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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原来进京是这么回事
    无论是太子李建成,还是秦王李世民都在徐云雁这件事情上颇费了一番脑筋,可是在那皇宫深处的李渊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谁也拿不准。

    远在楚州盐城望海乡赵家村不停晒制海盐的徐云雁,这又是晒盐半个月没有任何京中而来的消息。

    《剑来》

    一直作着准备举家前往京城,或者自己先去京城打前战站的徐云雁叹了口气。

    “这楚州刺史到底是几个意思?给自己一封信,信中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李世民对自己的拉拢,反而是这个楚州刺史和自己说了一些朝中针对自己的争论。”

    看着书心中争论上秦王处处维护自己,徐云雁就明白了,虽然没有明面上说,可是这信件无不暗中暗示着秦王对你有恩,你要对得起秦王。

    可是按照你所说的,这快半个月了,为何还没有任何京中的旨意?

    不过没有长安城的旨意,徐云雁也很是高兴,再过半个月就是自己和梅静静的大婚之日了。

    在这武德六年这可是仅剩的一个黄道吉日,不过就在徐云雁这么想着马上就要成家立业的时候,他念念不忘的旨意总算是从长安发了过来。

    不过看着这让自己压送海盐进京,并不是前往其他地方任职,也不是摘了自己盐铁转运司盐铁转运使这一把手职务的命令,徐云雁更是对这楚州刺史刘建的信息嗤之以鼻。

    “你好歹是一个刺史,在朝中还是有关系的,怎么信息就是这么的失误?这可不是要调我进京城任职啊,只是让我押送海盐而已。”

    徐云雁在这里吐槽的时候,刘建在刺史府邸当中不停的打着喷嚏“是谁想我了?”

    皇宫当中颁布的旨意,无论是秦王李世民还是太子李建成,都会以最快的时间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听说这只是让徐云雁押送海盐进京之后别人可能不清楚这是所谓何事,可是这针锋相对的两人的脑袋瓜怎么会不清楚?

    李渊不就是为了当面考教一番徐云雁,最终确定如何安置他的职务

    吗?这事他们插不了手,那就由他去吧。

    虽然京城当中对徐云雁这一次任务没有再做任何的争议,可是徐云雁老大不乐意。

    “我本来能够在这楚州安安稳稳的再待上半个月,和我心爱的媳妇儿成亲成家立业,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的,现在可好,又要进京押送海盐。

    这一两个月又回不来了,看来今年是成不了亲了,说话一直都是说好事多磨,可是这好事磨的也太多了吧,都磨出一年去了,明年武德七年,又是一个黄道吉日不多的年份儿,要是自己一耽搁,立马就到了武德八年。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会被人如何笑话呢?定了个亲一两年结不了婚,还不被人家戳脊梁骨啊?”

    徐云雁无奈只得如此吐槽一番,不过事情已经如此定性,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呜呼哀哉的听从朝廷的命令命令。

    听从朝廷的命令,徐云雁按照李渊的指示做出了安排,盐铁转运司抓紧将这一段时间生产的海盐装车,翟鹏李春二人带着所部兵马陪同自己一起押送海盐进京。

    至于人手不足,让楚州刺史征兆一点儿民夫,再安排上了一些折冲府兵护卫,

    正好要去楚州问问这刺史大人他的消息到底靠不靠谱,现在的借口完美了。

    赵家村在有了朝廷的指令之后,大变了样子。

    一些折冲府兵奉命前来护卫,翟鹏和李春更是带着他们的手部兵马配合着新征兆的折冲府兵一起在那里监督着人员装车,将那堆的已经像是山一般的盐运到一辆又一辆的马车当中,向着远处方向开进。

    至于徐云雁看着自己身旁站着的自己没有去找就送上门来的刺史刘建问了一声。

    “我的刺史大人。”

    徐云雁阴阳怪气的说话使得刘建在那里打了一个哆嗦。

    “徐使君何事?您只管说就行了,下官一定配合将这任务做的漂漂亮亮的。”

    徐云雁还没有发话,就被刘建堵的连发

    话的机会都没有了,随即在那里有点儿意兴阑珊。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告辞了,不在这里陪着刺史大人了。”

    这刘建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自己眼前一个劲儿的自称下官,这个可是正儿八经的比自己官职要高的。

    “刘建如此称呼肯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阴谋,既然你有阴谋,我针对你也有一些图谋,那咱们两个就都不说了,相安无事就好。”

    想清楚问题,徐云雁快速的向着远处跑去,刘建果然想说点儿什么,只是看着徐云雁已经跑远了,在这里嗯嗯啊啊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只得叹了一口气去安排人员配合现场征兆的折冲府兵和民夫。

    “一定要把这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这可能是徐使君最后一次押送海盐了,不能给他添麻烦。”

    刘建这么难难的说了一声之后又看了看徐云雁的方向,摇了摇头。

    至于刘建为什么摇头?离开的徐云雁并没有去办什么正事儿,反而是和从徐府当中出来的一架马车当中不知道是谁在那里说着些什么。

    至于这马车当中肯定是定亲之后不能继续抛头露面和徐云雁过多接触的梅静静了。

    梅静静在这马车当中梨花带雨的听着徐云雁又要外出,在这武德六年没有机会和自己成亲了,梅静静有点儿想哭。

    徐云雁在我马车外面听着马车里面说话的梅静静说的话都带着哭腔,不停的道歉。

    不过越是道歉梅静静越是在马车当中哭了起来。

    女人心,海底针,虽然有很多时候琢磨不透,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徐云雁却是琢磨的透透的。

    并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这个时代,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所能够决定的了。

    随即徐云雁在这里保证着“媳妇儿,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等我回来,如果赶得及咱们就成亲,赶不及咱们就再挑下一个黄道吉日,好事多磨,这就相当于是上天对咱们的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