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好技能啊!”庄小印感叹,“有了这个技能,丝毫不虞被人发现。”
想到这里,庄小印心中一动,也有好多天,没有去仔细看看自己获得的技能了。
“系统,技能查看。”庄小印下达了指令。
“明查千里、隔空取物、千变万化……”,一连好几个技能,出现在庄小印脑海中。
“明查千里,获得此技能后,宿主能够透视一切障碍物。理论上,可以达到无穷远。但实际上,以宿主的视力而定;隔空取物,宿主能够从一个空间,取出物品,转移到另一个空间,包括活物;千变万化,宿主可以短时间内,把看到的物体,变成另一种物体的形状……”
“好东西啊!”庄小印无限感慨,“这怕不是要上天的节奏?”
也懒得再一一探视,“所有获得的技能,使用!”
各种技能,涌入了庄小印身体,变成了终身技能。
突然,四合院中,传来了一声尖叫。“许大茂,你、你敢欺骗老娘!和你拼了。”随即,响起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明显的是,在砸家中的瓶瓶罐罐。
庄小印反正也睡不着,关上门,慢慢朝前院走去。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中,许大茂家门前,已经站了不少人了。
“唉,这许大茂,不知怎么了?”三大妈说道,“这深更半夜,才消停,又和晓娥吵起来了。”
“嘘,”三大爷阎埠贵拉了一下三大妈衣襟,“瞎说什么呢?站着看热闹就行了。”说完,三大爷贼头贼脑,四处扫了一遍,见没人注意到自己。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地看起热闹。
“许大茂,”一大爷大喊,“半夜里,咋又吵起来了?还让不让四合院的人睡觉了。明天,上班的要上班,上学的要上学,你两口子闹哪样?”
门,“嘭”一声,打开了。与其说是打开,还不如是说被猛地拉开,更合适。
灯光下,娄晓娥头发也乱了,嘴角有一丝血迹。反观许大茂,脸上满是指甲印,身上,也有些汤汤水水。外裤,也扯烂了,露出几个洞。
“许大茂,你都不怕丢人,我也不怕丢脸了!”娄晓娥一把将许大茂推了出来,“你在外鬼混,连内裤都忘捡回来了。”
娄晓娥扬了扔手中的内裤,气愤说道。
许大茂在这么多人注视下,一见内裤。这面子,哪里还挂得住。
“疯婆子,老子打死你,再胡乱说。”一下子,扬起了拳头,
不料,拳头在举起来的一瞬间,被一只手抓住了。
“许大茂,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拳头!”庄小印抓住许大茂,说了一句。
许大茂连挣了几下,“松开,给老子松开,”,哪里挣得脱,庄小印如老虎爪子样的手掌。
而娄晓娥,正在气头上。一见许大茂要打她,不料,被庄小印拉住了。
一下子,就扑到许大茂身前。举起手中内裤,狠狠抽在许大茂头上。
许大茂哪里躲得开,一连挨了十几下。忙朝外面退,庄小印可是劝架的好手。
双手挡住了许大茂的手,一边连忙说,“许哥,歇歇火气。咱是大男人,可别跟女人一般见识。不要去打女人,”
许大茂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庄小印,你快放开我。你没见,我正在挨打么!他妈的,还是惨无人道,用内裤抽打的哪种!”
庄小印眼看打得差不多了,许大茂是一身的狼狈样。转过身,看着娄晓娥。
“娥姐,你也出气了,差不多得了!”
娄晓娥气哼哼地,把手中的内裤一把扔在许大茂头上。
“今天就放过你,”娄晓娥气愤地说,“在院子中,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在众人注视下,转身回了家。“咣当”,重重地关上了门。
庄小印这才放了许大茂,“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
拍了拍许大茂肩头,“许哥,咋又吵起来了!”
许大茂一把抓下头上的内裤,“哪个疯婆子,硬说这是我的内裤?”
“难道说,这不是你的?”庄小印忙接过话头,“哪这是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的,还自行跑到了娥姐手上去!”
“你他……”许大茂心中一急,脏话眼看就要破口而出,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害我。”
庄小印却有些小得意,“小样,这样就想蒙混过关。小爷偏不如你的意,谁叫你三番五次同我作对?”
“说说,咋叫娥姐发现内裤的。”庄小印提高了声音,向着围观的四合院众人说道。
“疯婆子出门倒洗脚水,发现了一条内裤掉在门外。这才醋意大发,大吵大闹。”许大茂委屈地说。
“又不是你的内裤,你怕个屁啊!”庄小印不屑地说道,“你又不是傻子,就不会反诬一口,这是那个野男人的?”
许大茂红了脸,心中哪个憋屈啊。想发火又找不到借口,只得讪笑一下。
“是我的,我早上晒起的,就不知咋跑到门边了。”许大茂说了一句,“老子还正在纳闷呢?”
庄小印谆谆善诱,就象一只大灰狼,在诱导一只小羊。
“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仇人,在陷害你呢?”庄小印笑了下,“或是有人,眼红你的高待遇,又轻松的工作。”
“好好想想吧!”庄小印拍了下许大茂,“这条破裤子,我就帮你烧了!”
也不管许大茂同不同意,庄小印掏出火柴,点燃了内裤。
“哎,”许大茂张了张嘴,又赶快闭上。这种事,又咋好说出口。
庄小印却不放过任何打击许大茂的机会,“咋的,你堂堂许哥,风流潇洒,一表人才,难道,还要把这条破裤子留下,当作你和娄晓娥的打架纪念物不?”
许大茂讪笑了下,“不了!”,心中,却把庄小印的祖宗十九代,都亲切地问候了一遍。
“爷是稀罕一条内裤吗?爷的外裤都到处漏风,拿来穿上抵御下夜晚的寒气,也还是可以的!”
庄小印挥了挥手,“都散了吧!许大哥表演累了,要休息了!”
几个大爷这时也点点头,招呼着院内的人,回屋休息。
许大茂哀叹一声,“门都关上了,今晚,只能当院长了(在院中睡觉,叫院长;在客厅睡觉,叫厅长,各地叫法不同。)”
许大茂裹了裹衣服,靠在了自家厨房边。“这闹的,到底是谁,扒了我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