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庄小印使用了技能。身旁的人群,建筑物,就象是透明的一样。
庄小印恶作剧般的转回银行方向,只见,唐莲正在嘻嘻哈哈,和几个女同事打闹着。
连唐莲脸上,羞涩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卧槽,这么逆天的技能。”庄小印骇了一跳,“这不愧是偷窥的神技啊。有了这技能,什么后世的狗仔队,不,哪怕是狗仔王,都只有跪在这技能面前,唱征服的份。”
庄小印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望向银行方向的目光。
望向了许大茂给出的,娄晓娥家住址的方向。
娄晓娥正气哼哼地坐在床上,一个慈祥的妇人,大概是娄晓娥的母亲吧。站在娄晓娥身前,劝说着什么。一个相貌和娄晓娥极为相似的高大中年人,坐在椅上,闷闷不乐。
庄小印看到这里,忙收回了技能。一切,又回复到了原状。
“俗话说,女性百分之八十,相貌都和父亲相似;而男性,相貌同样和母亲相似。”庄小印想到这里,“自己这个结论,还是在观察了无数的家庭,得出的结论。假如小孩同父母外貌都不相似,哪一定是隔壁老王翻了墙。”
庄小印不自觉的笑了,“这个娄晓娥,和父亲,一看就是有血缘的哪种。都不用做亲子鉴定的,……”
正在边想边走,说是走,哪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跟得上的。
“哎,哎,前面哪个小哥,等一下!”庄小印不自禁地停下脚步,回头一望,“是在叫我吗?”
只见一个齐耳短发,白净面皮,圆脸的姑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哎,果然是你?”短发姑娘露出两颗小虎牙,说了句,“本姑娘都快跑断气了,才追上你!”
“追上我?”庄小印更糊涂了,尽管看起来,这姑娘有些熟悉。但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庄小印试探着问,“这位女同志,我俩认识吗?”
短发姑娘狡黠地眨了眨眼,“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姑娘调笑着说。
“啥意思?”庄小印顺手递上一罐红牛,递给了短发姑娘。“渴了喝红牛,不明白问题,也喝红牛。”
这花花绿绿地,十分好看。短发姑娘小心翼翼收进了自己的小手袋中,看来这是要拿回去收藏了。
收好了以后,姑娘才爽朗说了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庄小哥。邮局,明白了吧?”
“哦,”庄小印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对不起。我刚才,可真没认出你来!”
“没什么?”短发姑娘神秘地凑上前来,“我们邮局的女局长,还在盼着你这位大财神呢?”
“有什么事吗?”庄小印问,
短发姑娘也不多说,“跟我来,你就清楚了。”
走进了邮局,女局长早就在柜台里面,看着外面走来的两人。
“庄小哥,这,跟着燕儿进来!”
庄小印这才知道,短发姑娘叫周燕,昵称燕儿。
很自然的,庄小印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瓜子糖果,堆在了桌子上。
“来,不要嫌弃,大家来吃点!”庄小印豪爽地说。
女局长扭着身子,“小庄,来了啊!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再找不到你,我就去登寻人启事了!”
女局长调笑了一下,然后,皱起了眉头。
“啥事,”庄小印一挥手,“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还有我吗?能用钱解决的事,哪都不是事。如果还解决不了,哪就是钱不够!”
“咯咯咯咯……”,几个邮局的女职工,都捂住小嘴,笑了起来。
女局长也眉花眼笑,说了句,“是啦,我就说嘛,小庄是不缺这点钱的。不过,对我们这些靠死工资吃饭的人,问题就大了。这点钱,还得养活家人啦。”
“局长阿姨,到底发生了啥事?”庄小印问道。
女局长这才神秘的说道,“哎,总局今年发行了一套邮票。为了保证发行量,每个分局都下发了推销任务。完不成任务,就从工资里扣。实在不行,我也只能要求,局里的职工,每人分担一些。也就是自己掏钱买下来!”
“哦,”庄小印问道,“啥邮票?有样版吗?”
“有,”女局长爽快回答,“立马就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版样票。”递给了庄小印。
“不就是掏几个钱嘛,小意思!”庄小印心里想道,慢不经心伸出手,接过了样票。一瞧,“卧槽,”吓了庄小印一大跳。
“这种邮票,后世几乎绝迹了!”庄小印不动声色,“好吧!这些票,有多少我要多少,大不少,我用来贴在墙壁上,也是挺不错的风景!”
“真的,”女局长惊喜万分,“可不许骗我高兴哦!”
庄小印忍住心中的狂跳,从怀中掏出了五千元钱。递给了女局长,
“开个收据,这个就当做订金。”
女局长反复揉了揉眼睛,确信不是眼花,产生了幻觉,美滋滋地去开了收据。
“我要尽可能快拿到手上,”庄小印说,“我的事很多,邮票到手后,我会等一时间来取。或是,委托上次来过的小马,总之是要快!”
庄小印可明白得很,“这种邮票,刚试发行,就停止了销售。从而,以另一种小一点的取代。但同样,后世也存不多了。在人人忙于生计的时代,谁还有心去搞收藏!”
“放心,”女局长大包大揽,“一定以最快速度,把邮票送到你手上。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还不知该咋感谢你了!”
“算了吧,你们哪点工资太少!”庄小印说道,“事情办好之后,我来作东好了!”
……
办好了邮局的事,出了门。可就不敢耽搁了,庄小印眼光一扫,启动了技能。就朝着娄晓娥家走去。
“小娥啊!你一向好强,可要想清楚哦。”娄小娥的妈妈关切地说,“而且,你和许大茂,也生活了哪么久了。”
“妈,”娄晓娥不耐烦地喊了句,“烦不烦啊!都说了一、两个钟头了。你不累,我都有些累了。”
“这孩子,咋说话呢?”娄妈妈不高兴了,“还不是关心你,怕你吃了,也怕你将来后悔。”
娄晓娥的父亲,却聪明睿智得多。“好了、好了,年轻人的事,就让她们年轻人自己解决。我们当父母的,还能替年轻人,操一辈子心。”