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低下头，红着脸，声如蚊蚋的说道，“怎么还都行！假若……，我还有个堂妹，也可以介绍给你，当你女朋友。”

    “得了，打住。”庄小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记住，我家又不是慈善堂。看在槐花和小当，两个小不点的分上，我借十斤米给你。”

    庄小印用米口袋，随便在超市里，倒了一些米，估计差不多有十来斤了。

    “拿去，”庄小印冷着脸，递给了秦淮茹。

    “谢谢小印，秦姐会还你的！”，秦淮茹借过大米，匆匆走了。

    周一，送唐莲上班后。轧钢厂到处都在刷标语，拉横幅。

    比赛场地的裁判席前，也拉上了“红星轧钢厂青年技能大赛”的横幅。

    裁判席放了十张椅子和桌子，“看来，得有十个裁判了！”

    庄小印快步朝车间走去，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装作不经意间，和庄小印擦肩而过。

    “庄小印，你想好了吗？”一大爷问道：“在裁判中，可是有我和二大爷哦！”

    庄小印冷冷回了一句，“不用想了，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参加明日的比赛；只求安心比赛，不计比赛输赢！”

    “好、好，有志气！”一大爷沉着一张黑脸，连说了几个好字。

    二大爷刘海中，从一大爷身后探出头。“这个庄家小子，一点也不懂得你的心思。尊老爱幼，是我们的传统美德。中海，你的后半生，堪忧啊！”

    “刘海中，你瞎说啥呢？”一大爷不悦，心头正烦着呢？“我是公报私仇的人吗？”

    二大爷连忙堆起笑容，“对、对，我们四合院做事，太公道不过。是这小子不识抬举，老是跟我们过不去。就连拜师，也不选我俩。我俩比哪个老李，不知高出几级了。哼！”

    这话，可算是说到了一大爷心坎上去。“是嘛，好歹我俩是高级技工，整个轧钢厂，都没有几个。”说到这，一大爷猛地省起。

    “海中啊！你不会是专门来找我闲聊的吧！”

    “哪能呢？你一大爷的时间，多宝贵啊！”二大爷挨得更近了，“我俩作为裁判，对分数的掌控，是很到位的。不过，都是一个院的人，我俩得把庄家小子的分数，打高些些！”

    二大爷故意把“高”字，咬得很重。一大爷一楞，随即就明白过来。

    “海中，你这一招高啊！”一大爷感叹，“伤人于无形之中，对方还找不出理由反驳。总算是，能出口闷气了！”

    两个大爷勾肩搭背，兴高采烈，说说笑笑离开了。

    李师傅有心担心，“小印啊！你看哪俩人，鬼头鬼脑的。而你又得罪了他们，得小心啊！”

    “师傅，你用不着担心？”庄小印大咧咧说了句，“又不是只有两名裁判。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翻腾起啥幺蛾子来。放心，徒儿会给你脸上增光的。”

    李师傅闻言，才舒了口气。交待着庄小印，各种比赛事项。

    也许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轧钢厂居然难得地没有吵架、打架的事发生。

    刘岚和秦淮茹偶尔遇见，也都是“哼”一声，各自离开。

    没有了热闹可以围观，庄小印一下子都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这个热闹，不，应该说是笑闹，很快就来临。

    同样是接回唐莲，签到后。四合院的人们，都回到了家。

    忽然，一股异常鲜香的味道，就传遍了院中。

    许大茂一嗅香味传出来的方位。“他妈的，贾老太婆一家，又偷了啥好东西。”许大茂嘀咕了一句，“娄晓娥，去看看咱家的鸡，又被偷了没有？”

    娄晓娥只得站起来，放下手中的碗筷。去转了一圈，“大茂，咱家没有丢啥东西！”

    “不对啊！”许大茂自言自语，“这贾家穷得叮当响了，还有钱买好吃的？不行，老子得去瞧下！”

    二大爷刘海中家，光天、光福等三个半大小子，闻到了香味，登时，家中的饭菜也没有了味道。

    三个小子拉着刘海中衣襟，“爹，俺们要吃肉肉。”边喊着，一边摇着。肚子，喝了点稀粥，摇得三个孩子肚中咣咣作响。

    二大爷也觉得奇怪，“得，等我去看下，啥情况！”

    一大爷两口子，却扒拉着碗中的饭。“唉，这四合院，难得消停啊！”

    许大茂轻脚轻手踱到贾家的窗户前，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地捅破窗户纸。

    奇异的香味，就从桌上的饭盆中传出。隔得近了，香味犹为强烈。

    哪个时候的窗户，没有钱买玻璃，都是用报纸或其它纸张糊的。用水一浸，就会破开口子，屋子中的人，都发现不了。

    贾张氏一家，围坐在桌旁，正吃得津津有味。

    许大茂看了一会，用力咽了下口水。正准备退回来。一回头，吓了一大跳。二大爷和三大爷，正贱兮兮地，俯身在自己身后。

    “嘘，”二大爷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个人缩头缩脑离开了贾家屋子一段距离。

    二大爷挺直了胸膛，“哼，贾家在暗地里吃香的、喝辣的。这种歪风斜气，不刹住，哪还得了！”

    顿了一下，“你们两个跟在我身后，我去敲门看看！”

    “咚、咚、咚，”，贾家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秦淮茹问了一句，“棒梗，去把门打开。”

    门一开，二大爷刘海中背负着双手，踱进屋子。许大茂脸上，洋溢着得色跟在身后。三大爷弯了弯身子，点了点头，说了几句，“打扰了、打扰了，”

    秦淮茹好奇地问，“这么晚了，你们到我家来，有什么事吗？”

    二大爷走到桌子旁，向着饭盆中瞧了一眼。盆中，只剩下小半碗，光可照人的稀粥。

    “你们家又偷了啥东西？咋这么香呢？”

    “没啥东西？不就是借了点庄小印的米嘛！”秦淮茹说道，“孩子正在长身体，饿着可不行！”

    “天哪！”不等二大爷开口，贾张氏先嚎了起来。“早就看出庄家兔崽子不安好心，这米，也不知从哪偷的。这是存心让我贾家难堪啊？”

    贾张氏的嚎叫声，响起在院中。

    “娘，你乱说啥呢？”秦淮茹喊了一声，“庄小印也是出于好心，才借米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