华山派的脸。
岳不群的面色一沉:“够了,杨潇,我敬重你是武当派的弟子,是张真人的高徒,对你一再忍让,如果还要苦苦相逼,就不要怪岳某不客气了。”
众人一脸无奈,也就只有杨潇这个疯子才敢这么说了吧。
“不客气?正好?我也不想和你客气。”
杨潇咧嘴一笑,随即就是一拳朝着岳不群的脸招呼了过去。
“砰”
猝不及防,谁都没想到杨潇这个家伙居然会突然出手。
岳不群直接就被一拳打飞出去,然后落在了一张桌子上面,将桌子给砸碎了。
俞莲舟的嘴角一抽,这小师弟的性子,太火爆了。
而看到岳不群被打飞,宁中则等人也忍不住了,就要动手。
俞莲舟闪身挡在了一群华山派弟子面前,手中长剑一横,冷冷开口道:“想要过去,先过我这关,谁敢乱动,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杨潇扒拉了装逼的俞莲舟一下道:“二师兄,让他们过来,来一个我打一个。只打岳不群一个人我不爽。”
众人都是一脸无语,还有这种人?
这也是名门正派培养出来的弟子?
怎么感觉就和土匪流氓一样?
而那边,岳不群落在地上,一跃而起,怒吼一声:“杨潇,你欺人太甚。”
“太吵了。”
随即一个闪着暗金色的拳头直接落在了他的头上。
一拳,直接就把岳不群打的眼前一黑,一阵的头晕脑胀。
“我让你抢我的位子,华山派副掌门了不起啊?”
“错了还不认错?”
“你还是君子剑?”
“你丫的就是一个伪君子。”
“交出来的徒弟,也是一个欺行霸市的主,你怎么为人师表的?”
“我打,我上勾拳,我下勾拳,看我撩阴腿。”
杨潇是越打越上瘾,边打边骂,下手可以说是一点都不留情。
就是这么众人错愕的一会,岳不群已经被杨潇达成了一个猪头。
而且这家伙太阴损了,专打岳不群的老脸,本来还算是有点英俊的脸,已经变成了猪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够了,杨少侠,虽然我们有错但是你如此羞辱我们华山派,我们也只能拼死相斗。”
宁中则一闪身出现在岳不群身边,俏脸冰冷的看着杨潇。
回头看着已经变成了猪头的师哥,宁中则满脸的心疼。
“算了,我这口气也出了。今天就是教训一下你们华山派,以后低调一点,不要走到什么地方就欺行霸市。要多学一学我,低调。”
杨潇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的说道。
一群人闻言,气的差点都把牙给咬碎了。
低调?
还有比你更加高调的吗?
按着华山派的副掌门揍,恐怕这江湖上也只有你一个人敢这么做了吧。
“宁女侠,今天给你个面子,我就放过他了,回头下去把这里砸坏的的东西赔偿了再走啊。”杨潇说道。
“你……”
宁中则气的俏脸通红,秀目之中满是怒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过她也清楚,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
他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是杨潇的对手,起了冲突吃亏的只可能是他们。
更何况,现在他们的那些弟子,吓得一个个身体颤抖,哪里还有一个敢站出来的?
差距。
这就是差距。
同样是弱冠之龄,而且还有几个徒弟都已经过了二十,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的。
现在宁中则不由得有点想念自己待如亲子的令狐冲了,如果冲儿在这里的话,应该不会这么忍受屈辱吧。
“杨少侠,今日只是,他日我们回亲上武当说个明白。”
宁中则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说道。
“没问题,到时候也别你们武当派自己过去,最好叫上什么恒山派、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一起,五岳剑派齐至,那样才有意思。”杨潇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下战书吗?
周围那些看热闹的江湖人都是嘴角抽搐。
杨潇这么说,很明显就是在下战书啊。
“杨潇,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奉还。”
岳不群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这一次他算是丢脸丢大发了,杨潇刚刚打他,并没有动用真气。
看似把他打得很惨,气势也只是走的鼻青脸肿而已。
但这样,反而比把他打成重伤更加的屈辱。
今日之后,他岳不群就要成为江湖上的谈资了。
只不过是羞辱的谈资。
“随便,滚吧。”
杨潇一挥手,一脸的不屑之色。
宁中则扶着岳不群,从楼上走了下去。
一众华山弟子,低着脑袋,满脸的羞辱,根本不敢抬头。
下面,客栈老板和小二也吓坏了,江湖高手冲突,他们只能在下面瑟瑟发抖,祈祷不要砸坏东西,不然那可就痛苦了。
华山派离开,外面围观的人群也匆匆散去。
杨潇的目光也看向周围,那些江湖人都是感觉一阵菊紧。
刚刚他们可都对杨潇出言不逊了,这家伙不会对他们出手吧。
想到这里,一行人都连忙站起来。
“哎呀,我吃饱了,还有事先走了。”
“任兄,等等我,我也吃饱了。”
“哎呦,我尿急,扯呼。”
“……”
短短的时间,二楼的人都走了个干净。
只剩下有些狼藉的二楼和杨潇、俞莲舟师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