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的大营中,刘昊和曹操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计策,怕是成了。
果不其然,董卓军嘹亮的军歌传到了董卓的耳中。
“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
董卓对着门外的亲兵喊到。
没一会,亲兵回来了:“禀相国,弟兄们将白日战死的兄弟的尸首迎了回来,准备带他们回家去。”
“回家……”亲兵的话动摇了董卓原本想要坚守的想法,是啊,此时的雒阳就如同一块骨头一般,这些关东的反贼就如同恶狗,一直盯着这块骨头,自己肯定守不住,说不得还会丢了自己的性命。
倒不如撤回自己的老家,反正自己的老家被自己经营这么多年,已经如同铁桶一般。
还有崤山与函谷关阻挡,如此险地,那些联军肯定攻不过来。
“文优啊,咱家想了想,你先前所提迁都之事,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咱家该如何劝说那些朝中官员呢?还有,咱家可不想让这些家伙如此轻松地占领雒阳。”
董卓屁颠屁颠地跑到李儒身边坐下,眼神中带着期许地问到。
“岳父,岂不闻雒阳乡间已经有了一首童谣,东边一个汉,西边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这是上天预警,迁都长安并非岳父你的想法,而是上天的旨意啊。”
“至于您所说的雒阳嘛,我们临走之时,留一善战之将固守虎牢关,而后将雒阳搬空,一把火将雒阳烧了便是了,至于百姓,这是我们发展长安的根基,还是要一并带走的。”
李儒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神色后说到。
早在虎牢关前响起西凉民歌的时候,他便反应过来了,此乃当年高祖四面楚歌之计的变种,为的就是打散董卓军固守雒阳的士气,迫使董卓迁都,只是……这个想法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想不明白,这个联军之中的谋士为何会如此做。
“文优啊,雒阳可是大汉的国都啊,咱家要是把雒阳烧了,那些联军还不跟恶狗一样追着我咬啊。”
想起今天赵云的那一箭,董卓便感觉不寒而栗,仿佛自己的脑袋要被人摘去了一般。
李儒摇了摇头:“岳父啊,这十八路反贼根本就不齐心,攻入雒阳就是他们的最终目标了,若岳父真的害怕,不如将传国玉玺丢到雒阳,就这么一个传国玉玺,足够让他们狗咬狗了,到时怕是他们再无西进之能了。”
“玉玺……”
董卓有些犹豫,受命于天既任永昌这八个字,对谁都充满了吸引力,董卓也不例外,他还想着过段时间更进一步呢。
“岳父,这个玉玺必须丢出去,雒阳是大汉国都,玉玺就是大汉王权的象征,若这两样东西出现意外,大汉天下就会开始分崩离析。”
“到时的大汉国之不国,今日这些反贼,就会因为野心变成割据一方的诸侯,到时他们就会互相攻伐,谁还会来攻打岳父您呢?马腾韩遂?这二人怕不是岳父您的对手啊。”
见董卓犹豫,李儒连忙趁热打铁地说到,别管现在董卓逃往长安的理由是什么,只要能走,他们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岳父,若是您实在不放心,可以到了长安之后加封他们官职啊,将除却长安,并州凉州之地的其他地方分给那些人,让他们各自争斗去,您只需要养精蓄锐,到时兵出斜谷道,直下汉中,而后取益州,再顺江而下,拿下益州,进而谋取天下。”
李儒继续诱惑地说到。
“好好好!文优啊,赶紧收拾收拾,早点休憩,我们明天就赶紧回雒阳准备吧,最近军中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做吧,不用什么事情都问我了。”
此时的董卓高兴地像是个孩子一般,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床上,躺下休息。
“唉”
看了眼董卓那肥胖的身躯,李儒忍不住叹了口气,而后便朝着军营走去,他要去安排留守之将了,他对董卓已经有些失望了,他心中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董卓的儿子早夭,只留下了董白这么一个女儿。
董白自幼好武,而且对西凉兵也都不错,若到时董卓真的不堪,倒不如扶持董白上位。
……
“小耗子,你说现在董卓会做什么呢?”
“做什么?睡觉白,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人家不睡觉,难道像你一样缠着我非得和我唠嗑?”
刘昊冲着曹操翻了个白眼说到,这话可是把典韦和赵云乐的不轻,两个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